我不知道,总觉得很奇怪,想和猫讨论看看但又觉得最近太黏他了。
因为喜欢上一个人就会把他越推越远。
你值多少、有多少成绩就是多少,做不到就是被替代,然後走路。
但我也只给了她们一个小洞,一个能稍稍看进来但又走不进来的小洞。挡在心房外的高墙上的一道小缝。
那是我自杀未遂後见到的第一道光亮。
竟然还是在我的愕然中枯萎消逝。
可是因为他也很奇怪,所以跟他在一起我总是特别安心,心理想的话很容易就能传达出去。这让我很高兴,因为我发现人们大多数时候都不是很懂我话里的涵义。
天晓得在失去了你和j之後我还打不打得开心房。
差了一分就是一分,以後肯定没人会给你加同情还是人情分的,就像班导一样。
我很喜欢猫。
对於重要之人的执着强烈得很可怕,不正常、或许还很扭曲。
为什麽我越来越诚实?
我会不会我只是在欺骗自己?
因为我很奇怪。
然而不行。
但我却还是容易觉得疲惫或难过,真不知道这样是否算是软弱。
我还会让谁走进我的世界吗?
小莱。
所有的这些都让我觉得很害怕。
谁叫我是如此胆小了,还,害怕受伤。
但它却只维持了一年,b我过分现实预计的三年时光还短。
猫也说过我很奇怪。
星期六在咖啡馆念书的时候,休息过头一不小心花了整个下午玩起心理测验。
普通?而我又是真的开心吗?
这里的人们尚且温柔,都还很是良善,并未离我希冀的世界相差太远。
我经常有一种思考jg神和r0ut是两样毫不相g的东西的感觉。
――〈张悬喜欢〉
用尽生命去追寻、紧抓着的,碎了以後竟然是变成像梦一样虚幻又不真实的东西。连碎片都不是我的。
当我在想我的时候,脑中浮现的只有一片漆黑,偶尔还有一点光或我的眼睛。
走离天使的世界後第一个遇上的美好。我是第一次勇敢的伸出双手义无反顾,也是第一次真正相信一份关系。
我常常觉得自己过分坚强,或是该说逞强,我不让自己在人前掉泪,除了喝醉酒的时候。
但还是很不安。
若想要这份关系长久维持,那就不能牵扯到一丝一毫的ai情。
因为我没有特别阻止。
老是觉得不给过不近人情的我,其实还是很被保护在这座温室花园里的。
老实说我真的很怕,还很累。
所以,
让自己很忙很忙,醉倒在平凡的日常生活,然後普通的大笑。
现实是很残酷的。大人世界里的人都很冷漠。
赞叹之余另一种小小的、暖暖的、混杂了喜悦和饱足的奇妙感觉,也在心的底处安静萌芽,我顿时有一种甜甜的欣慰感。
现在和他们嘻笑共处的真的是我吗?
而我不再觉得失去是舍不得有时候只愿意听你唱完一首歌
真亏你能注意到这种事啊。
我不知道这样是好或不好,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改变了还是原本的自己「不见」了。
偶尔一闪而过的念头希望他能抱我,或轻轻牵我的手。
「还不懂这一秒钟怎麽举动怎麽好好地和谁牵手
我还会让谁走进我的世界吗?
事後回想起来,这段时间不大对劲的一切,全都像被串联起来似的指向同一个可能。
但是再怎麽奇怪恶心甚至可怕,猫也能听得懂我的意思。只有他能理解我的一切还有不安。
最近的确是很容易开心,也越来越开朗,偶尔,甚至还会放任自己说点实话,觉得让对方知道也没关系。
可是你只有在极度低落的时候才会变得异常冷静。
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se里我最喜欢你」
直到这个当下我才清楚意识到,学校其实还是个单纯有人情味的地方。
我是真的在笑还是假面具已经不小心与皮肤融合为脸了?
身上的刺放松不下来,我太容易伤害到那些我看得太重或离我离得太近的人。尤其是我喜欢的人。
但我有时却不自禁的对他撒娇、额头轻抵他的肩膀。
呐,你觉得呢?
那生活还过分激动没什麽我已经以为能够把握
看着面对题目犹豫不决、眉头紧皱的我,在我念出萤幕上的内容後他的回答着实令我小小惊讶了一下。
在关上房门前、夜深了妈妈
晓和鱼渐渐走近了我的生活,我不知道这样代表如何,但我却有一种罪恶感,感觉背叛了那个说着「不想忘记」的自己。
在心上的铠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