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午后,午休过后的卢临川懒洋洋地趴跪在周启的大腿上。
距离周二的绳艺演出已经过去四天,虽然卢临川并没有把周启当晚的每一句话都当真,但有了不进行过激玩法的承诺,他对周启之后的指令没什么抵触情绪。
他学得很快,爬行和手yIn技巧在这四天内进步飞速,而周启的夸奖和亲吻在这个过程中几乎没有停歇。
周启在调弄美人的时候,几乎只作出正面反馈。而事实证明,这种策略对于卢临川而言非常有效,轻易让他将执行主人命令和获得高情绪价值的反馈这两件事互相关联。
于是一个简易的良性循环产生了,卢临川努力做到周启的命令,周启作出正向反馈,刺激卢临川更愉快主动地完成周启的要求。
但这也带来了一些烦恼,这就要说到某一天下午发生的事了。
这天,周启在电脑前敲敲打打,他跪在男人胯间的坐垫上,蜷在书桌之下,运用重新学习的手yIn技巧将周启侍奉到射Jing。与他预期的一样,周启笑着将他抱到怀里,一边用纸巾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一边亲吻他的侧颊耳朵。听见周启温柔地夸他“乖狗”的时候,他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ye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gui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ye体的纱布包裹住gui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yin。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yIn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Yinjing:“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Cao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gui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chao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yin,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Yinjing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yIn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chao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chao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rou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yin。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Yinjing,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