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卢临川都尽可能地配合着周启,完成每天两次的“作业”。
周启前两次还会监督他自慰,后面似乎放下心来,只拖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看书。
这对卢临川而言,是件不可言说的好事。
刚开始的几次,卢临川这在四十分钟里,只能摸到一次高chao的阈值,虽然在射Jing的边缘停手,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苦闷,但对于不太重欲的他而言,这并不是不能接受。
但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估计得太过乐观。连续几天,每天都进行密集的高chao控制,让他的高chao来得一次比一次快,射Jing前的快感也愈加尖锐。
没有出口的快乐变为了一种酷刑,Yinjing敏感得过分,光是撸动jing身都会激起难以忍耐的快感。
等到周四早上,已经到了双手摩挲六七下,他就会全身绷直,腰胯不断上顶的地步了。
在这样的状态下,卢临川根本不敢触碰自己的gui头,害怕才摸上去,就不可抑制地射出积攒已久的Jingye。
同样,每次撸动产生的剧烈快感,让他摸不准自己的身体情况,他甚至判断不了自己是否已经到了高chao的边缘。
基于对“不能射Jing”的要求的遵守,混着点想要逃避拷问般的快感的心理,卢临川趁周启看书的时候,握着自己碰不得的rou棒,虚虚滑动。
他回忆自己正常自慰时的呻yin,哼得高高低低,自觉挺像一回事。
最开始,他还有些心虚,努力盯着落地玻璃,企图从反射出的有限的倒影里,观察周启的反应。
周启似乎专注于书本,没有发现他偷偷摸摸的小动作。
于是他装了一会儿,便大胆了起来,手虚虚握拳,假装上下滑动,还时不时假作艰难地放开手。
别墅里充斥着一种令他安心的宁静气氛,除了周启翻书的声音和自己演出来的呻yin,他什么也听不到。
渐渐的,虽然身体还在表演“自慰”,卢临川的思绪却已然渐渐放空。
“你要射了?”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把装作要高chao了、手已经放开了的卢临川差点吓得蹦了起来。
“啊!嗯嗯,对…对。”卢临川毫无心理准备,被周启这么一问,瞬间原形毕露,他心道要遭,面上的酡红加重几分。
周启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放下书本,站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裹上Yinjing,就着时不时滴落的前ye,猛地撸动几下。
在卢临川受不了的惊喘声中,周启似笑非笑地放开吐着前ye的rou棒:“你要射了?”
卢临川把手指无意识地扣到一起,抿了抿唇,眼眸也低垂下去,看起来乖巧极了:“没想射,”他声音小下去,“主人对不起。”
面对这样的乖巧,周启却不为所动。
没人说话,屋子里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道歉半晌没有回应,卢临川心都提了起来,chao红的脸庞都有些发白,他实在等不下去,在令他不安的沉默中连忙补充:“下次不会这样了,请您原谅我。”
“判断不出来自己要不要射?”
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卢临川被吓得大气不敢出;“是的主人。”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卢临川还有些混沌的大脑高速运行,试图分析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最终只是驯顺道:“求主人教狗狗,狗狗判断不出自己想不想射Jing。”
话音刚落,卢临川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一张脸红到了耳朵尖,他讷讷地补充:“下次不会了。”
“嗯。”周启的语气不算暖,但也没那么冰人了,他把牵引绳拿过来,扣到卢临川的项圈上,示意卢临川和他一起上楼。
松了一口气的卢临川,默默回想是哪里出了纰漏,思来想去没想明白,竟还从自己的小动作中品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惭愧,虽然对接下来的“教育”感到紧张,却也觉得自己有点咎由自取。
哪想到事情的进展完全在周启掌控之中,甚至于,他的表现已经在周启的意料之外了。
频繁自虐,高强度寸止,这根本不是卢临川这种小雏鸡能够做到的。
周启都惊讶于卢临川的忍耐力:认认真真玩自己,玩了整整四天,就算是被调经验丰富的奴,服从性不够强都做不到。
至于接下来这顿“教育”,单纯只是一个顺理成章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ye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