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深笨手笨脚,孩子又小又软的,他真怕自己不小心碰坏了孩子,所以格外的小心,越是小心,越是弄不好,结果半天连孩子的小包被都没解开。朱浣浣和罗玉竹听到孩子哭,跑了上来,看周砚深满头大汗地折腾孩子,笑着过来:“还是我们来吧,你看看你小心得跟拆地雷一样。”周砚深让开,看着朱浣浣和罗玉竹一人一个,动作熟练又利索地解开两个孩子的包被,换尿布,又裹好,然后分别抱起来哄着。心里记下步骤,脑海里反复练习,觉得下一次,自己肯定能行。小家伙换了尿布,又哼哼唧唧地闹着要吃,朱浣浣跑到叶笙跟前:“试试,看看能不能母ru,按说可以了。你有没有难受?”叶笙摇头:“没有感觉难受。”朱浣浣惊讶,俯身附在叶笙耳边:“不应该啊,都三天了,不行一会儿让周砚深吸吸。”声音很小,叶笙还是忍不住俏脸通红,偷偷瞥了眼周砚深,不确定他听见没有,横了朱浣浣一眼:“你真是,你赶紧闭嘴吧。”罗玉竹和朱浣浣帮忙折腾一番后,母ru没有成功,两个小家伙继续吃nai粉,可能是在妈妈身边,爸爸也在,妹妹吃nai粉也不抗拒,咕咚咕咚吃完,张着小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然后心满意足地睡起来。反而是哥哥,吃完后,晃着小脑袋,眼睛没什么焦距地看了一圈,好像是很好奇的样子。叶笙侧躺着看两个孩子的小模样,有些好奇:“他们什么时候能一起玩?是不是因为现在不太熟?”朱浣浣扑哧乐了:“叶笙,你是不是生孩子生傻了?他们这么一小点,怎么一起玩?还不太熟?他们在娘胎里十个月,关系好着呢。”叶笙说完也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个很傻的问题,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晚上,罗玉竹怕周砚深陪在卧室照顾不好孩子,让周砚深下楼去睡,她和张阿姨拉了两个行军床放在卧室,陪叶笙和孩子:“月子里的孩子,一晚上要吃好几次,你一个男人照顾不好,还是我们来。白天你再学习怎么照顾孩子。”周砚深没办法,回来后根本没机会和媳妇好好单独相处。家里多了两个小孩子,时间好像都变快了。在秦素挽针灸和汤药的滋补下,两个孩子终于能吃到母ru,每次抱着孩子喂nai时,叶笙才有那种真切的感觉,她当妈妈了。朱浣浣坐在床边,笑看着叶笙喂孩子,忍不住打趣:“你知道,你现在身上有一股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吗?”叶笙不解,纳闷地看着她:“什么?我现在都快臭了,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罗玉竹和张阿姨她们都坚持,坐月子不能洗澡不能洗头,不仅不能,还要在屋里戴着帽子。叶笙又特别怕热,屋里暖气十足,稍微喝一碗汤就满头大汗,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一股股臭味,也不知道每次周砚深进来,趁着没人的时候,偷亲她一口,是怎么亲下去的。朱浣浣弯眼笑着:“你现在身上都散发着母爱,特别温柔。”叶笙扑哧乐了,伸手摸了摸怀里妹妹的小脸蛋:“他们怎么这么可爱呢?你看看妹妹这个眼睫毛,是不是好长啊?”朱浣浣嫌弃:“前天也不知道是谁,说两个孩子长得丑?还怀疑我们没看好,被人看错了呢。”叶笙不在意:“猛一看是不好看啊,我们是耐看型的,越看越好看,哎呀,闻着都香香的。”朱浣浣啧啧两声,又好奇:“对了,名字起好没有?总不能一直哥哥妹妹地喊着吧?大名不着急,小名要有了。”叶笙摇头:“周砚深又下楼找爸商量去了,我说小名叫团团圆圆,周砚深说太随便了。”朱浣浣很认真地想了想是:“团团圆圆这不是很好啊?哪里随便了?要是这么说,我们小南瓜的小名岂不是更随便。”叶笙含笑点头:“确实很随便。”朱浣浣气得瞪眼,不一会儿又自己笑起来:“其实想想也是,哈哈,等再大点,我们要是喊小南瓜,他估计都会生气。”叶笙突然想起郝小雨:“对了,这几天光忙孩子,你有没有听到关于郝小雨的消息?还有,郝叔叔他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朱浣浣摇头:“小雨还是没消息,郝叔叔那边现在也没消息,我们这两天也没出去,要不一会儿我出去问问?”叶笙这才想起来,还没跟周砚深说这事:“等一会儿周砚深上来,我跟他说说,让他去打听打听。”朱浣浣点头:“行,周砚深去打听会更快点。”……周砚深在书房跟周怀瑾也在研究两个孩子的名字,周怀瑾认为小南瓜大名叫周南征,那周砚深儿子的大名可以叫周南诚。周砚深摇头:“不行,这不是和顾久诚冲了一个字?”周怀瑾拧眉,倒是忘了这个,仔细想了想:“我还准备了一个,就不用小南瓜的名字,大名叫周景琛,身贤体贵,如珠如宝。妹妹叫周茗茗,草字头的茗,充满生机和朝气,秀气伶俐。”周砚深显然也不满意:“不好念,也不好写。”周怀瑾又很认真地想了几个,周砚深都觉得不满意,特别是女孩的名字,他女儿那么可爱,哪个字都配不上。周怀瑾看着有些gui毛的周砚深:“算了,你自己去想,小名也赶紧想出来,不能天天哥哥妹妹地喊着。”周砚深拿着周怀瑾写好的名字,去跟叶笙商量。
结果叶笙一眼就喜欢上了周景琛和周茗茗这两个名字:“就这两个啊,写出来挺好看,读着也好听。小名也不用麻烦想,哥哥就叫琛琛,妹妹就叫茗茗。”周砚深虽然不是很满意这两个名字,可他有想不起来更好的,只能同意,拿着纸仔细看了看,又多读了两遍,好像读起来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