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表情冷漠的昆西,发现他额间鼓起的青筋和挂满的汗珠,这个人根本是分外难耐。
他摆弄起头部,在退出时故意用舌尖探过马眼,而后又用舌面缓慢摩擦龟头和柱身,再努力咽到最尽头。几个来回之后,终于听到昆西压抑的嘶吼,而后感受到按住自己后颈的滚烫手掌。
奥利文眼睛里情不自禁漾出笑意,他伸手拢了拢鬓角的碎发,温顺含着肉棒咋咋作响的馋猫样简直漂亮的不似人类了。于是越发勾得昆西在他口中作乱,而他显然毫无抵抗之意。
可直到许久之后,昆西仍然毫无泄精之意,嘴角和舌尖都已酸软到极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了,奥利文这才生出惊慌。
昆西把玩着他的头发,眉目舒展,“我刚刚是打算放过你的。“
奥利文的眼睛泛出泪花,展示自己无辜的怯意,”昆西唔,你快射出来吧求你了“
”小东西,怎么总在求我,“昆西扯起嘴角,简直像是在享受逗弄什么小动物,”我在欺负你?是你自己非要吃的。“
”嗯唔可你快一点嘛真的太久了“
撒起娇来了,昆西不禁顶住自己的左腮。”这次让你轻松一点,下次没有这种好事了。自己干的坏事,自己负责承担后果。“
”扶着。我会用力一些。”话落便没有留给奥利文太多准备的时间,几乎是一瞬顶到极致。刚刚怕他难受放了不少水,像那样小猫喝奶似的吮吸,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射出来。
奥利文瞪大了双眼,瞬间有种胃被顶穿的错觉,脆弱细嫩的喉管被狰狞狞巨物反复摩擦到灼痛,实在噎得厉害。那人太凶狠了。睡着的野兽也仍然是野兽,它迟早会醒来的,然后,便要开始啃食他的血肉了。
“唔嗯”
“嘶”昆西捏住奥利文的下颚,在唇齿间残暴进出,丝毫不肯理会猎物的不幸,他看着身下那人涨红的脸庞,肆无忌惮。而这场血腥的进食,正愈演愈烈。
“哼嗯——”许久之后,欲望终于在舌尖爆发。
昆西抹了抹他滑落下颌的溢出白浆,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哼笑一声,”但我可没否认上半句,小母狗。“
奥利文最近很明显的感受到忧虑和困扰,他会在偶有闲暇时常常想到那个与昆西肌肤相贴,肉体纠缠的夜晚。
昆西是非常健硕高大的类型,能将自己紧紧包裹在怀里,这让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强烈安全感。但潜意识上,他并不承认这种情绪的合理性。这种方法或许能帮助他一时疏解,但似乎不太可能帮助他达到长期控制住自己的目的。
昆西的行为反而像是在助长自己对性的渴求?他没想得太明白。
但总之似乎不太正确,或许应该及时停止。
这场对话发生在一次清晨的偶然碰面,对话的双方在白日下似乎都表现得相对理性。
”昆西先生,晨安。“奥利文语气礼貌,弯了眼睛。
”奥利文。“
”我不完全反对你提出的关于锁链和钥匙的理论,”奥利文尽量不避讳地直视昆西平静的双眼,“但我在思考后仍然怀疑它以及你提出解决方法最终成功的可能性。”
“是吗?”
“我已经不认为我应该在这类事情上太过依赖另一个人。不论是伊得,或是昆西先生你。”
“所以?”昆西有些懒散地靠着墙壁,他虽然这样问,但似乎实际心有定数。
“我不打算继续尝试下去了,但是仍然感激你提供的帮助。”
“我尊重你的想法。”昆西点了点头,随后无所谓地打了个很长的哈欠。
那个潮湿的、情色的、不理智的夜晚仿佛在许多天后的这一刻才终于戛然而止。
这些天伊得已经在与艾斯特计划去往更远的区域解决祭坛的问题。
考虑到王城安全和留守相关的事务,最后决定由奥利文,昆西,艾斯特,墨菲,布儡陪同。他们早已习惯于为了祭坛的事情四处奔波,对此并没有任何意见。
只是在到达目的地后,对于分配房间的问题稍微有一点争议。
奥利文和布儡都对成为伊得的室友有所倾向,但最后是“娇滴滴”的布儡凭借自己颇有技巧的谈话拿下了最终胜利。
因为他说,“达~令~”
奥利文和昆西许久未见,他稍稍别扭,但并没有太过强烈的不适。
昆西在洗澡。天气渐凉,透过浴室的缝隙正蒸腾出一点带着松针香气的水汽。
奥利文轻轻嗅了嗅,不知道突然想起什么,忍不住有些脸红。
他试图在那人出来前就陷入沉睡,但最终没有成功。在房间昏暗下来的那一刻,一声很轻的哼笑传入他被被褥遮住的耳朵。
他似乎很难睡着。但此时邻床那人的呼吸已经变得规律而沉静。
昆西貌似已经安然入睡,他将自己从热汽中解放出来,轻呼了一口气。
在之前的数个日子里,他都努力假装自己已经将那个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