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并不是个哭包,虽然泪腺发达了点,但很少人看到他哭,也没人舍得把他弄哭,直到他遇见了卡弗伦森·吉列耳莫这个变态。
夜落坐在床上,红着眼眶,倔强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像个固执的孩子般,可他这样反而激起卡弗伦森·吉列耳莫更大的施虐欲。
“呜呜~”
那个老大对他楚楚可怜的样子无动于衷,继续命令道,“给他打抑制剂,免得回去那群欠艹骚货互相残杀。”
因为一次意外不小心坠机了,偶然遇到了卡弗伦森·吉列耳莫,卡弗伦森·吉列耳莫并不是个好虫,第一次见面就掐他脖子,他很疼,眼泪不要钱似的流,失去记忆的他很怀疑之前自己是不是得过罪卡弗伦森·吉列耳莫,要不然为什么卡弗伦森·吉列耳莫老是欺负他呢!
“唔~,不准摸我。”夜落身子软绵绵的靠在卡弗伦森的怀里,无力反抗,本就敏感的腰部此刻被一只不安分的手来回蹂躏,一阵又一阵酥麻感刺激着神经,让本就不强大的意志迅速分崩离析,顿时潸然泪下。
本来倔强的他此刻已经承受不住被人蹂躏,委屈得哭了起来,软糯的声线带着哭腔,可怜兮兮道,“不要欺负我,呜~”
“呵。”
为首的人用冰冷的眸子俯视着他,绯红的薄唇吐出气人的花语,“真是个宝贝,在拍卖会上一定会有人出大价钱。”
卡弗伦森·吉列耳莫坏坏一笑,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剂,“哭吧,你越哭我越喜欢。”他笑着说,从身后拥抱着夜落,性感磁性的嗓音在夜落耳畔低语,恍如情人间的低喃。
夜落本来就怕疼,系统关键时刻竟然不见了,下巴被掐的非常疼,眼泪挂在眼眶上要掉不掉的,一脸委屈的样子,却还故作坚强没哭出声,若是寻常虫在一定心疼的要死,可惜他面前的雌虫就是个冷血无情的虫。
因为拍卖会还有一天才开始,作为商品的夜落暂时跟在卡弗伦森·吉列耳莫身边。
雄虫的信息素确实对雌虫有着很大的影响力,但并不是没有方法抑制。
而夜落,第一天当雄虫,没享受过雄虫应有的生活,直接被法外狂徒当成获取利益的商品。
夜落被掐过那处皮肤一片深红,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看起来非常另虫心疼。
“啊。”抑制剂扎进身体的那一刻夜落直接疼的哭了出来,泪眼汪汪,“呜呜~”
见反抗无效,夜落也懒得反抗了,不悦的皱了皱眉,不高兴的问道,“为什么要抓我?”难道是他之前得罪人了?
“是。”
评价商品一样的口吻让夜落眼底一片愠色,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让这个人付出代价。
雌虫笑了一声,“刚才不是不哭吗?现在知道害怕了。”果然,雄虫还是那么令人讨厌,动不动就哭,这些雄虫他动动手指就能轻易弄死,雄虫在他眼里就像是蝼蚁一样,不过,这雄虫哭得还真是好看啊,他突然有点喜欢了。
卡弗伦森·吉列耳莫并没有虐待雄虫的习惯,因为一件商品被弄坏了的话其价值将大打折扣,不过今天这个习惯可能将被打破了,因为他突然发现某个雄虫被欺负哭出来的时候特别好看,让虫有种想一直欺负下去欲望。
某个雌虫看着雄虫下巴处枪眼的红痕,咽了咽口水,再次感慨,老大真是够残忍的,连雄虫都能下的去手,要是被虫族的虫人知道应该捧在手心里呵护的雄虫被如此对待,后果简直不可想象。
“啧,竟然没哭!”为首的人稀奇的看着他,打量了一下他,一手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怀间柔软的触感另卡弗伦森爱不释手,骨节分明的手在夜落腰间来回揉捏,他把头埋进夜落的腺体脖颈处轻嗅着,“雄子的信息素好像也不是很讨厌。”他嘀咕着。
“真是娇气,不就摸两下嘛!
被叫老大的人冷睨了眼手下,“再说一句你就准备死在这里吧!”说着,放开了手。
那些生活的主星上的雄虫怎么也不会想到,应该深受宠爱的雄虫在法律之外只不过是个昂贵的商品,并不是所有雌虫都围着雄虫转,在雄虫胯下乞求垂怜。
“老大,你轻点,这次可别弄死了,”某个手下担忧的看着老大冷血无情的掐着小雄虫,深怕老大“一不小心”把人掐死了,上次有个雄虫因为太害怕被吓得一直哭,老大感觉烦直接把那个雄虫的脑袋折了。
都没有。
老大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真烦,”说着,从身上拿出了一个注射剂欲要往夜落身上扎去。
其中一个雌虫不知道那里掏出一支抑制剂,动作利索的往夜落手臂上扎去。
夜落看着面前尖尖的针头立马停止了哭泣,吸了吸鼻子,呜咽道,“我不哭了,别扎我。”人虽然不哭了身体还一颤一颤的,时不时发出点哽咽声,看起来非常若虫怜爱。
这一天,卡弗伦森·吉列耳莫依旧欺负着夜落。
夜落作为虫族的珍惜物种,他并没有享受过雄虫应有的待遇,而是被当成一件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