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率先发问,他自然而然扶着简柏肩膀,让他重新躺回去,简柏不自在地头警向一边,干巴巴道:“还好,我不是故…”
“身子不好不要剧烈奔跑,实在不行与我通话我替你去看,瞧瞧,没缓过来气,晕过去了。"
“呜……”
是这样吗?简柏躺在病床上,眨眨眼思考,他扬起手腕,上面并没有留下被紧紧缠住的红痕,下次果然不能这样慌张。
秦教授心颤了一下,他手插进白大褂兜里,应了一声:“没事,多注意,这两日你先休息,我替你照看a16。”
他扬起笑脸对着秦教授道歉:“抱歉,下次我会注意,不那么慌张了,今日给您添麻烦了。”
简柏惊讶看着秦教授,那真实的被捅进穴里的疼感,是假的吗?秦教授也不像扯谎的模样,那是什么情况?
a16还坚持不懈的往他穴里捅着,已经入了大半,撑的他脸痛的发白,他倚着玻璃痛苦的蜷缩起腿,摸着他乳尖的触须突然张开顶端,含住他的乳头收缩着,乳头被舔舐的快感和穴被捅开的疼感让他产生一种已在云端的感觉。
秦教授沉思片刻,他反问:“你见到a16撞破玻璃了?嗯…怕不是昏过去意识最薄弱时候被a16磁场影响,导致你意识混乱,将昏迷中脑海中发生的事情反应到现实?”
他已然到了进气少出气多的状态,窒息的感觉让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他以为要交代在这,意识昏迷前,他听见有脚步声急匆匆赶来。
巨大的触须顶到穴里最深,娇嫩的穴口渗出血丝,干涩的穴艰难融纳着异物,简柏哭到哽咽,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害怕,疼痛,羞愧,压得他心闷的难受。
“没事的!我现在恢复的很好了。”
“a16……别这样对我,求你。”
简柏试探问道:“a16没有撞破玻璃吗?”
可这又让触须沿着阴茎往下磨蹭,戳到他紧闭的穴缝时,他嘤咛一声,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多让人害羞时,又忙捂住嘴,可那触须故意往他穴缝顶着,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未被人触摸的小穴在这种情况下被异生物肆意猥亵。热泪滴在捂住嘴的手背上,他被迫坐在地上,他身子往前倾着,试图躲开那扯住他的触须,徒劳无功,又夹紧双腿也没什么用,a16对他的猥亵没有停止反而更加起劲,用触须头部在他小穴上钻研着。紧闭的穴口被钻出水来,湿腻粘滑的触须自然而然的顶进去一点,让未经人事的小穴又疼又痒,简柏哪里有过这种体验,更别说还在如此狼狈以及随时都会有人来的情况下被异生物这样对待…
简柏说着就要下床,秦教授拿他没办法,给他拔了针摘掉呼吸管,带他离开医务室。
人在濒临崩溃时总会下意识说出带来希望的话,正如眼下,他希望他的求饶会让a16松开他,他被泪打湿的眼睛水云一片,一看不见玻璃后的a16冠体动了动,像是在思考。
来人见到他这模样,他怎么解释。
简柏想到要去看a16还是有些慌张,好在有秦教授陪着。秦教授走在前面,他双手插兜,简柏乖乖跟在身后,秦教授听着简柏在后面的脚步声,脑海中却是简柏被触手缠住,无助落泪的模样,像极了任人宰割的猎物,全然不知反抗,简柏相貌生的本就
什么?他不是……
醒来时,天花板白茫茫一片,他插着呼吸管,迷茫地看着眼前一切,嘀嗒嘀嗒的机器声音让他忍不住坐起身来,却扯到手背上的针,这是医务室,他被救了下来?
简柏不知该怎么阻止a16,缠住胳膊的那只触须已然拽下他的手表扔到远处,它的冠体变成纯粉色,兴奋到收缩着,简柏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他松开捂住手的嘴,左顾右盼寻找着监控的存在,当他看见没有亮光的监控时,心都死了。
a16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被握住的触须更兴奋起来,在他手中猛然胀大几分,本就湿滑的触感忽然在手中变得握不住,简柏吓得松开。
“身体怎么样?”
他脆弱的模样又带有笑意,像是坚韧的野草被风雨摧残后反而挺立腰肢对着暴风雷雨。
“发生了什么吗?”秦教授推了推眼镜,他笑着问。棕色眼眸却是避开简柏视线。
那宛如噩梦的经历让他想起来就浑身颤抖。心率极速上升,机器发出警报声。他抬头看去,随后又听见有人推门而入,又回头看去,是秦教授。他面色并无不妥,而是关心切切,简柏心虚地低下头,弱弱喊了一声:“秦…”
另一个缠住腰肢的触须而是向上,从他前襟钻了进去,绕在微乳上,触须磨蹭着粉嫩的乳头,像是人的舌头舔舐一样,简柏眼泪止不住,他白皙脸上泪痕连连,粉眸中储蓄满泪水,美人盈盈落泪,在监控外的秦教授撇开视线,他关闭监控画面,低垂着头,不知想着什么。
他是不善言辞那种,对于这种处境,求饶是否能带来希望的吗?可,对方是听不懂人话的生物,他怎么求饶,他只能被a16猥亵,可事后他该怎么面对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