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怯怯的问,其实也不指望得到回答,只不过人嘛,一个人独处太久,就会想要得到交流。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而且从始至终都只玩弄后面那口骚穴,前面稚嫩的花穴碰也不碰,就当是不存在似的。
“谢谢你救了我……”
他探进去一条根须摸了摸,卵膜随着脉搏跳动,里面的卵壳马上就要硬化了,最多等到晚上,阮永就要生产。
难道说,是我打的太轻了?
他颠三倒四的说,说着说着,就又开始哭。
他哼哼唧唧的,用粗糙的树根使劲儿来回摩擦后面那块凸出来的肠肉,恨不得戳烂那块淫肉,让自己好好高潮一次。
元木还在哐哐砸板栗,只是用树根拍了拍他的脑袋。
他带着哭腔乞求。
“肏肏我……求你了……”
他伸手抚摸着那个稚嫩的裂隙,终于用指尖分开了那两块软肉。
“哈啊~好爽!屁股好喜欢挨抽!”
“啪!!!”
好好吃饭,等本大人解决了那群畜生,你还接着回去上学,期末考差了可不行啊。
那是谁说的来着?甭管什么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实在忘不掉,就吃点好吃的。
青年疼得在地上翻滚,屁眼里却不停地喷水,每
“呃……”
阮永骤然僵住了,脸色一白,树根深深地抽进屁股肉里,几乎横着撕裂了两瓣屁股,险些真的把屁股抽成四瓣,一道很粗的鞭痕迅速肿了起来,中间正好完全覆盖了凸出来的菊穴,把那块骚肉抽的红肿破皮,变成了一朵青紫的肉花。
“还……还想要……再抽呜啊!抽烂骚屁股吧~”
青年反而扭着屁股,想要更多的鞭打。
“咿啊~”
阮永的肚子在几天之内就鼓了起来,不过幅度很小,他还当是自己吃胖了,怎么也想不到,是被一棵树操大了肚子。
“啪!”
“你真的能听懂!”
人类兴奋起来,开始絮絮叨叨的诉说自己的经历,他说的起劲,元木也就放了一点注意力听着,全当听故事了。
勇不勇的,有点难说,软是真的软。
他红着脸跪好了,抬高屁股,只觉得被鞭打的快要高潮了,屁股越痛越爽,恨不得连屁眼也被抽打。
白嫩的屁股上,一道艳红的伤痕鼓了起来。
外面的刺壳他能剥,里面这层可就是在难为树了。
“好棒……”
这树只是那天肏了他一次,后面就一直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任凭他敞着腿发骚发浪,却最多只是用树根插一插他的屁眼,怎么也不放出那根粗大的阴茎肏干他。
而且,昨天也正是从那里,伸展出那根东西来……
天大的事儿,你树哥罩着你,给我当了媳妇儿,我还能让别的玩意儿欺负你么?
青年僵硬的举着屁股倒下,一双长腿抽搐了几下,竟然射了出来。
元木有些无语,明明是想要阻止他继续刺激肠肉,避免因为高潮而提前产出特性结晶,怎么现在反而成了让他高潮的助力了?
阮永欲求不满的揉了揉那块逼肉,怎么也不敢再轻易触碰那个淫荡的骚蒂。
他用板栗一下一下的敲他的眉心,把两块石头塞进阮永手里,让他砸板栗吃。
他有些羞怯的摸了摸主根,完全看不出那里藏着那种凶器。
这板栗应当又脆又甜,吃了甜的就该把苦的忘掉。
阮永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既觉得欲求不满,又感到了一种奇特的安全感,因而加倍的想要被刺穿花穴,狠狠玩弄。
他呢喃着,又变得绯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后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我叫阮永,我就是下课出去买点东西,我今年上大二……”
“嗯啊……”
阮永的脸突然惨白一片,他蜷缩着抱紧了肚子,浑身颤抖个不停。
他要生了。
“啊!啊啊!好疼!我……我要死了么?”
树,也会长出阴茎吗?
时不自觉地保护着主根。
“被树主人狠狠惩罚了……啊~呜!好疼……”
阮永,他念了几遍这个名字。
元木不擅长应付这种哭哭啼啼的人,他想了想,带回来一捧板栗,全塞进阮永怀里。
假卵孵化出来也很小,大小约是从鸡蛋到西瓜不等,现在阮永肚子里这一个,应该有鹅蛋大。
青年抱着树根,分开大腿去磨蹭。
美食平复一切苦难。
树根高高扬起,蓄力,猛然下挥!
带着指纹的指尖,对于那块细嫩的软肉来说,还是太粗糙了,剧烈的刺激感,还有一点无法忽视的疼,让他闪电般抽出了手指。
他觉得里面很痒,还有一点坠坠的疼,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