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永善躲进屋里,点燃卧房的蜡烛,随后蜷到床上,把脸埋进膝盖默默啜泣。
他可以理解萧衍是在意他为他好,可他还是很难受。
他只是好心帮了别人个忙,偏巧那人也可以帮他,为何阿衍要那样说他?
难道自己做的东西真的那么差劲,是被别人骗了吗?
那他还能有什么出路,难道身为哥哥,以后要成为萧衍一辈子的累赘吗?
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在知觉不那么灵敏的手上,谭永善看着桌上的烛火,越想越难受。
他透过眼泪对着莹莹的烛火发了一会儿呆,心里的抑郁和难过翻江倒海,却被摇曳的烛火勾起一丝困意。
眼皮渐渐沉重,谭永善侧身倒在了柔软的被枕中。
月色澄澈,吱呀一声,卧房的房门被打开,沉稳的脚步声走近谭永善的床榻。
只见萧衍拿着一个Jing致不菲的木匣进了屋,坐到床榻,吹灭了燃得正旺的烛火。
他面色Yin冷地俯视着陷入沉睡的人,发出一声鄙夷的冷笑。
褪掉一身碍眼的棉衣,那一身雪白的皮rou暴露在初春的寒气中,微微地颤抖起来。
萧衍打开那只木匣,从中捡出一条长长的金链。
只见那金链做工Jing细,链上金环缀满金铃和名贵的宝石,被修长的手指拎扯而发出悦耳的轻响。
萧衍抱起沉睡中的人,将这条做工复杂的金链左右摆弄,在谭永善的身体上绕来绕去,终于将它成功戴到了这具漂亮的胴体上。
金链从脖颈环绕之后垂下分作几路,绕着一双鸽ru垂下,继续在那节纤细的腰肢上环做两圈,再蜿蜒而下,缠绕在凝白柔软的腿根上。
整具漂亮的身子在金的相称下更似无瑕的美玉,Jing细地装饰起来。
一双柔软的椒ru在大掌里揉捏了两下,萧衍俯首将那内陷的ru首含在口中又吮又咬,引得睡梦中的人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樱色的nai头沾上晶亮的涎ye,在快乐的催发下挺立地冒出nai尖来,舒爽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昏迷中,谭永善被yIn荡追逐快乐的本能驱使,在男人嘴巴离开的一刹那仍然食髓知味,胸膛无意识地挺着,仿佛要再次把一对nai子送进男人的口中,叫他吸得更用力些,更爽快些。
然而这样yIn浪的讨好没有等来柔软shi热的爱抚。
一副带着金铃的冰冷ru夹就这么被无情地夹到柔软的ru头上,直将那两粒平日羞涩地藏在ru晕间躲着不敢见人,被疼爱着挑逗着哄骗而出的圆润幼小的nai头夹得变形生疼。
萧衍近来很是疼爱这里,每几日将谭永善弄晕,欢好缠绵之时,都要对着这里吮噬舔吻,温柔以待。欲望宣泄完也恨不得抱着谭永善,含着nai头睡上半宿再离开。
由此,在谭永善自己完全意识不到的时候,这对内陷的ru粒被萧衍养得愈发敏感易动情。
而这ru夹未经松度调整,被萧衍怀着恶劣的心思以收紧的极限夹在上头,敏感的ru首将痛感放大了几倍。
只见谭永善漂亮的眼眉痛苦地紧皱,甜腻的喘息化作一声带着细微哭腔的呻yin,胸膛不安地挣动,挺着一对可怜的贱nai乱晃,引得ru夹上的金铃轻晃脆响。
萧衍看着完成最后一步的艺术品,青涩俊俏的脸上绽开笑意。
“永善哥哥,虽然你做小乞丐的时候,破烂又可怜的样子叫人想狠狠把你cao烂。但果然这样珠光宝气的也很漂亮。”
修长的手指径直探进shi润的甬道中,弗一进入便毫不怜惜地翻搅起来。
“呜呜呃……”
萧衍带着笑,面色温柔,声音却淬着寒意,柔声哄着:“哥哥为什么不听话呢,为什么要反抗我。哥哥那么喜欢钱,把saoxue卖给阿衍就好了呀,为什么要去勾引别人呢?“
“永善哥哥真的好蠢啊,明明只要冲阿衍扭扭屁股,阿衍就要心疼死了,会给哥哥的小逼和菊xue塞满金锭,把他们两个撑得满满的,叫哥哥一辈子也花不完。不比哥哥费尽心思勾引男人,还要累死累活卖酱菜容易多了?”
骨节分明的长指弯曲着,在柔嫩紧窄的rouxue中无情地抠挖,指尖抵着敏感点拨弄按压,带着要将这roubi捣烂的狠劲翻搅。
因情动而徐徐溢出的yIn水此时在强制的快感下失控,rou壶似一只藏着坏掉泉眼的水袋,泛滥的yIn水自泉眼淌出,还来不及流出xue口,便在柔软逼仄的甬道中被手指堵住,翻飞抠弄得水声大作,靡靡作响,乱成一团,随着谭永善痛苦中夹杂着快感的哭泣中从男人的指缝和xue口之间四处飞溅而出。
失控惊恐的哭声和yIn荡地咕咕作响的水声,夹杂着细腰痉挛颤抖,金铃相撞乱响,听在萧衍的耳中甚为甜腻悦耳,嘴角勾起残忍的笑,便又给那糜软疯狂的yInxue送进一指。
四指将那幼嫩紧致的嫩xue撑到极致,只给那沾满yInye,被手指撑到透明的xue口几秒缓和适应的时间,便带着更加狠毒的力度在痉挛绞紧的妙xue抽插狠抠。
“啊啊啊啊……呜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