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越硬,身上越软,他简直要整个人化掉,变成根夏日被人吮化的冰棍,终于在张楚岚暂时口唇停战偏头喘气休息的时候没有忍住,瘫软的身体紧绷,射了出来。
“唔!!”
冯宝宝把他一推,任由他倒向床铺,自个儿去看张楚岚。
“···进眼睛里去了吗?”冯宝宝想给她擦擦却被挡住了。
她们两个是光裸的,在王也来之前就已经很亲密了,她不确定冯宝宝知不知道,其实男女才是正常的,像她俩平时那样,是会被老古板骂伤风败俗然后沉塘。
“···宝宝,你出去吧。”上次的经历并不好,失控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她以为自己可以控制,控制欲望控制身体。实际上她那点微薄的自制力完全没有用,理智面对澎湃的欲海轻易被撕碎,垂死之人一样嗬嗬呻吟,麻木得肌肤刺痛已经引不起她任何反应。
涕泗横流,痉挛失禁,丑态毕露。
垂老年迈的将死之人也是这样的,干枯丑陋的身体,接近就能闻到的骚味,丝毫无法自理,只能依靠家里小一辈的,凭着他妈的良心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苟延残喘,她在老家见得多了,人命比草贱,所有人都更倾向丰美强壮的青年人,和还有很大成长潜力的孩子,至于那些过时的老旧不堪用的老东西,一眼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胚子的会被理所当然的冷落在一边。
即使那是他们的血亲。
虽然她还年轻,目前为止的人生中,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但前车之迹历历在目,她不
“求求你了,我好丑”她趴下去,埋进王也散开的衣襟,擦净了刚刚不小心射到脸上的精液,有一些已经干了,紧巴巴绷在皮肤上。
做爱的时候是最丑的。
王也刚射完的东西软耷耷的歪在小腹上,张楚岚心里有事儿,抓着扣,她想东想西的时候手上小动作多,一时不慎力气又大了,痛得王也夹着她的腰就歪着弓成只虾米。
张楚岚这才想起来自己那个已经瞒不住了的肚子,腰两侧被绷紧的大腿夹着,不知道他有没有试出来不对劲儿。
六个月的肚子了,从冯宝宝给她把脉把出来之后她寝食难安,想不出该怎么办。她不后悔去闯青城山,拿冯曜曾经在还没有分成左右两派的剑门里当弟子的旧事逼着剑门掌门沉剑自绝,掌门夫人殉情。只是再早一点就好了,如果知道这件事儿再早一点,她至少不会这么意气用事,非要光明正大带走冯宝宝。
无根生和神明灵都曾是冯曜的配剑,前头那个剑门门主很喜欢他,很年轻的时候就把神明灵给他了,虽然只是叫他侍剑,但所有人都默认,神明灵以后的主人就是他了。
冯曜也这么想,他就像是为剑而生的,被剑挑出来的,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百万里挑一,毫不过分。被师傅从火海里救出来,站不稳的年纪就开始摸剑,没识字就可以背剑谱。
普通人学个剑,强身健体,有点天赋,可以入道,能修出剑气,天赋好了还能再上一层。大部分人或者说绝多数人,努力一辈子可能也赶不上有天赋的十几岁的成就,天才当然也不会去平视庸才。
冯曜改了剑谱。
再然后老门主把神明灵给了他师兄,也就是被逼死的这位,驱赶冯曜下山,他没有去处飘荡了几年,再回青城山就发现当年的师兄已经成家,孩子都会跑了。
下山就有点疯癫了,四处渡人,一个疯子能干出来什么好事,又是武力极高的修道者,等闲也管不住,为非作歹东躲西藏。
老门主说过,师傅一直都没有放弃冯曜,只是他改完的心法剑谱实在是······太诡异,不能留他,怎么会有人练剑要先把自己是个人忘掉呢。你也看到了,冯宝宝,他亲生女儿跟着他练,忘了自己是个人都还能挥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没有人喂她食水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等一个人值得她出剑。
她已经不是个活人了。
从很小就强迫自己忘记,忘记一切,忘记自己其实是个人。
这个孩子太不合时宜了,让她茫然,早孕反应又很大,整个人消瘦下来,浑浑噩噩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决定带着宝宝去试探张灵玉口风,结果面都没见几次就被“会给师父说尽快提前婚期”这种话婉拒了。
还专门挑晚上来,这么怕人看见。第二天她就答应了这件婚事,夜长梦多,有些事还得早下决断。
实在是太黑了,容易想起第一次和张灵玉在谷底,那个时候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弄得痛了也不敢说,快感太过弄得她很慌也不敢说,被掰着腿弄太难堪也不敢说,被快感刷洗的脑子里浆糊一样难有清明的时候,极少数缓过来能想想东西时,她在想什么?
情花,情有所系,如果冯宝宝在她身边就好了,平时这么死脑筋怎么就松手了,就松一次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真他妈的搞笑。
现在冯宝宝就在她身边了,坐在旁边不愿意出去,还好床帏够宽松,扯过来挡一挡,有就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