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丝深经常觉得她从前是个温暖的人,却对以前的事不太有印象,想起的尽是一些模糊、破碎的画面,甚至不能拼凑成完整的记忆,老实说这样也挺好,要是因此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并不是她乐见的更不是她的风格。
「哈!我的消息果然准确,让里牙去朵堵你真是太正确了,快说,你这一年都去了哪里?」莫雨依旧抱着丝深,她的下巴靠上她的肩膀,瞪视走近的贝毕。
丝深感觉到头顶传来笑声,然後传来这麽一句话:「疗情伤。」
莫雨明显一愣,松开拥抱的手,「难怪我一直觉得她很眼熟,这孩子不就是」她扭头看了看微笑的贝毕,叹口气不再说下去,「是我想的那样麽?」
里牙也望向贝毕,像想起什麽似的瞪大双眼,当事者只是耸耸肩没有回答问题。
短暂的沉默弥漫在四人之间,为了打破尴尬,里牙伸手将莫雨拉向自己,说明道:「丝深是陪贝毕回来整理东西的,之後还有行程。」
「没有算上我们?」莫雨皱起眉头。
「对。」贝毕回答的很直接,他垂下眼帘仍没忘记上扬嘴角,「抱歉了,我会定期回来看看你们的,我保证。」
「噢,贝毕,如果没有他们,我宁愿待在这。」丝深瞄了眼流露失落神情的莫雨,以及明显在压抑情绪的里牙,续道:「你就这麽想和我单、独、两、人?我觉得即使加上里牙和莫雨,也不妨碍我们吧?」
这些话令贝毕无言了,他从未想过一个nv人家会这麽直接,他眯眼回望对方,「小丝深,那以後我们住一间房,莫雨和里牙一间房,你的意思是这样麽?」
「噢,对,希望你不会被我踢下床。」丝深愉快的双手一拍,又问:「所以,你是同意了?」
贝毕挑着眉尾,反问:「我只怕可ai的小丝深不敢,不敢和我同房。」他说这些是为了确认她是否认真,也是担心她没有考虑到「诅咒」一事。
丝深觉得很奇妙,关於她和贝毕之间,分明认识的时间很短,她却可以读懂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就连他在掩饰什麽都能察觉出,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人很像。「baby,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种x格。」
「你刚刚是叫baby,不是我的名字对吧」贝毕的嘴角有些ch0u蓄,他看起来很不悦,不过脸上还是有着笑容。「真是太开心了。」
噢,看看这家伙,超喜欢说反话,b如他现在其实气炸了。
「这孩子把贝毕吃得sisi的!」莫雨惊讶的说道,似乎没发现她自己也是。
丝深笑而不语,她就是知道该怎麽应对贝毕欠揍的x格。
结束意外的小cha曲,他们来到贝毕的家,是一栋小别墅,即使一段时间没有打扫,外观还是整洁又乾净,彷佛每天都有人执行清洁,真不知道是莫雨还是里牙帮得忙。
一进去,便是两面墙的书柜,每一层都放满书,各种类型的书籍都有。两张深紫se的单人沙发和一张同样颜se的四人沙发摆在大理石制的长型桌两边,壁炉朝着沙发,然而现在是夏天,并不会用上。
楼梯位在最右边,丝深想上去看看,二楼应该是贝毕的房间,不过她并没有这麽做。
客厅撒满了满地的资料与信封,还有破碎的窗户非常突兀。
莫雨望着杂乱的场面,错愕道:「昨天我来看时不是这样的。」
贝毕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习以为常。「你忘了我的身分麽?我做的是不合法的人格贩卖。」
在他说话的同时,一把匕首从未破的窗户shej1n来,好巧不巧刺中丝深的背部,其余三人全愣住了,一时半刻回不了神也无法做出适当的处理,贝毕是第一个恢复冷静的人,他小心翼翼的判断伤口状况,不忘一边指示另外两人该做些什麽。
而丝深即使流了满地的血甚至开始晕眩,她却是所有人中最不惊讶的那个人。
因为,她老早就做好心理准备。
丝深无奈的望着天花板,因在场的超低气压感到浑身不对劲,包括已经了解诅咒一事的贝毕,也表情严肃的像换了个人,她趴在他的床上被他的气味包围着。「噢,你们别再愁眉苦脸了,我真的没事。」
莫雨皱起眉头,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她似乎想握住对方的手,却害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丝深。「幸好里牙多少懂一点那个,叫什麽?医疗知识?嗯,幸好他之前也经常像这样帮贝毕包紮。」
她说话的同时看向里牙,他蹲下身拉近与伤者的距离,叹道:「幸好你的伤口不深,如果伤到重要器官我也处理不来。」
「那就对啦!」丝深一个激动大喊,就像方才流了满地血的人根本不是她,她烦燥的挥了挥手,「唉呀,你们不是希望我好好休息?一直待在这,我怎麽休息啊,被六只眼睛盯得我发毛。」
闻言,里牙和莫雨不放心的又多问了几句「还痛吗」、「想喝水吗」、「头会不会晕」,直到再三确定状况没有他们所想那麽糟糕後,一起不情不愿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