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钱人、千金大小姐、吐自己满身的蠢蛋、情绪失控者,丝深不知道为什麽给她取了这麽多昵称,她觉得对方太有特se。
「听说你明天下午没有排班。」丝深的肯定句令玫伊顿时一愣,笑了笑解释:「算是,不过我会去附近的早餐店帮忙洗碗,还是会占用到下午时间。」说话的同时,她推开对面房门。
本想问「你为什麽要切除智慧」的丝深,将问题吞回肚里,她就是这样,纵使有再多的问题也不会主动提问,她不喜欢当探人ygsi过深的人,b如贝毕,强b她说出诅咒一事,这实在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玫伊。」丝深停在门边,疑惑的唤道,见对方回过头又继续说:「你要休息了?」
「我没有那麽早睡觉,我都会先做好一大箱手工。」玫伊苦笑着回答。
听她这麽一说,丝深不自觉松了口气,她挺想在和这个nv孩子多聊天,毫不客气的脱去鞋子,她走入最里面的房间,边说:「我帮你吧,等等,收起你困扰的表情,你太过客气了,况且,我想要了解别的国家的事,你给我讲讲吧?我们可以边做手工边聊天,可以吧?」
接收到她一连串的问句,玫伊似乎b得不得不答应,而且对方也已经闯进房间,开始寻找手工零件的纸箱。房间主人从桌子底下拉出一大箱手工,双手马上就开始组装。
看着玫伊略显疲惫的侧颜,丝深也拿起零件不太上手的组装着,两人并不如她先前所说,愉快聊着「类」的事,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直到她组好第五支原子笔,才开口打破沉默,淡淡的说:「总有一天,你会崩溃的。」
耳边传来愉悦的笑声,玫伊没有停住手上的动作,「所以我才要切掉智慧。」
丝深会这麽说不是没有原因,她回想方才玫伊拒绝电话另一头的邀约,听叶芽的叙述,那应该是一位能够带给玫伊快乐的人,她ga0不明白对方不答应的理由。不过之後,他们转而聊起各国的特se,两人默契地不再提起沉重的话题。
「类」和「朵」截然不同,尤其是生活方式,前者的国民自给自足,大家不会互助也不会有太过亲密的互动,就像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生命的过客,丝深虽然痛恨「朵」的充满善意,但那仅仅是因为诅咒的缘故,她仍然以「朵」为傲。
或许,「朵」的生活方式完全是错误的,那是一个太过理想的世界,她到现在依旧想不透为何每个月都能拿到钱,即使她没有助人为乐、没有工作贡献社会,然而就算有再多的疑问,她都从未想过推翻整个国家。
丝深对「类」没有好感,但同时对此地带给她全新的震撼感到欣喜若狂。
最後,她不知道在何时睡着了,只记得耳边回荡着玫伊温柔的嗓音,她有点高兴,她们的关系逐渐不再尴尬又疏远。
当她睁开双眼时已是中午,外面飘来一阵食物香味,起身的动作让她注意到身上盖有一条被子,上头有着玫伊身上的味道。她还未从睡梦中完全清醒,房门被人大力拉开,莫雨从门缝探头进来。
「啊!你终於醒来了,大家已经在吃午餐了,你也快点来吧!」
「等等等,我还没洗脸刷牙。」被莫雨拉着手臂,丝深被迫站起身,後者r0u着眼恍恍惚惚,下一秒突然跌倒在地,还跌得脸直接朝地,诡异的是,拉着她的莫雨竟然完全没事,就像自己事先拨开了对方的手一样,才使得对方没被牵连。
莫雨吓得蹲在她旁边,着急的把人扶起,「你没事吧?为什麽你会在平地跌倒?奇怪你也没有踩到被子啊!」
对於她的问句,丝深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在做好刷牙洗脸等梳理後,丝深才从踏出玫伊的房间,来到散发香味的房里,大家围在叶芽房里的餐桌边,欢乐的说话声满布空间令她有些不敢相信。
她发现主要是叶芽在炒热场子,她开始有点对她刮目相看。叶芽和玫伊的x子完全相反,前者既坦率直接又做事一头热,不计後果,不怕生加上开朗的x格,难怪玫伊和她这麽合得来,互补。
五个人说说笑笑的,她马上注意到陌生面孔,劈头就问:「他他是谁?」
贝毕第一个扭头看她,发现对方把整片浏海夹起来,额头大剌剌的暴露出来,新造型在她身上添加了爽朗感。「他是我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他笑着,示意对方到空位置坐下。
丝深有趣的挑了挑眉,不过是对於位置安排感到有趣,而不是「贝毕的老朋友」,虽然也挺有兴趣。「怎麽回事,每个人都把我们固定成一对了?」她望向身旁的贝毕,怎麽老是跟他坐在旁边?
「小丝深难道不喜欢麽?」只见那人露出恶心的无辜表情,又说:「是我特地空出旁边的位置,我以为小丝深很乐意和我并肩坐着。」
「我是丝深,初次见面。」丝深完全无视旁人的话语,直接向对桌的生面孔打招呼。
对方g起笑,温柔的回应:「我是蔚程,很高兴认识你。」
闻言,丝深伸在半空的手一颤,随即便和对方相握,蔚程让握手的时间维持在不失礼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