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从嘴角溢出,他倚靠在墙边,处在只有自己笑声的房内角落,苦涩的心情不断涌上心头,啊啊,说不定这次真是si定了呢。
再也看不见丝深的狡黠笑容、再也见不着里牙藏着ai恋之情宠溺莫雨的模样、再也不能被莫雨追着踢打、再也无法欣赏世界的美丽风景、再也不能接下他人的委托解开各种各样的心结。
负面想法充斥脑袋,他竟也没力气赶走,豪不在乎的被一点一点侵蚀。
啊,不对啊,贝毕猛地坐直身子,苦恼的扶着额头,真可恶啊,他可不能放弃希望,他绝不能结束在这里,至少得在亲眼见到「si神」平安无事之後,况且丝深那样固执的人,怎会允许他从此消失呢?
正当内心找回一丝希望,门猛然撞击至墙面响起巨声,先前气愤离去的雪玉再次回到房间,他的脸蛋少了狰狞与愤怒,颜值确实高於中上水平,如果再少去伪娘属x恐怕会有数不清的nv人自动送上门。
贝毕冷冷地投去一眼,豪不动摇的模样,他做好心理准备将会遭受怒吼
「来聊天吧。」
令人感到耳膜破裂的尖叫结束後,强烈的风猛烈的出现在四周,仔细一看其实长得十分秀气的脸庞会再次扭曲等等?
雪玉反常的微笑了起来,那笑带有无力与请求,与印象中总是疯狂噬nve的笑容完全不同,他似乎因为没得到对方的回应而有些哀怨,不过他似乎决定不去理会对方是否愿意聊天,自顾自的开起话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正常?」
「」
吼叫与暴力呢?这麽突然的转变是要怎麽应对啊!就算他是男主角,很有交际手腕、很会舌灿莲花,但是一个已经接受自己或许会受重伤si去,意志薄弱得想要放弃求生的人怎还可能发挥得出平常的实力啊!
「我从小就被人说不正常了,你根本不必在意伤到我。」
贝毕垂下脸,双手遮挡住yu哭无泪的脸,他根本不是t贴才不回答而是内心还无法接受现在的剧情发展啊!怎麽回事,是作梦吗?实际上他已经失血过多失去意识了吗?
雪玉轻叹口气,优雅的坐在了贝毕旁边,依照他先前的x格不是整个人贴上去黏紧紧就是粗暴的si命勒紧对方的脖子,然而两者皆没发生,他只是正常的保持适当距离。
「实际上我只有一半的x1血鬼血统,只有一半,就这麽疯狂了,你能想像如果我是纯种的吗?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和你聊天了,哈哈哈哈哈!」雪玉自嘲着,说得云淡风轻,彷佛口中评论的是毫无相关的人,他续道:「我父亲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他是疯子,从里到外、彻头彻尾,疯子生下疯子,这倒是件唯一的正常事呢。」
几秒前还满布内心的错愕已消失殆尽,贝毕的眼底闪过几丝哀伤,他怎麽会不懂在那无所谓的模样下藏着多少难受、苦楚、心寒,他b谁都了解摆出不在意的姿态甚至是当成玩笑般看待的心态下有着多麽无法接受事实的自己。
强迫自己振作的後果便是伤口早已流脓红肿却错当是痊癒的徵兆。
伤口上再划上新的伤,分明恶化得更加严重却能完全无视那疼痛。
「有记忆以来,我就经常被那疯子强行cha入,我哭得越大声他就越开心,一天b一天更粗暴,我永远记得第一次结束後,我蹲在浴室里盯着马桶里红水,gan门痛得我站不起身,怎麽,觉得我很可怜?收起你同情的眼神,我不需要。」
闻言,贝毕移开视线看向另一边,虽然他很想反驳不过仍选择了沉默,他认为现在不适合说话,更大原因是他有些担心要是开口了,雪玉是否又会恢复先前不理智的态度。
「我母亲是人类,我觉得她也是个疯子,只是b起另一位,我更看不起她,人类都是这样吧?装出高尚的x格,看着孩子被父亲侵犯却不为所动,冷眼旁观这一切,说实在的我觉得自己根本是纯种疯子噗!哈哈哈哈,对,我是纯种疯子,我到今天才发现,太夸张了,难怪我这麽不正常!」
嘴上说着道德观尽失的想法,然而脸上绽放的笑容就像貌美nv子的会心一笑,美得令人心动,要说能够让人赞叹出声也不夸张,雪玉确实有着仅仅站在那里便能迷倒众多人的脸蛋。
「你以为我会乖乖任由那疯子摆布?你错了,我想尽各种办法逃离他的nve待,逃跑、离家、反击、求救,太笨了,这些方法都是错的,大错特错,当我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後,我开始扮成nv生,自从我的头发留过肩膀、飙高嗓子发出尖细的声音、出现nvx化的行为,那个人再也不碰我了,直到现在,他都没再见过我!」
语毕,雪玉猛然使劲抓住贝毕的手臂,用力得指甲都陷入对方的r0u里,他继续说:「对,然後我发现了我和他果然有着一样的血ye,我喜欢看到有人对我露出害怕的神情,我很兴奋,而你是第一个敢反抗我这麽久的,你觉得我对你反感了?你错了,你让我发现不只是害怕,我也喜欢有人与我作对,那感觉带给我更深层的快感,贝毕,看着我,我要当着你的面取下你手背上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