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衍只觉得自己翻来覆去醒过好几次,每次醒来不是被托抱着cao干就是被压着后入。舒清远像头开荤的饿狼,将程衍的原本粉嫩的花xuecao干到烂红,像一颗被强行催到熟透的桃子,只要轻轻一碰就止不住地往外冒水。程衍感觉自己要脱水了。
意识昏沉中,程衍发狠地将舒清远的后背挠出血印,张嘴使劲咬上他的侧颈,尝到血腥味才肯松口。
舒清远像是被小猫挠了下,偏头看了程衍泪眼朦胧的模样,等他撒完气继续将头埋进他的腿间,专心致志地舔弄敏感多汁的花蕊。
脖颈间的咬痕挺重,鲜血溢出顺着舒清远矫健的肩颈滑到锁骨又落到胸肌,为他添了些野性张扬的感觉。
迷迷糊糊之间程衍被托起下巴度了几口水,随后整个人悬空被抱起放进了温水里。察觉到这场情事重要要结束,程衍终于松了口气昏睡过去。
即便是在睡梦中,舒清远只要一伸手探向他的下身,程衍就会止不住地挣扎哭泣,抗拒地推开想要触碰自己的手。舒清远好笑地禁锢住程衍乱动的手,伸出手指插进红肿的女xue,将他满肚子的Jingye慢慢导出。
“去查一个叫许缨的,把他和程衍高中时是怎么相遇相知的细节尽可能找到,”舒清远替程衍吹干头发,打了个电话给秘书,一边吩咐一边把玩程衍的脚踝,“以及,程衍到底是谁,去查仔细了。做事的时候隐秘点,不要被人知道我在查他。”
秘书一一应下,不确定地问道:“可……您当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夫人抗走……”
“反正我是个混球不是吗?”舒清远哼笑着在程衍的脚踝处咬下一个牙印,手指摩擦着这个印记说道,“一时兴起罢了,他们不会多想。”
挂了电话,舒清远俯身吻上程衍的嘴唇,叹息道:“真可怜,你根本不知道勾引我的代价是什么。”
这注定着程衍这辈子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做一只被折断翅膀藏在金屋里的金丝雀。从此自由将与他相悖,舒清远将成为禁锢住他的牢笼。
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程衍稍微动了动全身上下就疼的厉害,尤其是下身那私密之处,腹部稍微动一动就会牵动得疼痛。
程衍欲哭无泪,早知道会这样死都不进这狼窝。就不该喝那么多酒,就应该直接翻墙出去才对……
“想什么呢?”舒清远站在门口,整个人没在Yin影之中,冷不丁开口问道。
程衍并没有被他吓到,勾起被啃咬裂开的嘴角哑着声音说道:“在想怎么杀掉你。”
舒清远从Yin影之中走出来,表情晦暗不明:“终于懒得装了?”
程衍语气冰冷:“没想到你真的会对自己父亲碰过的男人有这么大的兴趣。”
舒清远伸手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嗓子还哑着呢,少说点话吧。”
程衍闭上眼睛懒得看他。随后却被抓着后颈强迫着仰起头与舒清远嘴唇相贴着杜了一大口水进来。程衍不反抗不拒绝,顺从地喝下水,然后躺回枕头假寐。活脱脱一副性冷淡的模样,但柔软的丝绵随着刚才的动作半滑至肩头,露出那他被蹂躏得满是红痕的肩颈与锁骨,看得舒清远又硬了。
察觉带男人炙热的目光,程衍皱着眉睁开眼睛乜他:“我要睡觉。”
舒清远躺在程衍身侧楼抱住他,在他颈边深吸一口气:“小妈,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起了一副很色情的画面。”
程衍懒得挣扎,浑身哪哪都疼的他干脆随便舒清远的动作,半眯着眼睛说道:“我穿得很严实,是你脑子不干净。”
舒清远哼笑道:“那是我高一的时候,有一天突发奇想地想自己回家,路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听见了斗殴的声音。我走进去看,却被卷入了这场混战打伤了脸。”
程衍没好气道:“怎么没给你破个相?”
舒清远继续道:“等混战结束之后我看见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哥哥靠在墙上抽烟,他的脸上也挂了采,但一点都不难看。是他结束了这场斗殴,还指着我问,‘为什么会有个初中生’,他身边的小弟将我拎出来问了几句话,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呆呆盯着这个哥哥看。”
程衍不耐烦道:“能不能讲重点,我想睡觉。”
舒清远将腿间火热的物什抵在程衍腿间,半是威胁的:“嗯?”
程衍僵着脊背不说话了。
舒清远继续道:“哥哥长得真漂亮,我当时就想把他带回家藏起来。但是,有个很碍眼的人过来了。哥哥一看到他就扔掉了手里的烟,而那个碍眼的家伙走过来就把哥哥抵在墙上亲。真想杀了那个人。”
“我偷偷跟着他们去到了一个很隐蔽的角落,亲眼见到哥哥的男朋友扒掉了哥哥的裤子,然后蹲下身从哥哥那口有些怪异的女xue里拿出了一个还在震动的跳蛋。”
舒清远低笑出声:“然后,哥哥央求着他的男朋友cao进去,他的男朋友也照做了。那时的哥哥才高三,竟然不害怕怀孕吗?”
程衍的呼吸微微错乱了几秒,随后僵硬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