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到了极点,反而有了另一种异样的勇气,不但懒得多做掩饰,而且反其道而行,必要打开灯,雪亮明彻照着两具半裸身体,才觉得舒快。
范闲俯下身想仔细看清,但陈萍萍伸臂搂住了他的脖颈,兔牙又磕了上来,这次终于磕破了皮,生疼。
老男人还只以为是汗,含糊不清地勾舌说:“再亲亲我。”
“……什么……”
反倒是范闲拘谨了,他一呆,被莽撞地舔到了伤口,疼痛酥痒,才下意识回吻。
但身下动作不停。肉棒深顶,穴肉充血肿胀,肉棒的抽插如同暴风骤雨,锤击出一阵酸坠麻爽,陈萍萍闷声哭叫,两腿酸乏,被顶得垂搭乱晃,无力地合不拢地大张着,嘴巴却如获甘霖般紧追着范闲的唇,舔咬不止。
腰臀一片震麻,屁股被拍得通红,除了快感之外毫无感觉,不受控制地在高潮中绷紧扭曲。
范闲掌控着那快感,几乎是变态地心想,射在最深处,做个标记。但很快,他的思绪被吻给打断,他不由自主地沉湎进去。
在手电筒强光下,他的养父比他更为自然坦荡。
这算什么?
终于终了,范闲迷茫地清理,换上睡衣,捏着手机坐在椅子上。耳机线纠缠在一起,他下意识地解着,眼睛涣散走神,直到陈萍萍煮完面端过来,才呆呆放下那纠结一团。
两人隔着桌子相坐着,陈萍萍默看着他,顺手拿过耳机线,斯条慢理地解,手边垫着当天的报纸。
灯光柔和,正当范闲恍惚回到父慈子孝的时期时,陈萍萍伸出裸足,在桌下抓挠养子的脚心,轻蹭小腿,慢慢踩上裆部。
半强迫,要求,监控,单方面的侵略感……范闲从头至尾都在进攻,而在他这次的稍微休战的空档里,终于有了还手。陈萍萍波澜不惊,垂眼说:“等你吃完,我们最后一次父子谈心,说清楚。”
他说,每个字都咬得很清,然后把理好的耳机线放在一旁,泰然地红着耳尖,缓缓抬眼直视:“以后不许关门。”
陈萍萍笨拙地用行动回击。
灯影沉沉。他说:“因为我会去找你。”
陈萍萍羞耻难堪,低声问:“人妻……必须穿成这样吗?”
下午三点,阳光正好,室内白铧铧的。范闲抖着露背毛衣,耸着眉毛一本正经地歪头亲亲养父的侧脸:“当然了。您可是输了,得赔我,不能耍赖。”
陈萍萍歪头躲开,将信将疑地看着镜子里的人,过了半天抿抿唇,赌气似的皱眉:“……我不信。”
但他不信也没了办法。
范闲上了大学,平时难得回家,在寒假里自然免不得宠溺;而昨晚他借了范闲的账号,玩斗地主却输光了欢乐豆——两者撞在一起,由不得他说不。
范闲笑盈盈的,垂眼从身后围上去,手指按在他的裆前揉了一把,色气十足,然后轻轻游上去,圈着腰肢拨开皮带。
皮革极韧,金属搭扣叮泠泠地响,腰间顿时一松。裆下被揉得发麻,陈萍萍手脚僵硬,呼吸粗了一些:“我自己来……”
范闲“哎”了一声,避开他的手:“丈夫要帮忙,做妻子的难道不开心吗?”入戏倒是很快,说着,还故意亲昵贴脸,像是新婚燕尔的热情爱人。
陈萍萍被短胡茬扎得难受,只好拉下养父面子,红着脸地摇了摇头,任其动作。鞋子裤子衬衣,一件件被剥下,他避着眼,一个躲闪不及,看见镜子里白瘦瘦的一杆秀竹似的躯体,下意识地搂住自己。
“别……”
就剩下一条内裤,范闲揪着边边弹他的肚子,故意把胯贴到臀瓣上:“‘真空’就是‘真空’,您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闻言,陈萍萍赶紧支楞起眉毛瞪他一眼。
除了刚开始那段荒唐的日子,此后他们做爱都挺中规中矩的。范闲照顾老男人的面子,连灯都不开,黑夜里铁杵捣得穴肉外翻、汁液横流,但见不到,只能叠着手强迫养父去摸,一边撞得臀肉乱颤,一边问,您眼下被肏成什么样了?
陈萍萍羞耻至极,缩着穴肉叫停,摇头只会呜呜说“要坏了”。范闲立刻气血上涌,使劲儿一肏,骂一声谎报军情,堂堂正正地挺胯赏下几百粗鞭,奸得陈萍萍满床乱滚,被摁在床头受刑,两条腿软得像是煮坨了的面条。
甚至几次,范闲这个混蛋玩意儿不安好心,买来了荧光避孕套,房间里黑隆隆的,只有那么一点儿微弱的光,照出一杆粗枪在白软屁股间进进出出,带出了透明黏液。
看不见,也就更注意其他感官带来的感受。后来一次,陈萍萍被逼得在黑暗里跟瘦猫似的哑着嗓子说想挨捅,甚至主动要求操嘴,范闲横竖不愿意,哄他开灯,不答应就只拿手指头抠挖他后穴,捅得空虚成灾,芯子抽搐地抖出粘稠淫水。
最后,他索性把陈萍萍抱到桌上坐下。
桌角正好卡在穴口,硬邦邦地顶着,陈萍萍踮着足尖,被情欲烧得迷蒙,难耐地想哭,撑着胳膊扭腰磨穴,恨不得下一瞬就被肉棒填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