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不为所动,不怀好意地做着顶弄动作,像是正在一下一下地操干。牛仔裤还紧紧地套在身上,但不可否认这已经足够色情。
他脑子里还在循环播放刚才的事。
明天有场家长会,而陈萍萍站在桌前紧张地搓了搓手,像个冷不丁被提问的小学生,神色为难,嗓子涩涩地说他明天有个相亲。
一静,昏暗房内里蒸起些奇异的潮热。
而现在,老男人被他以一个近乎凌辱的姿势按在身下,范闲蹭着性器,恶毒地问:“您一个跛子相什么亲啊,娶了女的你俩怎么弄啊?嗯?”
身后那根孽棍硬得发烫,存在感强烈。陈萍萍颤巍巍地趴在床上,红着脸强持镇定:“与、与你无关……呃!”
范闲把手指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嘴凑上耳根,又舔又咬:“怎么没有?您是我小舅,单身好几十年了,我当然得教您点儿生理知识啊。”
闻言,陈萍萍崩溃地摇头,呜咽着从喉咙里逼出一句“不”,挣扎着要躲。范闲轻笑:“让你说不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一只手摸上胸口,利索地解了背带,范闲压着人,用腿把裤子一点一点蹬下去,堆在脚面上。
“呜……”
陈萍萍闷哼一声,脸紧贴着凉席,被冰得麻木。小孩儿的手捏着他的臀部,指头淫秽地往股缝里蹭,一层内裤抵抗不了夜间的凉意,他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上身却依旧整洁规整。
范闲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您扭什么?”
“没有……”臀部震麻,对方是个小孩儿这个认知让陈萍萍浑身僵硬,他羞耻地摇头拒绝,“你疯了,范闲……”
“是啊。”
范闲强势而暴力地把人按牢了。他哑着嗓子不停地叫“小舅,小舅”,很快也脱了裤子,骨碌碌滚进了被子堆。
他的手顺着陈萍萍的光洁脊梁向下溜,长串佛珠似的凸骨硌得手心发疼,触感犹如丝绸裹着银色手枪,重力牵扯着流动,又像江面上的粼粼水光在涌流。
老男人衬衫下空荡荡的,瘦肚子很扁平,不知道真的操进去后会不会在肚子上顶出形状。范闲把下摆撩上去,低头亲了亲乳尖。
陈萍萍畏畏缩缩地躲,喘着粗气喊停,金丝眼镜还架在脸上,但早已垮到了鼻尖上去,上面蒙满水汽。
单身那么多年,又和范闲同住,他禁欲板正得厉害,从来没玩过乳粒,此时此刻粉嘟嘟的小珠被咬在嘴里往上提,又疼又爽,他慌乱得手都不知该放到哪里。
范闲一松嘴,他垂眼张大嘴巴,震惊地看着艳红发肿的乳尖和上面亮晶晶的口水,表情几乎称得上可怜。
但范闲没有心软。
老男人很瘦,骨头嶙嶙的,胳膊抵着人,锁骨顺带着凹陷下去,范闲低头舔一口,他就抖得不成样子。
“您平常自己撸吗?脑子里头想的是哪个?”范闲抬脸含住上下滚动的喉结,像是嘴里噙着枣核,舌尖抵着骨头尖尖,说话含糊不清,“躲在厕所是吧,躲着我,一边动,一边想着要射了,墙后是外甥。”
“是不是每次都很着急,都怕被发现,都不尽兴?来,这次我给你痛快……”
说着,范闲不容拒绝地浇了满手大宝d蜜,揉着陈萍萍的臀肉,慢慢地将一根手指挤进后穴。
紧张地扶着范闲的肩膀,陈萍萍呜咽着向后抻紧脖颈,无力地蹬着脚跟。全身的骨头都被攥得生疼,他下意识地夹紧腿,好像芯子里窜出了奇异的痒意,逼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一个小孩儿打开。
范闲一根一根往里压指头,模拟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荷尔蒙旺盛地裹住身下的老男人。他吊儿郎当的,支楞着两条眉毛,故意往人的耳朵呵气:“我还没操呢,您怎么就出水了?”
“食髓知味了,还是骨子里头就是淫乱的?您平时贞洁禁欲,挺像大和尚的啊。”他语言羞辱着,语气里有些失望的愤怒,“来,告诉我,您这么适合躺男人底下的身子,和女的怎么弄?”
陈萍萍咬着唇眼角泛红,察觉到范闲在掰开他的双腿,连忙绞紧范闲的手,再也受不住了。他崩溃地乞求:“我不相亲了,不了……你停下!”
说着,身下却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范闲的指头忽地碾上他的前列腺,他眼前白光顿炸,脚趾抽搐着呻吟:“呜……”
要命的舒爽从后穴向上攀升,肠肉不自觉地裹紧那几根手指,一瞬间竟然有些痉挛。
另一个男性的性器抵上后穴,陈萍萍终于惊慌失措地意识到眼前的小孩儿早已发育成熟,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更让他恐慌的是,他在慢慢地接受,放弃抵抗。
手指撤离,随后性器慢慢楔进来,被已经充血的肠壁热情地吸吮着。
范闲支着上身静了一瞬,痴迷地吻下去,他喃喃地说:“您别躲,别跑……别找别人。”
“爱就爱了,别想那么多。陈萍萍,你在厕所里叫的是我的名字,为什么不敢承认?”
年轻人和中年人肉体交叠。陈萍萍浑浑噩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