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放学那天很快到来,期间范闲没再去视jian,也猜准了陈萍萍不会再有任何关于性的举动。
实际上他也并不怎么期待陈萍萍会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并不年轻的男人,陈萍萍应该有着自己的底线。
但他没有想到陈萍萍会为他做出让步。
周五那天,一出校门便看到陈萍萍站在路旁,手里拿着一瓶饮料,正在无聊地拧瓶盖。范闲走过去,吊儿郎当的,法。唇rou相贴,舌头缠住了对方的,含弄着rou尖吮吸,激烈得发出水声。两块shi热软rou纠在一起,感觉新奇特别,水热微糙,舌苔相刮着,微痒,而一转又舔上了滑嫩上颚,鼓弄着逼出一阵囫囵吞咽。
陈萍萍笨拙地回应,舌头盛在嘴里却无处安放,受惊一般往里缩,又被主人强迫着顶上前,推着另一根活蛇般的舌,扭在一起翻滚。
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忘了,双颊通红,好半天才抬起头拉开了一点距离,粗喘了两下,很快又闭着眼贴上去,准确找到,含着范闲的下唇裹吸。
他的主动更是混乱,但很温柔,更多的停留在抚慰的层面上,艳红舌尖安抚性扫弄着范闲的细牙,每一下都像是纯良的小兔在打招呼,叩门在问“可以吗”。
回应是范闲的唇瓣,反裹住另一双红润嘴唇,舔咬吸吮。老男人的兔牙磕得他生疼,唇瓣很快红肿发烫,两相抵磨着,被口水浸润得shi亮,热热地烘着暖气。
下体还吞着那根凶悍粗大的性器,但陈萍萍一时之间忘了动作,只是深含着,专心接吻。
他赤身裸体地压在年轻人身上,像是传说中的魅魔yIn兽,坦荡而认真,屁股里骑着粗壮rou棒,表情却是纯情得可怜,双腮红透,嘴里啧啧有声地纠缠着舌头,津ye都来不及吞咽。
长长接完一个吻,陈萍萍整个人都软了。胸口大起大伏,他把脸埋到范闲耳边,耳鬓厮磨,抿着唇尖低声说:“范闲,范闲……”
他说不出太多,只是开始摆tun,轻轻地上下裹吸着rou棒,困惑地低声问:“下午那个……你不喜欢是吗?我可以再学。”
他纯良地说着yIn荡的话语,表情自然,语气恳切。
半晌无语,然后范闲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一嘴鸡巴味儿。”
他慢慢伸出双臂掐住老男人的腰,上下推揉那层薄rou,把人按着往rou棒上坐。内里的艳红xuerou也跟着推揉缩动,快感开始流窜。
rou棒破开紧致rou壁,把甬道顶出自己的形状,磨着shi软芯子,被吸得坚硬如铁,滚烫发热。他徐徐套弄着,轻轻问:“……您这是什么意思?找谁学?”
说着,心里还是蓦然一痛。他只觉得自己沉静死寂,像是一潭死水,可是老男人却有本事召来悬瀑,击打得他溃不成军。
说着,范闲轻缓挺动身体,抬胯逼近陈萍萍的后xue,深深楔入。
陈萍萍好似被自内向外地破开,肚子被顶得酸坠,酥麻芯子扭着浪荡痒意,酸酸地分泌热ye,咕噜噜地流。他夹着腿坐直了身体,被迫挺直脊梁,微仰着头往下坐。
范闲引导着他吞下巨硕rou具,rou壁蠕蠕翕动,shi滑嫩热,被撑得抽搐般乱跳,一鼓一收的。
他呜咽了声,才呼吸不稳地回答:“啊,我跟……”红着脸,他自己有意地缩着小xue,挤得热烫yInye咕叽直流,嗯嗯啊啊地哼着上下起伏,“跟你练习。”
范闲一愣,随即就笑了。这显然是老男人理解错了,搜肠刮肚想出来的软话。
可是真动听。
略一出神,老男人急速狠顶了两下rouxue,开始yIn叫哭喘:“啊,范、范闲,要坏了……嗯啊,被Cao坏了……”
范闲没怎么动作,陈萍萍自己cao弄自己,越动越快,tun瓣摆得激烈,抖出了tunrou虚影,yInyeshi淋淋地流满了范闲的rou棒,腿都爽得发抖。
他难耐而大胆地呻yin,抛弃廉耻心,略生硬地说荤话,又被cao得极爽,香艳热辣,那话里的一丝笨拙当然可以忽略不计。
“芯子要被Cao烂了,呜……啊!啊哈,求求你,嗯,不要Cao了,腿合不拢了……”
说着,老男人欲求不满般摆着腰,快速起伏吞吃rou棒,看起来非常像是被强势壮男cao得身体乱颠,跪坐着的膝盖都跪不稳了。他贪求着快感,每次才吐出小半截,立刻就迫不及待地重新吃下去,xue口红艳艳的,被粗大柱身撑得圆鼓鼓,咕叽咕叽拍出黏腻shi滑的yInye。
“好爽……”眼尾生理性流泪,他噙着泪,放肆地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要被干怀孕了……”
说着,用手抓起范闲的手往自己的瘦肚子上按,身体痉挛地抽紧,闷哭着急促吸气:“Cao到这里了……”
大腿剧烈颤抖,他被Cao得脱力,tun抬得愈发艰难,最后呜声哭喊,无力瘫坐,一下子被rou棒钉住,rouxue高chao着喷出一大股水,痉挛绞紧,糜红软rou抽搐巨颤,芯子似要被捣烂。
圆硕gui头深顶xue心,重锤一般捣出声音,腔体被撑得满满当当,饱胀酸麻。那抽搐渐渐蔓延到全身,他撑着床,满面绯红地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