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萍剧烈颤抖,吓得只想快逃,用力推搡着向后仰。但一用力,那支撑点落在tun上,反而像是迎合的吞吃。
极狠的深顶,rou棒推着跳蛋倏忽埋入,快速的Cao干放慢成一帧一帧的,甬道被撑大被侵犯的感觉鲜明而无法忽视。范闲那根rou具粗长膨大,挺进像是没有尽头,一瞬间陈萍萍只以为肚子会被Cao穿,而快感将他淹没,他只会挺直腰杆哭叫着承受,崩溃地摇头。
青少年的发育成熟得很,那根东西狰狞到蛮横,像是未驯化的巨兽的性器,气味粗野。
它不留余力地、暴力地Cao进嫩腴软滑的tunrou之间,深深没入,插得小xue紧缩不已,只一下就痉挛得喷出一大股yInye,shi热粘烫,咕叽咕叽浇满了rou棒。
于是,它的抽送愈发shi滑顺畅,滑溜溜地Cao出水声,碾过rou壁的动作更加放肆。
范闲没有留下适应的时间,自顾自大开大合地顶弄,冷酷残忍地把那枚跳蛋顶到肠道深处。
陈萍萍哭到打嗝儿,一噎一噎的,被扣着腰死死地钉在rou棒上,很快就连哭的功夫都没了。明明刚才在nai茶店里,这个姿势还是温柔甜蜜的,但此时他只感到了害怕。
太深了,太深了……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事的肠道在抽搐,恍惚肚子快被顶穿,未知的恐惧令人想要溃逃,而他却只能无力地承受,两条腿悬在范闲腿侧,身体被cao得乱颠不稳,性器硬邦邦地随着摆动而在空中一甩一甩的,不时顶上范闲的校服,在腹前洇出一小片shi迹。
而屁股被打得红肿发烫,薄皮油亮,如今在粗糙布料上颠动,起起伏伏,啪啪有声,自然是麻疼得要命,敏感至极。
陈萍萍痛得收缩tun瓣,小xue跟着收紧,夹着巨硕rou棒。脆弱软rou间插着那么大一根东西,看上去yIn秽污浊,令人血脉偾张。
若是平常的时候,软屁股白嫩丰腴,夹着小儿手臂粗的性器,明显的尺寸不符,勉勉强强地含着,再加上被插得tunrou乱颤yIn壁喷水,冲击力更是巨大。
这么大的东西,很难不让人爽到。
最初的几十下过去,跳蛋的位置便不变了。陈萍萍微微松气,但很快,纤瘦老男人就被干翻,股间贪吃地夹着rou具,爽得粗喘乱叫,还拖着沙哑的哭腔。
旅馆内范闲cao晕过他,此后便留了力气,虽然时间仍长,但徐徐地做,总算不太折腾这具yIn荡又敏感的身子。
而今天范闲根本不想温柔。
这才是他真正的粗暴,打桩机一样狠顶着。跳蛋震得芯子糜烂酸软,rou棒不停地Cao干,两样加在一起,陈萍萍爽得几乎不会思考,呻yin碎得拼不起来,呜呜一片都是求饶哭声。
可rou棒依然不管不顾地狠cao着,xue壁一抽一抽的,像是失禁一般不断喷水,流满股缝还浸shi了范闲的校服裤子,在xue口被Cao成白沫,咕叽咕叽地响。
过了一会儿,范闲蓦地把人托起来,gui头圆滑硕大,磨着娇嫩肠壁,深楔进去。陈萍萍哭yin一声,张腿盘在养子腰上,体内的滚烫rou具轻轻磨着,他任凭范闲带他走到桌边。
范闲抽出来,把陈萍萍翻了个面儿,摁趴在桌上,抓着屁股又重新顶进去。陈萍萍被顶得身体向前拱,呜咽一声,感觉屁股又疼又麻,奇异地爽快。
快感汹涌,占据了脑子,他只会随着身体乱颠而呻yin喘息,趴在桌上,无力地垂着腿任凭身后的人进攻侵犯。
rou壁一定是肿了,薄薄一层rou膜经不起顶弄摩擦,很快就是糜红烂软的,泡在水叽叽的透明yInye里。
胯骨撞在桌角,恐怕也已经青紫一片了。陈萍萍淋漓一身大汗,爽得痉挛失神,不知不觉地射了,眼神涣散地盯着手边桌面,茶色玻璃桌面上映着范闲冰冷俊逸的脸。
他哭得哑了嗓,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挨cao,只有被顶得狠了才呜咽抽噎着猛地往前挣扎爬两下,很快又被抓着屁股拽回去,无奈地承受暴风骤雨般的Cao弄,口中发出一阵哭鸣。
屁股再次被撞得通红。
混混沌沌的,眼前黑了一阵,被活生生一顿激烈jian干cao得清醒,陈萍萍才知道自己是又晕了。腰部tun部竟然被cao得麻木,除了快感之外毫无知觉,他慌得又流泪,低声乞求:“停啊……范闲,啊,不要了……”
范闲耍脾气,没有喝那nai茶,他却是喝了的。被玩弄了这么久,他难免有了尿意,不禁慌乱起来。
rou棒剧烈飞快地抽送着,陈萍萍艰难撑起上身,两臂抖得快要垮下。他巨晃着,断断续续地难过地说:“啊,不、不行了……”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强忍着羞意,“我上完厕所,然后你再接着……”
他硬着头皮说出那个令人羞耻的字:“……再接着cao,好不好?”
说着,范闲嘴边挂着笑,冷冷地挺身cao进去,完全埋入,顶得陈萍萍鱼儿上岸一般扭动身体,痉挛着捺直了脊梁线,哭着又射得一塌糊涂。
尿意汹涌,他就快要憋不住,哭喘着无论如何也要逃,范闲却强硬地搂住他,一边cao着一边走,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停在马桶前。
范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