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姑娘恋上隔壁府搬来的公子,但不知公子意。两人时常一同出游,某一次那公子救了姑娘,姑娘心里情意更深。几个月後,公子表明身份,说自己是当朝监国之子,游玩数月,家里的爹爹命人叫回了。姑娘觉得自己爹爹不过一小官,配不上监国之子,不敢说出情意,所以公子就回去了。过了几个月,姑娘的爹爹救了皇帝,皇帝将其调任为京官。姑娘满心欢喜的搬家至京城,见了那位公子。公子见其来到,诉出自己喜欢她的事,姑娘也回应了他。原想两人能结亲,但那公子却要姑娘在京城建立自己的名声,然後嫁入帝家,诱帝,然後与自己一同谋划拉下当朝皇帝,并且许姑娘后位。姑娘深ai着公子,於是她做到公子所有的要求,而且帝也倾心於她。最後,姑娘杀了那位皇帝,助公子登基上位。公子称帝,却负了姑娘,娶了姑娘尚未出阁时的手帕交为后。姑娘心如si灰,最後用五刀了解了自己。」顾琬莺说完,一抹伤心划过,抬头眼里一片清明。笑望青竹,似是要他给些结论。
倒是把王妈完全晾着。
相谈甚欢。顾琬莺以及青竹两人。
之前的自己是怎麽做的呢?心情有些起伏,是恨。
想她也不过一七岁姑娘,自己怎舍得拂了她意,而且那表情还真像自己si去的妹妹。他点了头,言:「好。既然姑娘替我取名青竹,那我便替姑娘取个字吧!便唤玉安。」当朝太子、将来皇帝替她取字,说出去也是挺风光。正要上课,小丫头却说要讲个故事给他听。
「玉安,首先帝王家是不会有真心的,然後那位姑娘委实傻了些,若是那位公子真心ai她,怎可能要她出卖清白来换自己的大业?玉安,不要太相信男人。我们上课,但你这故事那儿听来的?」青竹眼里有着嘲讽,他嘲自己也嘲那位姑娘。看向顾琬莺的眼里,一片疼ai。
继那日上课後,顾琬莺和青竹每次上课都辩得酣畅淋漓,不满时辰绝不下课,而且原定一个时辰,y是被青竹磨成两个时辰。顾琬莺有私心想和慕华敛相处更久,而青竹则是觉得难得此等知音。如此日复一日的上课,青竹的身姿越发挺拔,而顾琬莺也正在成长,竟是一年过去了,顾琬莺八岁了,而青竹十五岁。两人的感情更加的好,青竹一个月会出门一次,会记得捎带小玩物,而顾琬莺出府会带糖葫芦、糕饼之类的给慕华敛。原先顾胜害怕两人年岁渐长,这样相处不好,但是看悦竹公子没什麽歹念,也就放心的让他继续教导顾琬莺。幸而大耀朝风气开放,倒是不怕有闲言碎语。
顾琬莺眨眨眼睛,几息後,抬起头来眼里的恨被收拾乾净,只漫着倾慕。上一世,傅凡为了计画周全,特别派人调教过她,无论是身段、表情、气质,只要顾琬莺想要,任何特质都能信手拈来。
是傅凡在那里。算一算时间也到了,自己八岁正是遇上傅凡之时。现在看傅凡,大概十二岁,长得确实b一般男孩好,但是b上十五岁的慕华敛,实在是不怎麽样。不过想想也是,之前的自己和慕华敛根本没有那麽亲密。
「嗯…」想起这样回答,并不像以往的自己,她只好不情愿的再开口:「我们去和傅公子说说话,顺便打个招呼!」说完,泄恨似的咬了一口糖葫芦。
「嗯」她发出一个单音,打过招呼就想走,但是却想到一个好计谋:假如我照着以往那样过,然後拿到他谋反的证据,交给子行,那是不是就能报仇了!即便没拿到证据,亲手杀了他也好。但如果失败,被傅凡发现,逆行计画,那子行是不是就会离自己而去?不行,现在自己不是最重要的,子行好就好,我便是赴汤蹈火也无妨。
「小姐,前面的是隔壁新搬来的人家,唤傅凡。府里主子只有他一人,其余奴仆约二十人」王妈立於一旁,悄悄告诉顾琬莺。
子行在讲学,顾琬莺仔细听着,纵使这些东西她上一世便学过了。自己可是师承皇家,而且还是眼前人教的,想法受他影响,一堂课师徒两人相互辩论,青竹满意她的才学,一番谈论两人有些不明的地方,也都解开了。
携王妈一同走到傅凡身旁,她不愿意先开口,傅凡注意到她们主仆,却不知何意,亦未开口,但眼神却悄悄打量着。王妈见情况尴尬,遂率先开口:「傅公子,老妈子姓王,是顾府的下人,这是我们小姐」傅凡没有任何动作表示听见,只是对着顾琬莺柔柔开口,眼神很是温柔,言:「在下姓傅单名凡,初次见面,你好」
今天青竹告假,顾琬莺便出府游玩,到了茶馆,她便看到一个此生不想看见的身影。
那帝王是你顾琬莺心里想着,苦味自心头漫上来,自己记得一切,而他却什麽也不知道。
今日一早起床,她便心神不定,用膳时更是摔了一个瓷碗。之後王妈替她绾发,更因她的躁动,而不小心扯掉几根发丝,吓得王妈跪下告罪。
「我是在茶馆里听一个说书老者讲得,想着故事有起伏,才记了下来」顾琬莺说完,想起自己和他都站着,遂将他拉去台上,而自己回到座位上坐着。
「傅哥哥等等可要一同游湖?」顾琬莺放软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