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边,点了一杯奶茶,在做题。
但我怪不了任何人,只恨我荒废的那些年。
艹,果然是他们。
不时向他那边瞟。
我唔的一声,用手捂住了唇,不让声音泄露。
我将一切都弄得像个乖学生,黑发不过眉不过耳,每天老老实实穿着校服。
那火热梆硬的东西在我后面磨蹭。另一个火热梆硬的东西在我的小腹戳弄。和我的几把一起磨蹭。
我太想摆脱我的阶层,我的贫穷。
时隔一年。
我有天和兄弟们在游荡。看见个俊秀的小白脸被人给围了。
我花里胡哨的头发和自以为成熟的衣服,在他眼中就像小丑,就像傻x。
到站了,我强撑着下了车,扶着路边的树站都站不稳。
文/朗鹤
这小子穿着我们这儿顶顶有名一所重高的校服,脸蛋生得很漂亮,气质也好,像富贵人家的少爷。
贫困的家里无法给我任何资源人脉,甚至读书的学费,都是我打工一点点攒的。
我失望透顶,说不清为什么那么想他看我。只是想,让这个人稍微关注我吧,就一下下。
但远远不够,我不愿止步于此。我渴望更高的台阶。
我没有人家生来就拥有的资源。
我想,我是嫉妒他,我是痛恨这种生来就拥有一切的人。
每当我经过那所重高,就想再见他一次。
我初中没人教,不知道读书。上了个末流高中,差点就进了职教。
看着一模一样的两张脸,我忽然就想起,为什么这个人成了我的白月光。
我数不清有多少次题做到一半就烦得做起了别的事。
只有胯下拉开了拉链,露出了几把。
可,这熟悉的感觉。
这个人的存在仿佛就是要衬出我的卑微和不堪。
我在他前面的桌上擦着。
距离高考只剩一年。这段时间,我通过对老师的死缠烂打,总算把成绩补了上去。
眼泪爽的滚滚而流。
我被半搂半抱进了小树林。
我差点没气死,又觉得慌。
他仿佛知道我未来会如何的堕落与绝望。
然后我听到了一阵响动。
这人,得救后非但没谢谢我。还居高临下的瞥我一眼,居然在嗤笑。便很傲地走了。
后面的人倒弄了好一阵,射在了里面,抽出了几把。微凉的液体被夹住,然后缓缓顺着腿根流下。不用看也知道景象有多淫糜。
端
我很绝望。从心底生出一种无力感。
草稿打着打着就开始画画。
肉刃顶开我体内的层层软肉,捅到了最里面。
就这样吗,从此庸碌一生,走上父母的老路。在社会的底层艰难地活着。
俩人换了个位置,换了个几把进来。
可时间不够了。
然期待总是落空,很难说我是出于什么目的。
那之后,我变了。
那人轻蔑傲气的神情还留在脑海。我向往那个阶级。
那人周身衣服穿的整整齐齐。
终于。
个头挺高,站在一群混混中露出半个脑袋。
皮肤白得耀眼,我不知哪儿来的正义感,一下就冲过去撞开人群。拉着他跑了。
我很害怕。
我,好像还穿了风衣,我被人裹在怀里抱着。
你妈的,有完没完。
书上的知识点每个字都认识,却连题目都读不懂。
打工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他。
只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白月光番外三
我的努力远远不够。基础太差了。
我夜以继日的学习,每日熬到凌晨。
与社会人士混在一起,抽烟打架喝酒五毒俱全。
身体一左一右被牢牢禁锢。
进来了。
我是白手起家。
是的,我这样就称得上顶尖了。这所高中每年本科都只有一两个,更别提什么重点。
我拼了命的学习。我放弃了一切娱乐时间,休息便去打工。
我被玩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们贴心的为我穿好衣服。然后人没了。
已成为这所末流高中顶尖水平。
可知道我擦完桌子,他也没有看我。
我摸着脖子上的项圈,拨弄着铃铛。
很多年后。
而所谓的学习,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呢。
我心里怀着一种期待。他能认出我吗?
也许很难想象,但它是真实存在的,没有开玩笑,毕竟差一点就进了职教。
成效却极低。题海战术只是让我跳过了不会的题,一遍一遍重复已掌握的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