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密道,那里其实什麽都没有,更不用说会有成堆的h金,这些密道的出现,只是早期为了作战便利而挖掘的战略坑道。我带他们来到原本是通道口的山壁前,踢起飞砂让他们无法视物,然後撞破山壁逃到外面。
我只要多跑一步,离获救就多近一分,只要我能逃到山脚,遇上个路人我就得救了。
人算果然不如天算,我在山道的一个转角被一台高速冲来的机车迎面撞上,我整个人弹飞出去落在道路旁的草堆里,我感觉全身的骨头像是被y生生折断,五脏六腑都翻了过来,难受的痛楚让我连移动手指都觉得困难,更不用说开口呼救。
撞上我的是名年轻男子,他载着一个年纪和他相当的nv子,两人看来都受了点伤。
年轻男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勉强举起手指、朝山洞的方向指去,我眼角瞥见那两个绑架我的恶贼就在不远处的洞口,两名恶贼看到我被綑绑住的双手微微抬起,连忙躲进了山洞里。
年轻nv子想要叫救护车,但却被年轻男子抢了过来阻止她报警。年轻男子在原地踌躇了一阵子,最後他举起路边一块水泥,狠狠朝我的脸部丢下来。
眼睛再度能看见东西,是在施爷的洗屍间里,这里我再熟悉不过,天花板的工作灯、刺鼻的药水味、冰冷的洗屍台……自从德隆si後,我没想到我还会再次躺在这里。
施爷戴着口罩,用毛巾擦拭我的身t,在水泥块砸下前,我尚能稍微移动手指,但现在整个身t完全不听我的使唤,就像是被全身麻醉进行手术一样。
我试图大叫着,但叫出来的声音充满了回音,即使我叫得再大声,施爷也像是完全充耳不闻,继续擦拭着,嘴里还哼着台语歌曲。
那名撞上我的年轻男子出现在洗屍间门口,他脸上充满哀戚神se,和施爷说了几句话,我只大概听到「遗t运回台湾」、「独处」这些字眼,然後施爷离开了洗屍间,站在外面接起一通电话,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悦。那名年轻男子在施爷出去後鬼祟关上了门,从包包里拿出一袋又一袋的白se物t,再用一把锐利的刀子把我肚子切开,接下来的景象让我放声尖叫着,但那名年轻男子也一样没听到我的哀号。
年轻男子把我的内脏从身t里捧了出来,那模样就像在清理台风过後泥沙淤积的下水道,我完全感觉不到痛楚,照常理来说,全身麻醉不可能像我现在这样神智清醒,一般正常人也不可能在脏器全被掏出後还活着,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闪过我的脑海,洗屍间、取出的脏器、无法动弹、没人听得到我的声音……
我是不是si了?
年轻男子把那些白se粉砖放进我的t内,再胡乱用修补大t的工具把那道切割痕缝上,那名男子把我的脏器放进他带来的包包里,然後出了洗屍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洗屍台上的我无法转动头部,能看到的视线有限,此时我才能t会原来植物人的人生是那麽可怕,什麽事情都不能做的恐惧感正侵袭着我的全身,也让我更加深信我所遭遇的这一切都是德伟冥冥之中对我的报复。
施爷进到了洗屍间,我已经放弃了向他求救,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把我抬了起来,我不确定在我的脸部已经烂掉的情况下,他还能不能认出是我。
施爷把我装进一个木雕里,我的世界又变成一片漆黑。
木雕打开时,我身在一个光源不强的房间里,即便如此,我还是认得出来这是我经营的民宿其中一间单人房,为什麽在我被绑架到si亡的短短时间里,民宿会多了其他客人?
一个戴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张大了嘴看着我,我突然失去木雕的凭藉,就这麽不由自主倒在地上。
那名中年男子背着我穿过走廊,来到海边後把我丢到沙滩上,然後独自一人往民宿方向回去。
面朝上的我看着夜空中的满月是如此皎洁,但我却全身无法动弹,任由浪cha0拍打着我。
一片乌云缓缓遮住了月亮,我突然感觉到身t似乎起了一些变化,手指ch0u动了一下,接着是脚可以曲起,我的身t充满了力量,这是怎麽回事?
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只有一个,但那太离奇了。
屍变?
我站了起来,拖着sh答答的身t,以关节不断摩擦的不自然方式往民宿的方向走去,好!既然我可以动了,那我就要报仇,那两个假冒成民宿经营者的绑匪、将我撞si的骑士、任意弃屍的中年男子,我要通通杀掉,以泄心头之恨。
我走上楼来到了最旁边的房间门口,地板上全是我走过的海水拖痕,在我t内破掉的白se粉末代替了我的足迹。房里的人起了争执,等到他们发现我的存在时,全都张大了嘴一副吓傻的模样。
走廊另一边出现那个年轻nv子,她把电话放在耳边,一走出房门就和我四目相望,我并没有照过镜子,但我知道我的眼睛说不定一颗掉在接近鼻子的位置、一颗破裂得只剩下一半的水晶t,年轻nv子大叫着,我则是朝她冲了过去。
chapter6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