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地从浴室里扯来了一条浴巾,然后把雅琴给裹住了。我怕再拖的久一点,这俩货就该流鼻血了
最后,当我们四人在一楼的游戏室里围成一圈坐好,江云鹏的鼻子里不知何时塞了两团卫生纸,而雅琴则笑得一脸幸福,身t还轻微的左右摇晃,一边晃、一边哼着没有规律的小调。
过了许久,江云鹏才算是缓过劲来了,勉强正了正脸se,问道:“那么,我们开始吧。首先——你是谁?”
雅琴听罢脑袋一歪,嘟起了嘴:“喵?”
我不禁扶额叹道:“说人话”
“哦。”雅琴一脸委屈地低下了头,答道:“我叫雅琴,是子源的表妹,最近刚来日本,请多多指教。”
“表妹?!”江云鹏和刘浚烨一齐看向了我。那斜视的目光明显是不信任。
于是我无奈地耸耸肩,解释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的疑问,我也差不多能猜到你们要问什么,我就一个一个给你们讲清楚吧。”
“首先,雅琴的全名叫李雅琴,是我舅舅家的孩子,b我小一岁,今年18。她之所以来日本,原因你们也看到了——她有严重的臆想症,总以为自己是一只猫,卖起萌来也是颇具杀伤力。她这种样子,如果在国内的话,一上街,肯定会被很多路人强势围观,而且也很容易被坏人欺骗。所以,我的舅舅知道我在日本留学后,就顺便把她也送来了,毕竟一来日本相b国内安全很多,二来由我看着也b较放心嘛。”
这时,江云鹏忽然举起了手问道:“那,她头上的猫耳是怎么回事?你确定她不是鬼?”
“是鬼的话你根本看不到她的好吧?”我否定了他的判断,继续解释道:“她头上的猫耳,只是一种高仿的装饰品,不是真的耳朵。”
刘浚烨思索着问道:“那,雅琴为什么会不穿衣服呢?身为一个nv孩,光着身子就跳到三个大男人的面前,这也太”说着说着,他的脸就红了。
结果,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雅琴就“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兴高采烈地扯掉了身上的浴巾,大刺刺地说:“那是因为身为一只喵,不需要穿衣服!”
“噗!”江云鹏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嗽之余,还不忘用手护住鼻子——防止纸团松掉。而刘浚烨,则是默默地起立、转身、走出了门外。最后补充了一句——“再待下去,我会犯错误的。”
又过去了很久,我好不容易才将浴巾重新裹上雅琴的身t,江云鹏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了,然后他提出了一个关键x的问题——“为什么说雅琴是送给我的礼物?”
对此,我的回答是:“在雅琴来日本找我之前,我给她介绍了你们的大致信息,当然照片也给她发过去看了。结果,雅琴一看到你的照片,立刻就认定你为朋友了。至于理由,我也不太清楚,小nv生的心思你也知道也许,是因为你b较喜欢猫?”
“嘛,我喜欢猫倒是没错”江云鹏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雅琴,动作扭捏了起来。
我见状,于是上前拍了他后背一下,笑道:“好啦!别想那么多了!我可是把我的妹妹交给你了,你得像个男人一样负起责任来!知道了没?”
“啊?什么?”江云鹏明显有些傻了,“交给我?”
而我则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今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和浚烨会搬到这间游戏室住,所以整个二楼就是你和雅琴的专属空间了。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好意啊!”
说罢,我便哈哈大笑着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江云鹏一个人手足无措地看看我、又瞅瞅雅琴,“尴尬”两个字都直接写在脸上了
看到这里,其实大家应该也差不多能猜到点名堂了——没错,雅琴的确是一个鬼。这一切,还要从上周末、我和两个室友一起去川井远足说起。
川井,是东京都西多摩郡下属的奥多摩町中的一个小地方。我们从井荻站坐电车,大约两个小时、730日元,就到了。电车从青梅站开始,就逐渐的进入群山之中了;那一天还下着蒙蒙的细雨,车窗外的风景,r0u眼可见的由楼房林立、变成了郁郁葱葱的茂密山林,但却并不觉得突兀,反而能感到人与自然的完美融合。
等到了川井站,我们一下车,发现是一个非常简陋、非常小的站,简陋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只有一个出站口,还兼职入站口;站口没有刷卡和验票的机器,也没有什么关卡,站口旁边倒是有一个单独的机器负责刷卡、验票。人们来来往往全凭自觉刷卡,因为仅有的一个站员室,窗户的视角还看不到那台机器当然了,连出站口都这个样子的车站,是肯定没有顶棚的,而且除了一间还算g净但是很小的休息室以外,整个站台看不到一张座椅。不过,考虑到这个车站是建在山t斜坡上的,颇为不易,我们也就不苛求太多了——反正我们又不在车站里久留。
从一个车站,其实也差不多能参考整个川井的情况了——被群山所环绕的一个小镇子,因为地形限制,面积不大,很多设施也就尽量从简了。我之所以没有说这里是“村”,而是说“镇”,是因为这里的居民建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