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妖。”古淮指指自己喉间栩栩如生的纹身，“蝴、蝶、精。”
他一字一句重申了一遍。
面前男生瞪着大眼睛，黑框眼镜下是完全质疑迷惑的神态，即便震惊成这样，他看上去还是很可爱。
古淮暂时原谅他不相信自己，眼底闪过幽绿的光，身后梦幻般金绿色的蝶翅展开，夜色与灯光下他的翅膀像缀了光一般闪烁奇妙，与周围格格不入。
几秒后，古淮收起。
“……”叶宁咽咽口水。
要说是高科技，这未免也太特么真了吧，全息投影也没有这么逼真的。
等等，既然，既然自己身体都是这种状况，那相信世界上有妖怪又怎样。
但是、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那你，你为什么偷窥我。”叶宁磕磕巴巴反问，不过很显然两个人现在并不是特别适合提问的气氛。
古淮有问必答，“我很喜欢你。”
他摸摸下巴，认真回忆，“我变成人类很久了，但是见到你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香香甜甜的像橘子，想吃掉你。不过后来看到你自慰时候，这里流的水，我意识到，我更想吃掉的是这里面的汁水。”
“而且叶宁很可爱，我从第一面起就很喜欢你，也很想和你交配。按照人类的习俗，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
他目光灼灼，叶宁被人话堵得半晌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太行。”他试图小心地把古淮往后推点，“我想找的是……女朋友。”
“那我做你女朋友。”古淮完全不在意这些，“我听说人类间表达喜欢会写小纸条，你为什么不喜欢？对了，你是橘子精吗？”
“我是人大哥。”
那写纸条的死变态是你啊！
叶宁还想再说话，古淮却皱着眉，过分漂亮的脸上覆着一层冰霜般，他张嘴想去亲叶宁。
“你好香。”古淮磨磨牙齿，露了原型后他牙齿就会变的比平时还尖，“人类很少会拒绝我的请求。叶宁，你真的不是橘子精吗？”
“我不是！”叶宁躲闪他的亲吻，苦不堪言，“你别！”
“为什么拒绝。”古淮蹙起好看的眉头，“我有点难过。”
你难过我就不难过吗！
叶宁心里狂喊，可自从知道变态是这人之后，他态度就不自觉的弱势了起来，纸条上那些变态的话经人一口说出，竟然意外的合理，仿佛就是这人认真一板一眼说出的话语。
他确实，确实暗恋过画家……只有几天！！！知道是男的以后就没有喜欢了！
古淮亲不到他，眼中略过光芒，这次叶宁看清了，金绿色的怪异瞳孔。
他又动不了了。
“古淮！放开我，你这样不对……妖怪、妖怪也不能这样啊！”叶宁嘴巴被古淮堵住。
舌尖探进人口腔里面，捉着对方的舌头玩弄舔吮，拉扯出来一些亲吻。古淮亲的很高兴，用力抱住叶宁，舌尖灵巧地划过上牙膛，让人舌根与上方都是一阵阵的酥麻，抗拒的哼声被压抑在喉咙里面。
古淮贪恋地又亲亲人唇角，“你真好吃。”
“我、动不了了！放开我！古淮！”再次体验到这种感觉，叶宁要气死了，口不择言，“你、你这是强奸！”
“……强奸？你不想和我做爱吗。我感觉到你是喜欢的。这是人类的情趣吗？我不是太懂，宁宁……你教教我。”
什么宁宁啊啊啊啊啊！！！！
我哪里喜欢了！我就是太久没做过身体自然反应而已！妖怪都是这样的吗！一言不合就要上床！
满腔的话语挤在胸口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叶宁被他放倒在床，“我松开你后，可以继续吗？”
古淮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我还想吃，下面的水。”
他解开禁制，重获自由的叶宁第一件事就是要跑。
古淮把人拽回来，掰开人大腿低头再次啃弄花蕾。
“唔啊啊……不行，不行……这样很难受……别吸、古、古淮！好酸！嗯啊、我不……”叶宁坳不过他力气，两腿紧紧夹着人脑袋，双手想挣扎着把人扯开，头发冷不丁被拽了一下，古淮吃痛的仰起头，表情眉眼蓦然更冷冽的一些。
以为这人生了气，要给自己一点教训，叶宁吓得松了手，“抱歉……”
“……我不是很明白。这也属于你们人类的情趣吗？很疼。你喜欢疼的？”古淮随手把长发束起，露出一节漂亮洁白的脖颈，喉间的蝴蝶栩栩如生，展翅欲飞。
他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即便面上总有几分抹不掉的沉闷冷硬，但一对视还是忍不住想要再看看他惊为天人的脸。
叶宁真的迷死古淮的脸了。
男的就男的吧……长的这么好看，根本不亏。
“乖一点，不然会疼。”古淮又贴上他腿根，牙齿尖尖的，磨的人皮肤生疼，叶宁手指蜷缩，指尖下落捏着人耳垂，无意识地抚摸人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