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告诉别人他是有主的。
早上时许思绪回笼,缓缓清醒过来,昨天晚上喝多了,好像是他哥来接的他。他刚想用手揉揉额头,发现手就手铐拷在了一起,手铐中间还有一根链子,不长,只是坐起来不影响。手铐周围还贴了一圈绒布,防止擦伤。
听着手铐和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时许直接就清醒了,看了一眼屋子的环境,是时渡的别墅,他住过几次,这t的什么情况?!
“哥,哥,你在家吗?”时许招呼了一会没人回答。
时许放大声音:“时渡,你放开我,你绑着我干嘛,时渡!、、”
“靠,还是靠自己吧,时渡这是抽什么疯,有病吧。”时许说着话间把床头卸了,然后把铁链顺出来拿在手上就去开房门,开不开,被反锁了。
时许感觉到事情不对,但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烦躁的踹了一脚门:“操,不就喝多了酒嘛?至于吗?”
走到窗户旁边看了一眼高度,觉得现在双手拷在一起爬这个二楼有点费劲但是可以一试,大不了骨折呗。
刚把床单啥的能拧成绳的东西都绑在一起甩出窗外,就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时渡拎着一个黑色的包进来了。
时渡看着他把床头拆了也不意外,毕竟他虽然不是很能打力气确实不小:“还有力气拆床头,看来醒酒了。”
时渡说着话把黑色的包放在沙发上,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了扔到了沙发上。
时许看时渡那不急不忙的样子就来气:“时渡,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弟弟,但你这已经算是非法监禁了吧,我就昨天高兴和朋友喝多了,你作为一个哥哥管的也太宽了吧。”
“非法监禁?等过两天你可以加上其他罪名一起报警,我给你提供证据。”时渡嗤笑了一声。
时许听着这话心里发毛,赶紧走到门边:“有病吧你。”
时许刚把门开开,时渡就一只手把门关死了,另一只手抓着他肩膀说:“去哪?找江煜?”
“我要回家和江煜有什么关系?你就算是我哥也管不着我去找谁吧。”时许烦躁的甩开时渡的手。
时渡听了这话连平时冰冷的脸都带着一丝暴戾,他直接暴力的把时许压在墙上,手指用力的摩擦着他脖子上的咬痕,摩擦的时许都叫疼了也没放手。
“我作为你哥是管不了你和谁喝酒和谁接吻和谁上床,今天开始就不是了,今天开始你的身上要打上我的标记,让那些野狗再也不能妄想。”时渡低哑的声音贴在时许的耳边,说出来的话却让时许如坠冰窖。
时许疯狂的反抗:“你疯了吧时渡我是你弟弟,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你不能这样,这是乱伦。”
时渡死死的把时许钉在墙上:“我早就应该这么做了,省的你现在身上染上一股野狗的味道。”
时渡把拴着手铐的铁链举过时许的头顶,然后直接绕到时许的背后,接着把时许扛起来甩到床上。时渡的紧接着就压到了时许的身上,虎口掐着时许的下颌,直接喂进去两片药,这药入口即化,时许刚想吐出来就被时渡的嘴堵上了。
直到时许被迫把药全都咽进去,时渡才松口。
时许被呛的脸通红:“咳咳、、咳,你给我吃什么了?”
“放心,没有副作用就是让你舒服不受伤的助兴药,第一次还是小心点好,我不想让你撕裂。”说完时渡把领带扯开系到了时许的眼睛上,时许看不见之后身体的感官更明显了。
时许一直骂时渡畜生流氓什么的,骂着骂着声音弱了,转变成了一种似有若无的呻吟,时渡这时候已经把时许的裤子脱了,把他翻过来脸朝下,两手用力揉捏着臀肉,揉的两边有了深深的指印。回身拿过床尾的润滑,倒在时许的臀缝间,时许被冰的瑟缩了一下,呜咽了一声。
时渡听见这声呜咽,裤裆又硬了几分。他把修长的手指直接顺着润滑顶进了时许的后穴,来回抽插直到里面被插出水声,时渡马上又加了第二根,两根手指一起用力的的抽插,时许不适应这种后穴被拓宽的感觉,加紧双腿收缩小穴想把手指挤出去,但是紧闭湿滑的小穴这只会让时渡更加热血沸腾。
他忍的双眼发红,两指在小穴里粗暴的抽插,很快时许就被插的来回扭动细腰。等到第三根手指一起插入,时渡按上了一个凸点,时许马上呻吟着仰起脖颈,时渡就三根手指并拢按着那个凸点猛插,很快时许就射了出来。
时渡把手抽出来,看着床上的时许,全身都已经染成了淡红色,屁股上那两个掌印也尤其明显。时渡跪在时许身后,握住已经硬的青筋怒张的阴茎抵在时许的后穴处,就算有润滑也扩张过了还是进去的非常困难,刚进去一半时许就叫着说受不了了,时渡的阴茎被湿润的后穴紧紧的包围着他忍的额头青筋突突的,哄着时许说马上就好,然后停下来揉捏着时许的乳头,低头吻时许的后背,从脖颈吻到尾骨。
捏的两边的乳头都红肿了,后背全是红色的吻痕,时渡又抓着时许的阴茎上下捋动,直到把射过一次的阴茎撸到半硬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