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诱发发情期。”燕峥将沈厌秋抱进地下室。
“乖,跪好了。”沈厌秋被放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小床上。房间不大,没有窗户,三面墙摆着几个大展示柜,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玩具,各式各样的鞭子,还有个玻璃门的衣柜,里面的衣服搭眼一看就没一件能穿的出门。房间的四角都有大镜子,正上方是全息摄影机。只有正对门的墙上是一个型的刑架,挂着铁链。床边还有一张开腿椅,角落里有个不到一平方的铁笼。
燕峥拿过一根工字形的铁架,放在沈厌秋身下,工字的短杆在上面,长杆在下面,铁架的四角都有皮铐。
燕峥将沈厌秋的双手铐在短杆的两端,双脚扣在长杆的两边,松松垮垮的项圈被紧了一格,勒在脖子上,微微阻碍呼吸,也用短链把项圈扣在横杆上。燕峥给他戴上眼罩。
沈厌秋跪趴在床上,双手束缚在头的两侧,双脚被迫分开,tun部高高翘起,被勒得只能细细碎碎地呼吸。
燕峥解开他身上的红绳,一夜过去,绳子在瓷白的皮肤上留下了美丽的菱形印记。
“啊!”沈厌秋惊叫一声,燕峥将第二个被火燎过的玻璃罐放在沈厌秋的胸口。
两个最小号的火罐覆盖住两边全部的ru晕,温暖有力,沈厌秋看不见,只觉得两边的胸部在被吮吸。
ru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啦,从原本粉红的颜色被吸成艳红色。
玻璃罐比之前的ru夹都重,坠在空中,把胸部向下拉扯。
“难受吗?”燕峥按摩沈厌秋的肩膀和脖颈,温暖的大手划过非敏感的部位,最后来到沈厌秋嘴边。
手指探进牙关,沈厌秋的小舌头被拉出来,玩弄,“待会儿还会更难受的。”
说着低下头叼住沈厌秋,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伤害秋秋,相信我,专心享受接下来的一切,好吗?”
“秋秋昨天吃了好多东西这里已经很脏了吧?”手指带着润滑剂钻进菊xue,抚摸着肠壁绕了一个圈,带出来沈厌秋的体ye,燕峥道:“身为向导,怎么能这么不爱干净。”
燕峥将灌肠器插进小xue口,打进500的灌肠ye,过了五分钟就让沈厌秋排出来,然后再灌入600,700,800,直到沈厌秋几乎关不紧菊xue,排出的都是清澈的ye体才停下。
休息了一会儿,小指粗的软管再一次破开肠壁,向沈厌秋身体深处钻去,直到沈厌秋难耐地摇晃身体,还继续向深处又塞了一掌的长度。
燕峥将软管的另一端放进准备好的另一瓶不同于灌肠ye的粉色ye体里,软管上的气球放到沈厌秋手中,“秋秋自己给自己灌。”
沈厌秋没动手。
“啪”,tun瓣突然被抽了一下,鞭痕火辣辣得。
“秋秋不乖,”燕峥捏着藤条划过圆润的tun瓣,“快点,灌。”
沈厌秋不敢再怠慢,缓慢地向自己体内磅水。
“啪”,突然又挨了一下,沈厌秋一左一右tun瓣上留下了对称的两条红痕。
“挤快点,”燕峥说着,手里的藤条贴着tun瓣游移,划过tun沟,挑弄着下垂的小东西。
看不见的沈厌秋只好加快速度,灌肠ye涌入身体深处,稍慢一点,燕峥的藤条就会抽下来。
灌完一满瓶ye体,沈厌秋气喘连连,燕峥伸手摸了摸沈厌秋凸起的小腹,“何叔说秋秋能灌1200,没想到才灌了1000就这么鼓了。”
软管被缓缓抽了出来,正当xue口的括约肌颤抖着拦不住ye体时,燕峥用柔软的肛塞塞住xue口。
“这种灌肠ye里有媚药的成分,能让身体更加敏感,秋秋有没有觉得很痒?”
沈厌秋感觉到了,不仅是痒,还有热,在体内叫嚣着,每一块肠rou,每一处褶皱都被ye体浸润,也都被勾引这躁动起来,需要被什么捅一捅才能缓解。
“嗯呜呜”燕峥的藤条雨点似的甩了下来,舔舐tun瓣。沈厌秋分不清燕峥站着自己的哪边,藤条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力道不一。有时连着两次几乎是同一时间落在tun瓣上,有时间隔很久,久到沈厌秋稍稍放松了心神,又从天而降一鞭。
疼痛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比平时更清晰,可渐渐的,身体感受到的已经不止是疼痛,那种空虚的麻痒被燕峥一鞭一鞭地从身体深处,心灵深处抽了出来。
这疼痛也缓解了体内的渴望,让沈厌秋不由摇晃着小屁股追逐藤条的疼爱。
“呜嗯!”最后一鞭重重落在tun沟,沈厌秋闷哼一声,身体无力的瘫下,大腿抽搐。燕峥拿来一块shi毛巾敷在他的后腰。
温凉的毛巾扑灭了表层的火气,体内得不到满足,热流的根源还在,身体却慢慢平息。空虚感让沈厌秋忍不住流泪。
“现在还不能高chao。”燕峥摸索沈厌秋的铃口,尿道塞尽职尽责地堵在里面。
看着沈厌秋红彤彤的屁股,燕峥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口。藤条舔舐过的地方红肿起来,交错的鞭痕遍布肌肤,却没有破皮,整个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