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齐天不疑有他,急急去了。
&&&&来到门口,敲门,没人应。
&&&&轻轻一推,门应手而开。
&&&&里面黑乎乎一片,夜已深,未点灯,伸手不见五指,杨齐天从门缝里溜进来,叫着:“老头你在吗?你怎么会喝多了,俺还没倒你先倒了?”伸手去摸墙上的电灯开关。还没等摸到,手就被一人抓住,反向一扭,身子被一个火热的身躯牢牢压在门上,同时灼热的气息迅速接近,在杨齐天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柔软的唇已经贴上了自己的嘴唇。
&&&&大惊,本能想叫喊。
&&&&滑溜的舌头却乘此机会伸了进来。
&&&&粗暴地舔舐着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吸着自己的舌头,像狂风要卷走一切,在口腔里肆虐,探索,冲刺。
&&&&连呼吸都被抢走了。
&&&&鼻子里闻到的全是陌生的气息。不是古龙水的味道,说不清是什么味,怪好闻的。
&&&&身体被压住,双手被那人抓着不得自由,火热的躯体狠狠摩擦着自己的敏感处,带来疼痛般的快感。情欲犹如星星之火,刹那即成燎原之势,来得太快,根本措手不及,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欲火犹如脱缰野马,不受理智的控制,在身体里到处点火,身躯僵硬着不知该怎么办。
&&&&舌尖被吸住了,动弹不得。牙齿被舔舐着,细细地舔,像对待着什么珍宝一样,火辣辣的亲吻变得温柔。
&&&&十八年来第一次和人接吻,第一次受到这种对待,以至于杨齐天不知该如何应对,他第一反应是愣住了,第二反应是感觉到澎湃的情欲来势汹汹地在胸腔里涌动,第三个念头,才是反抗。
&&&&等到想要反抗的时候,已经被吻得浑身发热,潜意识其实更想把那人拉过来而不是推开了。
&&&&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呼吸急促,氧气,给我氧气,杨齐天不由大口呼吸着,这让对方的侵略进行得更深,连喉咙都被照顾到了。亲吻甜得发腻,说不上是怪异还是舒服的感觉,“砰砰砰……”心跳得太快,好像一张嘴心脏就能从胸腔里蹦出来。
&&&&侵略的人看出杨齐天没有经验,轻笑了一声,在他要窒息的前一刻稍稍撤退,一手抓住他双手手腕举过头顶,一手握住了他那根微微挺立的昂扬。隔着裤子握住,揉捏了一下,然后手从皮带里伸进去,上下撸动,这让快感在一瞬间膨胀,杨齐天的腿立即抖了一下。神智慢慢清明了些,心里升起一股屈辱的感觉,被陌生人肆意玩弄……更屈辱的是自己居然会有感觉……
&&&&与其这样,倒不如死了!
&&&&杨齐天猛地用力挣脱开来,扭住那人手臂迅速将他转了个身,使他后背贴着自己,抱住他的腰肋,举起他,自己弯腰向后倒,利用手臂和腰腹的力量,将那人从肩膀扔了出去。
&&&&一个正宗的德国式后桥背摔。
&&&&那人结结实实砸在地上。
&&&&“咚”一声巨响,简直要把地板砸出一个坑。
&&&&背脊先着地的,然后是头部,最后是双腿。他明显被摔蒙了,身躯弯曲像煮熟的虾米一样,保持被摔倒的姿势半天无法动弹。酒Jing经这一摔,跑了大半,但是头却更晕了。
&&&&很意外没听到他的呼痛声,按理说这种大少爷富二代都比较不抗摔才对。
&&&&“主意打到爷爷头上了!王八蛋!人渣!”杨齐天怒气冲天,他现在才有点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而且还是被男人……单纯的十八年的生命里没遇过这种事,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时的状况,找不着词,这更让人生气,“杨总,我呸,死玻璃,敢打的我主意,我艹你祖宗!”杨齐天在那人吻他的第一时间就认出来他是杨晋——这种认识几乎是深入骨髓的深刻,虽然很奇怪,但绝不会认错。
&&&&闷闷的咳嗽声过后,趴在地上晕乎乎的杨晋笑得轻松,“不用草我的祖宗,草我就行了,我也想草你。”
&&&&想不到外表道貌岸然的大公司副总会说出这种话来,杨齐天一时又被惊住,愣了一刻,怒火重新占领高地,比之前烧得更旺。一个箭步冲到他近前,右手提起他名贵的西服领子,“你有胆再说一遍?”
&&&&杨晋喘了几口气,凑到他耳边,“我、想、草、你。”他用那把好听至极的嗓音一字一顿地说,说完还故意向耳朵里吹气。
&&&&杨齐天就像一头被踩了尾巴的豹子,拳头想都没想就挥了过去,他的情绪总是能支配动作,就如刚才情绪上觉得快乐就会沉醉,而觉得屈辱就会不管不顾地摔人家一跤,至于理智,杨齐天的字典里从来就不需要这两个字,理智是什么东西,好吃吗?不好吃就不用提了。
&&&&杨晋的鼻血狂飙出来,染红了面颊,触目惊心。
&&&&奇怪的是,被打了居然也兴致勃勃的,“我看上你了……”
&&&&杨齐天第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