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
“信之,我觉着,你还是不能每天闲赋在家,不如明日我去求求皇上赏你个一官半职……”
沈琮慌忙摆摆手,在背后搂住陆玦,闻着他的发香,在他耳边道:“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当初皇上说若是我喜欢你的紧,就将你赐给我,你若是为了我去求皇上,你说皇上会怎么想?嗯?”
陆玦的耳边是沈琮说话时吐出的温热气息,还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吹起自己鬓边的头发又在自己脸上磨擦的微痒。
“不如让秦将军将沈家军的事务分给你一些,省的我每日上朝,他总是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陆玦挣开沈琮的双臂,坐回桌案旁边,拿起公文继续看着,将身后倚在书架旁的沈琮当作空气。
“御史台每天有那么多事么?从你任职以来,便没见你闲下来过。有事儿也丢给你那些下属,无需亲力亲为。”
闻言,陆玦放公文的手一顿,后叹了口气,道:“我自己做,比较放心。”
沈琮挑眉,意会到了他话里的深意。
竟然烂到了御史台么?
“想做什么就去做,有我在,没人敢轻易动你。这些年我在边疆带兵,朝中也没有多少交好之人。那些烂到底的东西,就全给他挖出来。”
☆、第17章
有了沈琮一句话,陆玦的动作更大了起来。
弹劾他的奏章源源不断的砸向魏献帝,一封封都被他压了下来。
闹的最大的户部尚书,被陆玦翻出了伙同地方城主贪污赈灾饷,在魏献帝震怒下诛了三族。
有不长眼睛的,私下给陆玦送礼,被沈琮直接从将军府丢出来不说,第二天就带着从皇帝手中砸下来的礼一起下了狱。
至于刺杀什么的,想在沈琮眼皮子下杀人,没人敢动这个念头。
一时间,朝堂中人人自危,再无人敢打这个新任御史中丞的主意。
第一年,六部中除了刑兵二部,余下四部尚书全部被抄,四十城池,十座被查。
第二年,五品以上官员折了一半。
而陆玦,短短一年半,官拜御史大夫,位列三公,仅次丞相。
就在这修养生息的两年,大魏国库渐充盈,终是达到的沈琮当年所想的“安居乐业,病有可医,饿殍不见”大场景。
魏献帝在位第七年,沈琮归朝。
“臣沈琮,叩见陛下。”
两年,沈琮终于再次身着战甲,重新站在了皇宫之中。
“平身。”
沈琮将手中的信呈给魏献帝,道:“臣昨日夜里得到密报,齐帝驾崩,六殿下即位,三殿下以弑君之罪被囚,择日处斩。三殿下一干党羽全部被擒,就地革杀,无一幸免。”
“这两年,委屈你了。只是此事除了你,朕想不到别的人能信得过了。”
“臣因一己私欲辞官……就当臣戴罪立功吧。”
“新帝登基,火速平了内乱,下一步,恐怕就该是外患了吧。”魏献帝冷笑着,“信之,朕如今复你官职,还你兵符,边疆安定,就倚仗你了!”
沈琮双膝跪下,双手越过头顶接过魏献帝递给自己的兵符,一个烫金的“沈”字,在铜面上熠熠生辉,彰显着这个姓氏在军中的无上声望。“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沈琮穿着军甲走进将军府,门口的家仆显然是被他两年未动的造型惊了一下,连问好的一句“将军”都说的磕磕绊绊。沈琮倒不甚介意,点了点头便朝着内院走去,走近些,方能听到几个老头子同陆玦争论着什么的声音。
几经分辨,沈琮从两年前的记忆中剥丝抽茧出了当年户部侍郎和兵部尚书的脸,也就是如今的户部尚书。
沈琮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的对话。
户部尚书:“大人,如今国库虽然充盈,但增加兵力兵械,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兵部尚书闻言便炸了起来,捏着胡子指着这个小辈就是一顿骂:“今日皇上之意明明就是要再加强部署,你在这儿跟我叫什么穷?要叫跟皇上叫去!”
“大人莫要动怒,只是户部如今真的拿不出那么多的银两来,就算是皇上亲问,也是这个答案啊。”
陆玦在两个人的唾沫声中安稳的捧着一本公文,身旁的宁神香也没能让两位尚书稍稍定神。陆玦将手中公文放下,换成一杯茶,放在鼻尖嗅了嗅,终于开口制止了二人:“两位大人不如喝口茶再吵吧。你们六部的事,本不归我管,二位在这儿吵也毫无意义。不知二位今日前来,究竟有何事?”
户部尚书的眼球机灵地转了两圈,跟兵部迅速交换了个眼神,凑近了几分,小声道:“今日皇上意思,竟有几分让沈将军归朝之意。不知陆大人可曾听沈将军说过什么?”
陆玦放下茶杯,面上带着温润如玉的笑意,仿佛提到沈琮,他的心情便会格外的好,让人无法再将面前的男子同朝中翻云覆雨的御史大夫联系在一起。
“沈将军乃国家栋梁,归朝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