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突然看到一个流浪汉蹲在桥洞下面,面前插着几柱香,口中念念有词。
“那是什么人?”若笙奇怪地问道,她之前一直都待在白砚湖边,出来以后就跟着沈颢了,这才几天,对于人类的社会了解的还不多。
“一个流浪汉而已。”沈颢回答道,并没有过多关注。
就在这时,对方听到了沈颢的声音,一转头看到一身警服的白岩潇,吓得什么都顾不上,拔腿就跑,还差点被河滩上的石块绊倒。
一看对方逃跑,白岩潇出于职业习惯,条件反射地就追了上去,几步便追上了对方,毫不客气地用一个小擒拿将对方压倒在河滩上。
“救命!我什么都没做啊,那个人和我没关系的!警官先生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凶手!”流浪汉被压在河滩上,不断划动着手臂挣扎,口中也不断求饶道。
白岩潇本来还有些过意不去,自己出于条件反射就把人放倒了。但是仔细一听这人的话,心中便忍不住一个激灵,什么“那个人”,什么“凶手”,怎么听都有问题啊。
白岩潇站起身,一扯流浪汉的手臂,“起来,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落英之坡-水行术法
白岩潇稍微松开了一些抓着对方手臂的手,捏着对方的手腕一用力,将那个流浪汉从地上拽了起来,“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我就是在这里祭拜我……我朋友,对,我朋友。”流浪汉语无lun次地说道,话语间磕磕碰碰,眼神也躲躲闪闪。
白岩潇虽然站在流浪汉的背后,看不见他的表情和眼神,但是光听他的回答心中便多了几分疑惑。他冷着脸,沉声说道,“你杀了人埋在这里就以为没人知道了?已经有人报案。我是警官,现以杀人罪将你逮捕,跟我走吧。”
“我没有啊,冤枉啊!我根本没有杀什么人!我就是路过这里,你怎么乱抓人啊!”那个流浪汉一听白岩潇的话,便开始用力挣扎,一时间差点挣脱了白岩潇的束缚。
“你刚才说自己在这里祭拜朋友,现在又说自己是路过,我劝你老实点。如果你继续挣扎的话,我便可以给你加上一条拒捕的罪名,甚至还可能加上袭警,你可想清楚了。”白岩潇冷声说道,扭着对方手臂的手更是加了点力度。
流浪汉听闻白岩潇的话,挣扎的动作一顿,双肩无奈地塌下,松了挣扎的力道,语气也有些低哑,“我不挣扎,警官先生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杀人,我今天之前都有三年没来这里了。要是这里死了人,真的和我没关系。”
“我可没说这里是最近死了人。不要想逃跑,现在把你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不然我也帮不了你。”白岩潇见流浪汉不准备再逃跑,给了沈颢一个眼神,松开钳制流浪汉双臂的手,退后一步冷眼看着伸手揉着手腕的对方。
沈颢看到白岩潇的示意,悄无声息地让若笙在周围布上禁止出入的结界。抱臂立在白岩潇的对面,将流浪汉夹在中间,说道,“说吧。”
“那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警官先生,你问我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流浪汉用黑漆漆的手挠了挠自己乱成一团的头发。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职业?住在什么地方?”白岩潇眯了眯眼睛,掏出随身的本子,开口问道。
“我叫孙源,现在算是无业游民吧,之前在N市给人打短工。住……这几天就住在桥底下。”孙源不好意思地笑笑,样子虽然比较邋遢,但是听他说话的方式也不像是个粗人。
白岩潇快速将孙源的话记录在本子上,继续问道,“你以前不是流浪汉吧,以前从事什么工作的?不要骗我,我会进行调查的。”
“呵呵。”孙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将本就一团乱的头发弄得一塌糊涂。“我以前在一个小工作室做文员,不过工作室不景气,三年前就倒闭了。”
白岩潇点了点头,在“三年前”这三个字上圈了圈,问道,“这里埋着什么人?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不报警?”
“是一个小孩子,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我被辞退那天,心里挺恼火的,就一个人来这里喝酒,然后看到有个东西漂过来,我也没想到……是个小孩子的尸体。”孙源抖了抖,小心地看了一眼白岩潇,然后快速偏开眼睛。
“然后你就把他埋在了这里?”一直沉默着的沈颢深深看了孙源一眼,突然开口问道。
“是的,这事情真的和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都不认识他,就一个小孩子,可能不小心落水淹死的吧。”孙源搓着手,唯唯诺诺地说道,“上游那边是一处浅滩,小孩子不懂事喜欢在那一带玩,警官先生,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报警?而是将尸体就地掩埋?”白岩潇在本子上将几处疑点圈出,再次问道。
“我……我这不是害怕吗,当时一吓,我酒都醒了。我也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