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等,等啊等,汉斯终于盼来了他“侍寝”的这天。自从知道巴扎尔还整了个什么跳舞的节目来“勾引”青年,汉斯这心里就长了草。跳舞什么的怎么不找他,他一定能跳得最好跳得最sao啊!
于是,这天晚饭,汉斯潦草扒了几口后,就进入了“sao神附体”的状态。神情浪荡姿态风sao,几步走到青年椅子旁,又是俯身又是扭tun,那搔首弄姿的浪样儿直看得众人胃部翻腾、牙齿酸掉,再也没有了进食的欲望。尤其这家伙还极其色情地慢慢抚摸木质椅背,看得众人寒毛根根立起,觉得那椅子一定受到了暴击般的性sao扰。等最后这家伙sao够了,对着青年抛个媚眼儿,留下一句“等你哦”,扭着屁股上了楼,众人都是一脸色,只余青年拍桌狂笑。
“Cao,这个sao逼!”苏战眼角抽搐地骂骂咧咧。汉斯这货太sao了,羡慕嫉妒恨!
“连横,你,你会不会被他榨干掉。”知道汉斯sao,莱恩不由担心青年被这么勾搭会不会身体吃不消,其余人一听也是紧张兮兮地望向青年。
“呵呵哒,我以为这事儿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啊。”一人一天并不固定,因此轮到汉斯下一天的人应该很清楚他是不是会被那sao货榨干掉。
听了这话,大家脸色一时间都是赧然。应该没有被榨干吧吧吧,不然他们最后是怎么哭叫求饶的。
“他啊,最多sao两轮就完蛋。好了,我去看看这货又搞出什么花样儿,你们继续吃。”又娇又贵的三当家哪次都是上来发sao,然后被Cao得哭唧唧求饶,季连横觉得这种“作死”性格还挺有意思的。
“喂,你是他哥,学学啊,看到没,连横喜欢着呢。还有你,正房得给力啊!”看青年哼着小曲儿心情颇好地上了楼,苏战伸出手指捅捅身旁的巴扎尔和楼禹辰。
“学不来,能要命。”巴扎尔两手猛搓自己胳膊,那场景想想都起鸡皮疙瘩,更不要说去做。
“我也不行,要不你试试吧。”楼禹辰真心觉得这里面也就数苏战的心里承受力和汉斯能拼上一拼,他们都不行。
“”苏战扁扁嘴无语,他确实想来着,但sao贱得那么自然好像很难做到。
季连横上楼,进了汉斯的大房间,漆黑一片,继续走,推门而入。卧室内如酒吧的舞池一般,彩灯变幻旋转映照着一室昏暗。当他推开门,大床边中央的位置灯光一点点聚集打亮。
“先生,要服务吗?”灯光汇集处并不十分刺眼明亮,却足够焦点。汉斯浑身上下仅着纯白的棉弹丁字裤,倚在一根钢管上,侧身的位置恰好可见钢管卡入挺翘双tun的缝隙。
“哦?有什么服务?”季连横心领神会,知道三sao大概是借鉴了某人,不甘心地争宠来了,很有兴致陪他玩玩。虽说在床事上他多喜欢占据主动,可像汉斯这样风情识趣又会玩奔放的可也是个宝藏,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一段舞蹈,一个激情的夜晚,先生要来吗?”汉斯身体轻轻扭动,tunrou在钢管上压出暧昧起伏的痕迹。
“来吧,得到多少看你本事。”季连横打了个响指,在床边坐下,双腿交叠晃动,整个人谙熟风月肆意不羁的气场荡漾开来,与灯光下的汉斯势均力敌相得益彰。
“先生那我开始了哦。”汉斯最爱青年这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兜得住的架势,要不是这舞还没跳,他真恨不能爬过去跪舔,太他妈的帅!曾经有多喜欢Cao控一切,被这人Cao服后就有多渴求被掌控征服。汉斯知道这样很贱皮子,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总殷殷送上去求关注求蹂躏,享受那种被强者看中压制占有的变态屈服感。
季连横的眼神点了点,热辣乐曲中男人的舞动越发卖力。汉斯身材极好,标准的衣架子,肌rouJing壮却不及巴扎尔苏战发达,偏又肢体柔韧,和着乐曲款摆扭动配上他那浪荡神情,又sao又带劲儿。交错灯光靡靡音乐,成熟健美的男体直白地进行着宣泄挑逗,背脊、双臂、tun瓣、大腿不断围绕钢管做出勾缠挤压爱抚蹭弄的动作,看得季连横欲火翻腾,胯下帐篷巨大地支起。
汉斯一直跳着,视线始终不离青年,带着期待和渴望。眼见那人目光炽烈,欲望勃发,汉斯体内热流翻滚,后xue空虚饥渴地自发收缩吸夹,yInye越泛越多,蹭shi了裤绳和钢管,留下一串儿yIn靡的水渍。
“来。”季连横手指勾了勾。
汉斯眼中光芒更盛,踩着乐点儿晃腰挺胯有节奏感地一步步过来,靠近时更是转过身背对着特别yIn荡地抖动起那两瓣挺翘的rou球,弯下腰啪啪拍打,而后十指舒张拉开tunrou,将私密风光暴露无遗。白色丁字裤的裤绳被yIn水儿浸透,半遮半掩地嘞着后面泥泞濡shi的小xue,殷红rou口不住收缩翕合,像是小嘴儿对着裤绳吸吮,色情感无以复加。“先生,我跳得好吗?”
“很好,sao到骨子里了。”季连横慢悠悠地说道,声音低沉喑哑,两指撑着裤绳向汁水泛滥的xue口内按压。
“啊啊先先生要继续吗?”shi透的棉质布料粗糙滞涩,被挤入柔嫩甬道即便有着充裕的润滑也带来强烈的摩擦。灼热痛感在后xue弥散开来,又因为是被这个人插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