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师兄,这是您要的衣物。”灰衣弟子将新的宗服交给萧清泽,“宗主说了,仙王古墓不日就要开启,师兄是打算跟我一道回去,还是再做打算?”
仙王古墓乃传说一得道上仙遗留在人间的宝藏,是其成仙前所有的积累,怕只要能得到一字半句的收获,也是受益良多,萧清泽本就是剑宗看好的人选,仙王古墓非去不可。
“跟师父说,我之后.....会自行前去。”
那低阶弟子愣了愣,毕竟萧师兄向来以宗里事务优先,不知何事竟令萧师兄动摇了原则?
“那好,萧师兄自己小心。”
那弟子正要离开,却听见乡间孩童又在唱歌,“傻铁柱,笨铁柱,没爹养,没娘疼.....”
“......没媳妇,光种田.....”
“许铁柱,笨铁柱,你手上是什么?” 有个小孩喊道,“给我看。”
好几个孩子攀到了许铁柱身上,那健壮的大汉艰难地护着手腕,结结巴巴道:“不.....不行。”
“什么不行啊,许铁柱你有什么好东西,快点给我看看,看看。”
在不断的胡搅蛮缠下,许铁柱的手被硬掰了开来。
是一个被细绳穿起来的小石头。
没什么特别的,凹凸不平,颜色昏暗,怕是连河滩上光滑的鹅卵石都比不上。
可是,许铁柱却跟宝贝似的不给人看。
“有什么好看的,傻铁柱,真大傻,破石头,当宝贝...”几个小孩见没什么好玩的,又开始起哄嘲笑。
那灰衣弟子见萧清泽止步不前,循着歌声看到了一个被欺负的弯曲身影,灰衣弟子不禁称奇道:“这村民长得壮实,怎这般懦弱无能,连小孩子都欺负他。”
“剑宗无弱者,幸好他不在剑宗,否则怕早死无葬身之地了。”那人十分骄傲,随即摇摇头,“我在乱说什么,这种人怎么可能进剑宗?”
忽然对上萧清泽冰冷的视线,灰衣弟子打了个寒颤,赶紧低下头不敢多言。
……
送走同门,萧清泽一路上一言不发。
沉思间,他已经站在了那破屋前。
门吱呀地打开,徐铁柱迷茫地看着他,直到萧清泽抿着嘴喊了一声“相公”之后,懵懂的眼神转为欢喜,那杂乱的胡子随着嘴角翘起一个巨大的弧度。
“媳妇!”许铁柱意料之中的抱个满怀。
面前这个背脊笔直高傲的俊美男人,可以一剑斩杀妖兽,劈开顽石;目光冷冽,寒气渗骨令敌人畏惧,同门忌惮。无人敢冒犯这绝世容颜半寸,也无人未不经允许敢踏进半步。
可是,他没办法拒绝这个尘土满身的黝黑壮汉的拥抱,即使光洁的面颊被磨蹭得沾染上了灰尘,即使眼里尽是是悲凉和不甘,他也没有抵抗。
……是啊,这种人不可能进剑宗,不可能有建树,没有天赋,没有才能,即使放在凡人里,他都是被愚弄嘲笑的对象。
可是他需要许铁柱。
毒时不时复发,让他再找个不相干的人也不可能,徐铁柱是最好的选择。
但他再没让许铁柱射进去。
那次醒来,发现许铁柱居然把肮脏的尿ye射在他体内,萧清泽几乎要举剑杀了这愚昧粗蠢的莽汉。
然而,看到他体格健壮却懦弱无能的模样,萧清泽越发觉得悲凉绝望。
即使是这样一个人,他也需要他活着。
他不允许许铁柱内射,每次做完之后更是用暗示封印许铁柱的记忆,怕白日里遇见会被认出来。
这个在夜晚会用相公媳妇相称、水ru交融的二人,白天却形同陌路。
………
也许一开始,真的是这么简单。
可惜,一日沉沦,日日难耐。
萧清泽自己都不知道,他倒底去了许铁柱那几个夜晚。
白皙健康的身段被cao得软成春水,骄傲冷漠的眉宇被欲求不满的情chao浸染,屈服得像晨雾里的柔和虚化的弯月,笔直修长的大腿盘在那人黝黑壮硕的腰间,被那粗壮的阳物顶得欲仙欲死。
“......”一夜云雨,萧清泽睁开眼,刚好对上许铁柱满是胡渣、双目紧闭的邋遢脸庞。
窄小的硬床并不能容纳他们二人,许铁柱宽大的后背几乎是贴在床边,整个人微微蜷着把萧清泽抱在怀里,粗糙的大手掌把仅有的被褥压在光裸白皙的后背上,像哄小孩一样一下一下地拍着。
偶尔碰到手腕处,能轻微的感觉到一个小小的凸物。
…...是那颗用红绳串在手腕上的小石头吧。
怀抱里微热泛粉的俊颜上,柔软的薄唇抿了抿,不适地摸了摸胸口。
许铁柱说要交换信物,他便随手捡了一块小石子。可这傻大个却受宠若惊,抱着萧清泽又亲又吮,在床上弄了半天,直到把他插到双腿发抖,xue口发肿,纵使是修仙大能也再无反抗之力,瘫软在了床榻间,连呻yin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