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弟弟,不是你的累赘。”
黑暗里,秦子夜骤然睁开眼。
那个人的声音稚嫩而清冷,从小到大,一直像梦魇般在他耳边回响。
睡意全无,索性翻身下床倒了一杯水,冰凉的ye体进入食道,才终于缓解了他心头异样而鼓噪的情绪。
手揉了揉眉头,窗户的光线映得那矫捷笔直的身影开始模糊,就跟他的记忆一样。
.....时间太久了,他当时到那里,一切都结束了。
弟弟,因为那次事故导致创伤后遗症,无法回想细节,只是盲目追随跟那个人气质外貌十分相似的少爷,许绍然。
而他,因为那个人的一句话幡然醒悟,对子曦愧疚到现在。
今天下午反常的情欲举动,令他想起了一些往事,却也越发担心子曦的安危。而少爷的回答十分急躁,完全没有往日的神券在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想到这里,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
...
一连过去好几天,秦子夜都没有得到弟弟的消息。
无法再安心等待下去,而少爷又不告诉他弟弟的情况。无奈,他决定擅自前往许氏祖宅一探究竟。
秦子夜没有弟弟的轻巧身手,但也把岗哨的情况摸得大概,借着夜晚的盲区,男子潜入了宅内。
黑夜里,多少幽暗的眼睛看到了他的身影,却又再次悄无声息地隐去,仿佛什么都没有经过。
借着兄弟的感应,秦子夜可以非常确定弟弟就在宅子的某处。宅内空旷无人的空间里,除了他自己高频跳动的心脏声,只有一种非常轻微而诡异的交错摩擦声。
谨慎地注意着周遭的动静,秦子夜循着墙边移动,小心翼翼检查着每一个转弯处。
直到那声音越来越明显,他恰好看见了一扇门。
门打开了一道缝,微弱的光线有点模糊晃动,像在招手似的吸引他往前查看。
男子屈下身子单腿跪在门侧,一只手摸到身侧的枪套,手指扣在扳机处,目光终于顺着门缝看了进去。
“嗯.....嗯.....唔、—”
灯光里,是怎样一番令他震惊而绝望的场景。
他纤细瘦弱的弟弟,示弱珍宝的弟弟,此时背对着他脱得Jing光,苍白的背脊上全是晶莹的薄汗,窄瘦雪白的腰被两只大手扶住,手的主人正坐在椅子上,而弟弟双腿打开跨坐在他腿上,脚趾踩在地上蜷曲发抖。
从二人的交合处发出非常黏腻潺潺的交错水声,就是他一直追寻的声音。
“少爷——嗯、嗯,少、少爷慢一点、......唔!?”只看见弟弟上下挪动的腰身突然顿了顿,白里透红的tunrou往里夹紧,身体颤了颤,然后就软了下来。
“......射了几次了?”那男人问道。
听到这个声音,那门缝的视线里尽是难以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倒底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秦子曦的声音轻微而沙哑。
“本以为前面会比后面敏感,却没想到双性的后面也这么容易出水高chao,”那个声音熟悉而令他厌恶,只看见那人的手挪了挪弟弟的身子,终于露出了半边脸。清冷俊朗的面庞,云淡风轻的神情,眼里冷光锐利,情欲夹杂着侵略,似乎会把人吞入腹中。
许巍然并没有停下来的想法,既被挑起了rou欲,不发泄到尽兴他也不会停止。秦子曦只觉得身体虚得厉害,娇小的少年已经记不清他自己倒底射了几次,也记不得自己高chao了多少次;更想不起来少爷这两天倒底要了他多少次,内射了多少次。
少年只有一个念头,做个听话的床伴。
只要少爷有需求,他就会义无反顾放弃尊严履行。
雌xue入口处的软rou被cao狠了,红肿疼痛,秦子曦合上双腿都觉得痛。
而才被开苞几天的后xue,此时已经被少爷硕大的rou棒彻底撑开,在几天的开拓插入中慢慢适应了异物的不断入侵,何况他的敏感点本就浅,那巨物一下就磨到他的前列腺点,少年哪里顾得上疼痛,只来得及被如chao的快感逼得无所适从。
不愧是双性,甚至连肠道都比一般男人软,否则以秦子曦的身板,如何能承受许巍然夜以继日的折腾cao弄。
男人享受着乖巧床伴的服务,目光似有似无地看向门缝里。
他在挑衅——
没人可以伤害弟弟,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承诺。
滔天的怒意从脊椎窜到秦子夜的后脑,掏出枪就要开门闯进去,千钧一发之际——
他看见,那个可怕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将一把Jing致的手枪顶在了小曦的太阳xue处。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僵了僵,随后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秦子曦主动上下挪动取悦少爷,喘息着搂紧许巍然的脖子。许巍然顺势搂住少年不给他回头,另一只手手指扣住手枪的扳机,俊脸上没有心软和犹豫,和门缝里的目光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