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床榻下,零散的衣服搭在脚榻上。
而床榻上,赤裸的身体魁梧健硕,背对许巍然像狗一样趴着,单手撑着床板,泛白的rouxue被结实的蜜色丰tun夹在缝里几乎看不到,而那垂在双腿间的性器又粗又直,另一只粗糙的大手正上下在自己的根jing上搓动,巨根一弹一弹,浑浊的白ye从前端往下滴,又被手带回了roujing上,整个根jing上仿佛被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油膜。
许巍然撑着脑袋坐在床上,整个人看上去像白净冰凉的寒玉雕,若不是那眼底漆黑的漩涡,倒真看不出情绪的转变。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面前浑圆肥硕的蜜tun,又抬起来,肌rou的弹力和活性,令产生的红色痕迹很快消失。
倒是清爽,想来是他到的时候,熊霆飞刚梳洗完准备就寝。
他又往中间较为柔软的地方按了按,短促的绒毛划过手指,引着他往温暖的缝隙里钻。
某人突然有了主意,撑起身。
然后,双手钳住了熊霆飞壮实内收的腰rou,把两腿间半硬的rou棍挤进了夹得死紧的tun缝里。用了点力气,所以几乎是完全把rou棍压进去,缝隙里又紧又热,触感干燥,跟进入xue里的感觉相比,却另有一番新意。
常年不暴露在空气中,蜜色tun缝深处的rou感一点也不粗糙,反而又软又暖,光滑的表面带着细小的毛发,摩擦这rou棒有一点痒丝丝的刺激,大概是rouxue以外最脆弱的地方了。许巍然摸索着上下摩擦,rou缝里的小短毛顺着Yinjing的路线上下挪动,不时往还有些干涩的xue口里飘,像小小的针尖在刺,不会觉得痛,却像蚂蚁爬进来一样令人头皮发麻,瘙痒难耐。
“…..” 身下人硬是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他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刺激,整个身体僵在了那里,连手上搓弄的动作都停止了。
许巍然继续顶弄摩擦,好几次都碰到xue口了,越蹭越有经验,一会儿往右边的tunrou压迫,一会到左边,所有的耻毛往中间聚拢,被磨得擦擦作响,嫩rou慢慢变红,有了火辣辣的刺痛感,深处的洞口也染上了颜色,稍稍向外开合,被男人的rou挤压摩擦得微肿,正张着shi润的小嘴嗷嗷待哺。
“啊…..啊……” 那个垂着的脑袋下方传来有规律的深沉喘息,手上的动作又复苏,随着许巍然摩擦tun缝的动作继续揉搓着自己硬挺的rou棒,大概是xue眼儿里的感觉太轻,甚至迫使他扭了扭tun部,手上搓弄分身的力度加重,甚至有些过分,致使快感和疼痛交错,古铜色的后背上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轻薄的灼汗。
许巍然有点意动,整个人压在了将军身上,手刚好绕过侧胸扣在了因为欲望撑起的胸肌上,又鼓又涨,大概是身体热得厉害,所以摸上去倒是有些软的。
体温稍低的身体贴在熊霆飞宽厚的背上,立刻被身下温暖饱满的肌肤浸透毛孔,许巍然惬意地揉了揉那两块鼓鼓囊囊的胸rou,掐住顶端两颗凸起碾碾,熊霆飞单手撑住床榻,喘气的声音低沉压抑,被身上压着的人肆意玩弄ru首,股缝间压迫着的巨刃贴在xue口处,敏感收缩的rou缝甚至能感觉到上面暴起的青筋。
大手仍然在揉搓着自己的rou具,直挺挺地甩在两腿间,可是就是没有办法释放,天性得不到解脱的大将军空出的那只手握成了拳头,发出了骨头挪动的声响,筋脉暴起蔓延到脖子侧面,连后背都绷得跟铁板似的。
某人挑挑眉,手在下方紧握如铁的拳头上画圈,酥酥痒痒的感觉比催化剂的效果还厉害,明明只有手被逗弄,感觉却仿佛蔓延到了全身。
“放松点……” 苍白的手指摩擦着那拳头手指间的缝隙,直到那拳头松开才将手指交错在对方指缝间,“我会让你射的。”
rou刃终于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入口,仿佛攻破城门的巨桩,凶狠而专注。
“!——”多日莫名其妙的sao动在一瞬间被填满,健壮厚实的背脊软了一瞬又撑住,随即发出悠长而甘甜的低喘声。
一个超大、超暖的玩具,不仅外表温度烧人,身体里更是又紧又热。xue道里的shi润感还有待提高,但咬得紧,xue壁一圈圈紧紧箍住,直接进入带来的撕裂感没有令人扫兴,反而令下方身体忍不住战栗起来。
许巍然放弃玩弄饱满的胸肌,挺直身体压制住对方的腰,身体往前又挪了少许,终于进到了最里面。他没有马上动,准备让经过治愈药剂的直肠适应一下rou棒巨大的体积。
“快点……快点——” 蜜色的屁股迫不及待往他胯间撞,这种涨痛感…..催眠中的熊霆飞很熟悉,是灭顶快感即将来临的征兆。
失控的运动、两人的体重令结实的床榻开始’咯吱’作响,许巍然索性一只手揽住对方的蛮腰,往床边一转,古铜色的身体翻了个身正面朝上,而他站在床边,架着两条敞开的大腿继续cao干。
xue口shi了一片,里面黏黏糊糊的ye体随Yinjing进入稀稀拉拉往外泛,倒也不干涩。那只粗糙chaoshi的大手扣在床边的雕刻上,似乎都扣掉了几块漆,腹部被撞得直往上跑,又被拖回来一杆顶入,汗水顺着脖子一路流至胸口,在沟壑间留下一小片淡色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