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sao……?”柳无暇喃喃的发问,喘息声又大了几分,惊慌抬眼一看,便见周悦正捧着他两瓣屁股,手指插进去两个指节,正在缓慢的抽动。
“唔……这是做什么?”
柳无暇的腿不安的在空中晃荡,周悦却没理他,他的全部心神已经被这高热的xue吸引了,嫩的好像一碰就融的雪,却热紧的咬着自己的手指,柳无暇低叫一声,周悦又把手指往里探了探,指尖碰触到一层网格状的薄膜,不觉屏住呼吸,用指腹肆意地描绘。
给父亲破处时,他Jing虫上脑,满脑子都是多年夙愿将要得手的兴奋,再说周决云当时被他药倒,根本没好好的体会处子的身体,这次却可以慢慢玩。
他又伸入一根手指,两指并在一起在柳无暇的小xue中肆意侵犯,指节弯曲扣住敏感的内壁碾压,又分开手指呈剪刀状,把蜜xue口撑成长条形,两指在xue内温柔的抽插,出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恰到好处的缓解了一部分瘙痒却又引来更多的渴望。
柳无暇细声呻yin着,不自觉摇着屁股追逐周悦的手指,舒服的眼角晕红,却又不满足,手指还不行,他要的是更大、更粗的东西,唔……
“周兄,啊……”柳无暇两条腿主动攀上了周悦的腰,把跪在他腹下的少年一下下拉到了自己身上,无师自通的抱住周悦的脖颈,呜呜抽噎起来,“你的rou棒……快放进去罢,我痒的受不住了。”
他只有下半身赤裸,上身还穿着衣服,周悦解开他的衣襟,细嫩的皮肤白的耀眼,他同为练武之人,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rou,虽没有周决云夸张,但也线条流畅。周悦捏住一颗生在胸膛上的nai尖儿,在指腹中用力按压揉搓,没几下就把柳无暇玩的呜咽,胸部上挺供他更随意的玩弄。
柳无暇红着脸还要催促他,周悦一低头,封住那张水润的小嘴,同时另一只手往后伸,越过流水的蜜xue,摸到了同样发痒的后xue。修长的指尖在褶皱中打转了几下,用力探入一个指节,双儿的身下两张xue都是为了给乾君玩的,自然没遇到什么阻碍,柳无暇屁股紧绷,哀叫着咬周悦的嘴唇:“周兄,错了,你捅错了!”
周悦眯着眼睛,充耳不闻的继续往狭小的后xue塞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肠道里翻江倒海,把柳无暇玩的浑身都软了,腿一抖一抖的。
“哪里错了?治病也分轻重缓急,柳兄后面病情较弱,我先cao这里,cao的你爽了,射进去一泡Jingye,你后面的痒症就解了,然后我再cao你的前面,你前面病入膏肓,要我挺着鸡巴狠狠的cao上一晚,才能治好。”
柳无暇听的半懂半不懂,却也知道脸红,紧张的抓着周悦坚实的背肌,嘴唇张合了几下想要说什么,出口的却是毫无防备的呻yin。
周悦已打开了他的后xue,硕大的gui头顶着xue口,热气腾腾的往里面钻,柳无暇双眼迷蒙,只觉得自己身体里被塞进来一根又粗又烫的棒子,把他身体的空虚撑的满满当当,疼,却更舒服。
“周兄,唔……”
周悦又吻了他一回,一边不急不缓的动着腰,在他嫩嫩的肠道内抽插,抽出去一小截,戳进去一大截,一抽一松间就把自己完整的一根大鸡巴cao了进去,gui头顶着xue心,凿出许多yIn水来。
柳无暇喘个不停,被温柔的cao干着漏出许多尖叫,双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周悦的药缠的死紧,自己的腰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被周悦扣在掌心,软软的扭动迎合。
周悦越cao越快,越cao越猛,把柳无暇干的大脑一片空白,趁机为自己谋取福利:“柳兄,我们已是这样的关系,还这样生疏未免有些太客气。”
柳无暇被顶的身子一怂一怂,脑子都不清醒了:“嗯……这样的关系?不是,不是为我治病吗?”
周悦嘴角含笑,挺动的越发卖力,cao的浪xue噗嗤水声不断,柳无暇一对细腰都快扭成了麻花。
“是治病,但这病也不是谁都能帮你治的。你接受了我的治疗,那普天下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大夫’了。这样天底下只有一个人才行,别人都不行的关系,是不是理应亲密一些?”
周悦满嘴歪理,突然把rou棒停在柳无暇肠道最深处,gui头顶着xue心打转儿研磨,把柳无暇磨的浑身发软,尖叫着摇头,好像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快感。
“而且你看,咱们现在‘你中有我’,该叫的亲密些的。”
他压根儿没给柳无暇反驳的机会,话一出口就按着他的身体百般折磨,嘴上咬着粉嫩的nai尖儿,手掌把一对漂亮的胸肌揉的满是指痕,腰tun下压,密密实实的压在柳无暇下半身,与他rou贴rou,鸡巴caoxue时恶意的用坚实的腹肌蹭两人身体中间夹着的柳无暇的小鸡巴,把小鸡巴也刺激的不停喷水,他cao的也越来越重,撞的屁股啪啪啪响,柳无暇被三管齐下的快感折磨的周悦说什么就是什么了,yIn叫着连连点头。
周悦一看,喜不自胜,美滋滋的又亲了他一口,笑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咱们就该想些亲密的称呼……这样,你管我叫周郎,我管你叫柳儿,怎么样?”
柳无暇被cao的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