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下此等丑事,只会要他自行了断。要是不说,他又这么淫荡,说不定哪天就会做出周悦口中的事情,勾引野男人到无人的书房,跪下吃他的鸡巴,敞开腿挨操,然后怀上野种,到时候再被父亲知道,肯定会被活活打死,到时候一尸两命,慕容府也只会觉得晦气,草席裹身扔进乱葬岗罢了。
他母亲早逝,都没有人会疼他。
慕容卿越想越觉得未来一片昏暗,怎么都是死路一条,不知不觉已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抽抽噎噎的抖着身子,连哭都不敢大声了。
这楚楚可怜的姿态可把周悦看懵了,慕容卿之前那一番话已是说的他大脑空白,又看他这么可怜的哭,心里就不自觉的软了。
他本来就是嘴贱,那那些话当床上情趣说,没想到慕容卿却当了真,还这样难过。
他们相处短短几个时辰,已是第二次把他弄哭了。
比起第一次哭泣时的理所当然,抓着他的衣服像要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的样子,这时候慕容卿的样子更惹人心疼。
周悦真心实意的反省了一下自己这张破嘴,捻了捻手指上的淫水,轻轻叹了口气。
他弯腰,把团成一团的双儿搂在怀里,心疼他躺在硬硬的床上,一翻身自己半躺在床上,慕容卿则放在自己身上。周悦拢着慕容卿一头长发,难得温柔的给他整理整齐,搁在肩头。大手安抚的揉着他哭到颤抖的身子,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好了,别再哭了,我给你道歉。”
活到十六岁,心高气傲的金乌山庄少主还是第一次低头道歉,他心里头尴尬,却没有一点不情愿:“我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是想欺负你来着,但真的没想要把你欺负成这样。”
“我呢……是江湖人,说话做事都有点糙,粗俗,不雅,寒碜,反正就是特别没有你们读书人的高贵气质。说实话,我小时候启蒙用的都不是三字经千字文,而是武功入门。”
“咳,扯远了,我的意思是……唉,我就是嘴贱了,你在我身下不停流水的样子太好看了,我就忍不住想把你给弄的更浪一点。说实话,浪有什么不好,哪个乾君不喜欢自己的双儿在床上淫荡?”
“那些沉迷情欲把事情搞砸的乾君纯粹是自己没本事,真的,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是那些双儿的错,我只是顺嘴胡说,想看你更诱人的样子……”
“操!说不明白了,你还是打我两下出气吧!”
一番话说的乱七八糟,周悦也是对自己绝望了,干脆握住慕容卿的一只手,举到脸上狠狠一扇:“我混蛋,无耻,满口胡言,不知廉耻……”
说一个词,就打自己一下,他一点儿没留力气,啪啪啪打了一通,把自己扇的脸通红。慕容卿垂着头,趴在他胸前,哭声越来越小,最后挣了挣手腕,小声道:“你放开。”
周悦一愣,飞快地放开他的手腕,苦着脸:“哎,对不住,我一时忘了你们读书人规矩多,是不是乾君与双儿之间手也不能拉的?”
慕容卿顿了顿,小声埋怨:“你,咱们这个样子,你还关心拉手?”
……说的也是。
赤身裸体,肌肤相贴,慕容卿浑身都给他玩遍了。周悦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他发顶:“你别难受了,我叫周悦,心悦的那个悦,家在金乌山庄,我娶你,好不好?”
慕容卿沉默着,没有说话。半晌,两只手伸出来,掐住了周悦的手臂肌肉:“我……真的没和其他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嗯。”
“也没……也没在这里给别的男人吃过鸡巴。”
“嗯。”
“没,没被人操过,我,我是干净的……”
“我知道,我知道。”周悦叹息着搂紧他,歉意的吻他的耳垂,“我胡说八道的。真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是处子了。”
慕容卿又没了话,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道:“道歉!”
周悦把他的下巴捧起,对着红肿的双眼真心实意的沉声道:“对不起,我太混了,你也别原谅我,想法子惩罚我吧。”
慕容卿呜的又流下两道眼泪,哽咽着说:“我要剪断你的命根子!”
周悦一顿,正色道:“那不行,我这个行当,靠这个吃饭呢。”
慕容卿气的捶打他:“你还要去祸害多少人?!”
周悦搂紧他,炙热的嘴唇吻掉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痕,硬挺的鸡巴神不知鬼不觉的戳到了慕容卿还翻开的小穴上。他是真心觉得慕容卿可怜,自己混蛋,但同时,他也真心觉得慕容卿哭着的样子特别好看,鸡儿梆硬。
《虫二宝典》上周爹有云:管那些劳什子,先吃了再说!
周悦轻声道:“别人先不说,你我还没祸害呢。”
慕容卿哭着骂他:“都这样了还不是活该我吗?你这……啊!什么东西?”
浑圆的龟头已经顶了进去,慕容卿的小穴又湿又软还会咬人,周悦咬着牙,顶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坚定的一寸寸插进去,直到龟头碰到一层阻碍,才暂停下来动作。慕容卿已被他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