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周悦从犹带泪痕泪痕,昏睡的人事不知的慕容卿身上爬起来,见无意识的双儿因为硬邦邦的床板而皱眉,便笑着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也知道这床不好睡,还不布置得舒服一点。罢了。”
慕容卿玉体横陈,两腿根本合不拢,大大的张开,被cao了一夜的蜜xue红肿外翻,可怜兮兮的Yin蒂被粗大的gui头撞了整夜,又被周悦的手指揪弄,肿的像个小枣子,从小Yin唇里突出,而小Yin唇的状况也说不上多好,翻成一个椭圆,xue口暴露在初春的冷风中,根本含不住那许多Jingye,其中一部分在床单上凝成一团,大腿上还有许多干掉的Jing斑,绕是如此,慕容卿的小腹也像初孕一样微微鼓胀。
回忆起昨晚在这刚破身便浪荡无比的双儿身上翻云覆雨的做了许多次的情事,不管他如何哭闹哀求,哽咽着说“够了”“不要了”“太满了”“盛不下了”也不放开,硬是做到公鸡啼鸣才休止,周悦便止不住的笑。
“怪谁?还不是怪你太诱人。”周悦刮了一下慕容卿挺翘的小鼻子,一翻身从书房里翻了出去。
慕容卿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双眼酸涩无比,浑身都没有力气,酸疼的好像被马车碾过,慕容卿呆呆的望着上方熟悉的纱帐,昨夜的事情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中回放,不一会儿,两道泪珠从他晦暗的眼睛里流出,流进了鬓发里。
“怎么一醒来就哭了?”
清朗的少年音响起来的时候,慕容卿惊吓的侧过头,看到坐在床边的少年面容,心中不知是惊是怒。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周悦手里捧着一卷书,闻言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慕容卿简直被他不要脸的发言给震慑到了,又惊又怒的便要爬起身,无奈身上酸痛,再加上叫了一夜的嗓子干的欲裂,一时狼狈的摔倒在床榻里,蜷缩着身子咳了个昏天暗地。
这登徒子不走,想必是吃定了他了!
慕容卿心里又害怕又悲哀,咳得眼泪汹涌而出,恨不得直接把心肝给呕出来,一了百了好了。
不想,一双宽大的少年的手突然伸了过来,周悦把一身狼狈的慕容卿抱起,搂到怀里半坐着,又用被子给他包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十分有先见之明的把手边的茶杯拿了过来,放到慕容卿嘴边。
“喝吧。”
这又好像重复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慕容卿疲倦的就着周悦的手喝了一杯润嗓的蜂蜜水,想起昨天晚上,他第一次没忍住哭泣时周悦就是这样,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喝水。
就好像喝水能顶什么用一样。
慕容卿心里唾弃他,连着喝了三杯甜甜的蜂蜜水,周悦问他“还要吗?”慕容卿摇摇头,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哭嗝。
周悦闷声笑了一下,胸腔震动,被慕容卿羞怒的拧了下手背,疼的嘶了一声。
周悦搂着他给他擦眼泪,慕容卿懒得看他,垂着眼看身上的锦被。
咦?
慕容卿揪着厚厚的被子,发现不光是被子,就连他身下的褥子都换成了他房里又厚又软暖和的不行的那套,身子也很干爽,好像被人清理过了。
“这是怎么回事?”
“嗯?啊,你书房里这套寝具太寒碜了,根本没法睡,我今天早上给你拿了套好的。”周悦哼笑着掐他的下巴,“小少爷,身娇rou贵的哈?一躺在床上就被硌的直皱眉,又哼唧又哭,非得我抱着,一晚上折腾死我了。”
慕容卿脸一红,他是遵照先贤的做法设置的寝具。如果床铺睡起来不舒服,他就没有理由赖床,荒废读书时光了。十几年来都是这么过的,还是第一次被人点出自己其实根本就没睡习惯硬床,窘迫的又掐了他一下,心说折腾死你才好呢。
“你不是采花贼吗?这种只能在夜里做的肮脏职业,不是该趁着夜色赶紧溜走吗?”
周悦现在也不在乎慕容卿的讽刺了,而且他还觉得慕容卿在情事后沙哑的声线格外好听,甚至想勾引他再多说几句话。
便逗他:“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
慕容卿死气沉沉的扫了他一眼,冷笑道:“还能怎么办,婚前失贞的双儿除了死,难道还有第二条路吗?”
周悦一怔,皱着眉坐直了:“你们规矩这么大?”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情到深处滚在一起生米煮成熟饭的乾君双儿数不胜数,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周悦,周决云,甚至柳无暇都看得很开,柳无暇现在还很懵懂,不知情事。周决云则是在最初的悲愤后,因着对周悦的情愫,渐渐接受了现实。
却没想到读书人规矩这么森严。
周悦牙疼似的嘶了一声,他贪欢爱色,可绝没有要身下人因自己而死的念头,忙搂紧了怀里散发着死意的慕容卿,皱着眉道:“别胡说八道,哪有轻易寻死的道理?”
慕容卿被他气的笑了:“这句话,谁说都有道理,唯独从你嘴里说出来显得尤为可笑!”
周悦语塞,对天翻了个白眼:“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