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底下的河岸边铺着一层细白的软沙,人枕在上面便是天然的情色场景,更别提拓跋锋肤色较中原人更深,古铜色的rou体横陈,结实的肌rou因为药物的作用变得柔软,浑身无力,情欲却不停上涌,烧的他呼吸急促,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周悦蹲在他身边,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的坏笑,正托起他丰满紧实的tun部把漆黑的绸裤给扒了下来。拓跋锋两条长腿不情愿的并起想要夹紧,但力道还不如三岁小儿,轻而易举就被少年得了手。
“可恶……”拓跋锋恨恨的闭了眼,把脸转到一边不再看周悦那张让人火大的俊脸,脸上却如火烧一般红。
深麦色的性感tun部从布料中剥落出来,让周悦意犹未尽的回忆了好久的蜜桃tun满满当当的托在手里,饱满的tunrou弹性十足又滑不溜手,在掌心中不住的轻微震动,美好的手感让周悦心满意足的眯起眼,爱不释手的大力抓揉起来。
“唔……嗯、嗯、唔……”
丰腴的软rou多的从指缝间溢出,拓跋锋被迫抬高下半身,屁股一抖一抖的接受疼爱,tun丘几乎被少年的大手揉的没了形状,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忍不住合拢又分开、再合拢,又热又痛的爽感不停地从tunrou向上传递,搅得他大脑一片混乱,屈辱的眼眶都红了。
屁股……被那么用力地玩的话,就会让他想起来被破身的那个夜晚……可恶的乾君一边把他全身上下揉成一滩烂rou,一边挺着那根恶心的大鸡巴,狠狠地插破了他的前xue,还把Jingye都……
虽然第二天他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脖颈,除了吻痕之外没有被标记的痕迹,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是……一个乾君竟然会放过一个干净的双儿……除了被嫌弃了,拓跋锋根本想不到其他可能。
什么意思,他是以为自己是在青楼里卖笑的ji子,才不屑于标记他吗!
既屈辱又不甘,拓跋锋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瞪着一双充血的异色瞳狠狠的盯着周悦,直把人看的摸不着头脑。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放心吧,你吸入的药粉不多,再有半柱香的时间就能恢复力气了。不过……”俊美的乾君边说边伸出手,从tun缝里往上摸,已经shi润的张合的后xue姑且不说,更往上的雌xue更是汁水四溢,泥泞一片了。修长的手指干脆的挤进去两个指节,拓跋锋闷哼一声,眼睛里的凶狠立刻化成了水光,shi软的嫩xue哆嗦着收缩,迫不及待的咬住手指,热情的吸吮,吐出大股大股yIn水。
“到那个时候,你应该已经吃着我的大鸡巴,舒服到情难自禁了吧。”
周悦的调笑已经入不了拓跋锋的耳了,他失神的睁大眼睛,望着两面悬崖中间的一线天空,嘴唇微张,吐出一连串难耐的低yin。他本就悬在半空中的下半身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两脚环过周悦的腰身,软软的搭在一起,赤裸的丰tun上还印着交错的指痕,却迫不及待的耸动向上,小xue主动前后吞吐着手指,水声咕叽咕叽的响起来,插的汁水四溅。
“喂……”
周悦震惊的睁大了眼,跪坐在男人腿间呆愣的看着这一切。拓跋锋袒胸露ru,浑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黑色的长靴,深麦色的肌肤毫无遮拦的暴露在阳光下,大大分开的腿间shi漉漉的喷着水,本来还恶狠狠瞪着自己不愿屈服的男人被手指插入后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脸媚态的主动追逐快乐不说,还旁若无人的呻yin了起来。
怎么会浪成这样,他撒的药只是普通的软筋散和春情……啊。
周悦胆战心惊的掏出袖子里的药包一看,顿时嘴角抽搐。
惨了惨了,把春情散和罗浮散弄混了,这玩意儿可是药效最强的一种媚药,哪怕只吸入一口,也会让贞洁烈妇浪成最yIn荡的婊子,以拓跋锋的吸入量……
绕是周悦这个始作俑者,都忍不住以同情的目光俯视他。
“这可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浪起来的。”周悦喃喃的推卸责任,把被小xue含的油光水滑的手指抽了出来,顺手塞进了拓跋锋的口中。
“咕呜……”
shi嫩的小舌立刻缠了上来,包裹着周悦的手指饥渴的舔舐,同时,下面失去抚慰的密处难耐的咬合空气,拓跋锋呜呜低叫着挺起shi哒哒的嫩xue,把粉嫩的大小Yin唇和肿胀的小Yin蒂一齐送到周悦眼下,空虚的流着腥甜的yIn水。
下面……下面那个地方太痒了……什么都好,快把什么东西塞进去,要、要痒死了……
突然,拓跋锋悲苦的长yin一声,牙关用力咬住口中的手指,丰腴的tunrou紧绷的颤抖,连带着娇嫩的花xue也一起剧烈的颤抖起来。里面那个幽深的小xue再也无法忍受求而不得的痛苦,大张着用力吸咬着空气,前方分量十足的大鸡巴高高挺立着,青筋暴起,马眼怒张,通红的gui头可怕的充血,硬的像要爆炸一样。
再这样下去,他非得七窍流血,走火入魔不可。周悦难得升起一点愧疚,俯下身小心的掰开拓跋锋紧紧咬合的牙齿,在把手指抽出的同时将自己的唇舌喂了进去。
灵活的舌尖挑开坚硬的齿关,娴熟的找到里面的软舌挑逗,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