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今天起得早,离开的也早,周决云醒来时同床的青年已不见人影,只余半面床榻上睡过的痕迹。周决云睁着眼仰躺在床上,一时不想动。身上酸疼的要命,他发情期里神智不清,周悦更是疯了似的折腾他,把两个xue儿Cao的又红又肿,灌了满满的男Jing,都合不上了。当时觉得爽,这会儿情chao退去就尝到了恶果。
身上没力气不说,腿间两个被摧残过头的rouxue也火辣辣的疼,像是男人的那物还插在里面似的,连腿都不怎么合得上。
周决云躺着运了半天气,才鼓起勇气慢慢坐起来,期间扯到股间的伤处怎样暗中抽气放下不提,身上似乎也有些怪异?周决云疑惑的掀起被子,才发觉那小混蛋给自己穿了一件艳俗的大红肚兜,不禁哑然失笑。这几天来被男人嘬成深紫色的大nai头裹在布料之下,丰满的rurou却遮不完全,半个浑圆露在外面,上面还印着青青紫紫的牙印,周决云看着都疼。
“小混蛋……”笑着叹了一声,周决云摇摇头,也没脱下来,伸手捞过挂在一边的里衣慢慢穿上,花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整理好衣着,扶着腰从床上下来。
“嘶……小混蛋。”走动时更是不得了了,两瓣大Yin唇被磨的充血发紫,被大鸡巴cao的都快烂了,放浪的外翻。周决云一迈腿就觉得两片rou摩擦着扯到神经,疼的他腿上一软,差点儿丢脸的跌到地上。气的又骂了一句。
像鸭子似的挪了半天,周决云才走到窗前的塌上,塌中间摆着的小茶几上用茶杯压了一张纸,上面潇洒的写了几个字。
周决云拿起一看,是周悦留的信,言明他即日启程去天山派向掌门提亲,怕再拖几天路不好走,于是撒娇要父亲等他回来,回来还有要事禀报。
周决云看了信,笑骂一句“浑小子。”唤来侍女摆饭。
那肚兜俗是俗了点,可料子光滑柔软,贴着伤痕累累的大nai子上,动起来都不怎么疼了。
周决云一边喝粥,一边没头没脑的想。
要不要叫人多做几件这种料子的肚兜?有备无患总是没错的。
那一边,周悦正在去天山的路上。
金乌山庄地处塞北,天山还要更往北往西,天山派就盘踞在关外的皑皑雪山之下,杂役亲族为求方便,大多搬到附近毗邻而居,逐渐形成一个挺繁华的小镇,常有在西域往来的客商停留。
周悦正是要赶去那里,也好补充些干粮。
嗖——
一枚石子凌空投来。
周悦反应快速的扬鞭勒马,照夜玉狮子踢踏着马蹄往旁边挪了两部,一人一马一起扭头循声望去。
“哎,小混球,这是往哪儿去啊?”拓跋锋懒洋洋的打了声招呼,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块嶙峋的怪石上,一手端着一大坛子酒,大大咧咧的敞着怀。
周悦瞧了一眼就忍不住皱眉。
要说拓跋锋正值英年,身材挺拔,若是往常,这样敞怀饮酒,颇潇洒,有种男人的英雄气概。可如今他早被周悦破了身,两团胸肌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两团绵软鼓涨的nai子,这样一扯开衣襟,大半个ru球都露在了外面,岂不是任人观瞻?
周悦皱了回眉,转眼又放下了,心说左右同我无关,我Cao的哪门子闲心?便张口说道:“我去提亲。”
“提亲?”拓跋锋迷蒙着一双醉眼,左右看了看,这满目荒凉,别说是人了,连只鸟都没有。但再走几百公里,就是天山……便歪着嘴笑道:“哦,那天同你在马背上潇洒的小美人儿?”
周悦一笑不答,转而反问:“你又在这儿做什么?”
拓跋锋哈哈大笑,手里摇晃着酒坛:“喝酒,赏景,你说我干什么?”
他得了美酒,路上有杀了几个看不顺眼的人,正是热血澎拜,心脏鼓噪的时候,美酒入怀,又何必等到回下榻处再开封?
周悦摇了摇头,只笑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别来妨碍我。”
说罢,打马就走了。
拓跋锋沉默的看了会儿他的背影,突然沙哑的低笑起来:“什么想做不想做……我倒是想,你敢吗?”
一句话说完,已是满嘴苦涩,拓跋锋自嘲的笑了声,大口大口灌起酒来。
不料没一会儿,又听到踏踏的马蹄声。拓跋锋骤然抬眼,只见周悦又掉头回转。骏马直径向他走来,少年提气纵跃,一跃到他跟前儿。
周悦眉头压的很低,上来二话不说就扯住了他的衣领,从两边向中间狠狠一拉,把两团嫩ru结结实实的拢在衣裳里。
拓跋锋看得愣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你……”
周悦狠狠在他nai子上抓了一把,疼的拓跋锋倒吸一口气,才听少年人咬牙切齿的声音:“sao死你,把nai子给我遮好了。”
说完,又不解气的在男人因惊讶而微张的唇上咬了一口,方才气哼哼道:“走了。”
他这回是真走了。
拓跋锋楞楞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情却已和之前截然不同。半晌,他放下手中的酒坛,低头把自己的衣襟仔仔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