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需要我陪你?”许炽夏略显担忧地看着她,莫怜笑着摇摇头,面上还带着墨镜,从他手里接过行李箱。
“没事。再说了,你要是和你哥吵起来,不是更麻烦?”她故作轻松地说,下意识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相信我。”
接着,她深深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公寓。
果不其然,许清秋正坐在沙发上等她。屋里一阵挥之不去的浓重烟味,许清秋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烟灰缸,里面塞满了吸了半截的香烟。
许清秋原来从不抽烟,他有洁癖。
莫怜下意识后退一步。还没来得及开口,许清秋缓缓抬眼看向她,眼神幽深如潭,又像是濒临崩溃前最后一丝理智,眼底的红血丝已经将往日黑白分明的眼珠浸染得浑浊,他又摸出一根香烟,当着她的面,摁下打火机。
“啪”的一身脆响,火机窜出火苗。
她几乎是一瞬间冲上去打飞了许清秋手中的打火机,顾不上被火苗灼伤的痛感,伸着颤抖的手要去夺他嘴里的烟。
他原来从不抽烟的。她以为许清秋不一样。
许清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几乎要哭出来的面庞。一片烟巡雾缭中,依旧可见她欲滴未滴的泪,楚楚动人。他任由莫怜伸手慌乱地从他口中取出那根香烟丢在地上,手忙脚乱间手指掠过他的脸,触感冰凉。许清秋伸手抚上她的侧脸,抬眸注视着她。
“我……”还没等莫怜说完,许清秋猛然抬手,重重扇在她的脸上。
极其清脆的一声。力道之大,她被打得偏过头去,只觉脑中一阵头晕目眩,耳中轰鸣。还是许清秋搂着她的腰,才不至于跌落在地。
她在那一刻思维断线。许清秋打了她。
刚要出口的尖叫声一瞬间被掐住。许清秋一手捂住她的口鼻,一手掐住她的脖颈,将她直接按在地板上。莫怜被迫止住呼吸,许清秋掐在她脖颈上的手不断用力,她眼前一片眩晕,被剥夺呼吸的濒死恐惧令她不自觉抓挠着周身的一切,连指甲都险些扣翻过去。她双眼泛白,甚至连眼前许清秋的脸也逐渐模糊起来。
许清秋清晰地感觉着自己手下的脆弱脖颈一寸一寸跳动的脉搏,她细嫩的皮rou在他力道下已泛出红痕,如同白瓷上的裂痕。现在这一刻他全权掌控她的性命,她窒息,挣扎,像终于被他钉死的蝴蝶标本,胸脯剧烈起伏着企图汲取一丝空气,被他捂得死死。指甲在他手臂上划过一道又一道长长的血痕,他却丝毫不觉痛意,甚至反而觉得心头一阵难言的畅爽。
终于在莫怜无力垂下双手晕厥那一刻,许清秋才将她松开。他轻笑一声,捧起她落在地上的手查看。那双柔嫩纤长的手如今任由他摆布,修剪得宜的指甲微微外翻,内侧已经泛出血痕,还夹杂着些模糊血rou,是刚刚从他身上挖下的。
如今他们血rou相融。他捧起那只手,轻轻落下一吻。
莫怜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闷热,似乎有什么东西缠缚在她身上一样。意识朦胧间她想挣扎着起身,却忽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瞬间清醒。手腕上的金属触感令她惶恐,莫怜试探着挣了两下,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伏在她身上的黑影也由此醒来。他一只手将她圈得更紧了些,另一只手去拨她的发,以免压到身下。“再睡一会。天还没亮呢。”许清秋语气缱绻温存,在她颈间呢喃细语。
属于许清秋的气息细细密密地喷到她的脖颈上。莫怜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许清秋见她不说话,便开始沿着一路吻她,直到触及她冰冷的唇。他将那两片唇瓣衔在口中,舌尖撬开齿关去舐她的上颚。
紧接着,他起身盯着莫怜,转头吐出一口混着血的唾ye。莫怜在他舌头进来的那一刻重重咬了下去,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他Yin冷地盯着莫怜,伸手捏开她的下颚,用手指硬顶开她的牙齿,拽出那枚红舌。
他几乎将半个手都伸进她的咽喉里。顶开温热的血rou,拓宽狭隘的甬道,她喉头因刺激而不受控地干呕,下颚被他捏得发痛发酸,流出的涎水沿着虎口一路洇shi她脸侧的布料。
……许清秋,想必你恨透了我。
黑暗中她看不分明许清秋脸上的神情。却莫名觉得他也可怜。明明被一次次施暴折磨的人是她自己,她却无法控制自己共感到许清秋一步步的崩溃和疯癫。
滔天的痛苦嫉妒最终演化为控制、泄愤,还有最后一丝渴求她的依赖。若非现在发不出一丝声音,莫怜也许是要对他说些什么的。
许清秋,对不起。
听起来太过可笑,可她心下第一反应,竟然是这句话。
终于等他松开手。许清秋丝毫不觉,就着被涎水浸shi的手掌去触她的下身。他伸手将两指送入xue间,如愿听到她哽咽一声。
一片寂静中,两人都不做任何言语,只有yIn靡的水声和间断的呻yin证明所进行的一切。许清秋摁过她的敏感点,随即听见锁链碰撞的声音,是莫怜因刺激而挣扎。xue道内如丝绒般的软rou紧密包裹他的手指,一寸一寸,顺服着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