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齐丞便转过了身,阴茎也从祝卿安手中离开,显然是不想再做了。
祝卿安无奈,只能试着自己解决,她这大小姐哪会自己解决,骚穴燥痒,她只得试着用手去痒,穴口娇嫩,用不得太大力,手指指腹缓缓安抚燥痒的阴蒂,来回抚摸下竟真缓解了些燥痒,只是她的阴道里没了阴痉空虚得很,最是难受,光揉那阴蒂可不够,她的阴道太渴望被填满了,留了两根手指安抚阴蒂,余下手指扒开阴唇就着穴口的淫液缓缓探了进去。
总算填进去了些东西,祝卿安舒服地不禁把头仰起,手中的速度也开始加快,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淫水声靡靡。阴道里手指抽动愈来愈快,终于,哗啦一声,祝卿安身子挺起如弓,身体不自禁地痉挛,小嘴张开,舌尖挺起,从她的阴穴里喷出大片大片的淫水,一阵又一阵,水声哗啦啦,喷湿了被褥,喷灭她的欲火。她潮吹了。
“你尿在床上了。”黑暗中,齐丞冷声道。
“起开,换被褥!”
刚刚高潮的祝卿安满脸的尴尬,她的新郎不是个好相与的。
齐丞属实喜欢不起来他这个新娘,普通人家的新婚燕尔从未在他们身上体现过,兴许倒是因着他们都不是普通人家。
齐丞婚后第二天就被齐老爷子禁足在家中,他过去找齐老爷子理论时齐老爷子正侧躺在榻上抽着大烟,屋内烟云绕绕,吞云吐雾间齐老爷子厉声呵斥道:
“你想出去,出去干什么,刚娶了媳妇第二天就去跟南风楼的妖人鬼混?!!”
说罢缓缓吐出一口大烟,常年抽大烟的身子呵斥几句在齐丞的耳朵里明显的中气不足。
“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齐丞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桌面上。
齐老爷子缓缓吸了一口大烟,语气平淡,本就昏花的老眼在烟尘中愈加昏沉迷离。
“你是咱们老齐家的独苗苗,传宗接代就是你还能站在这和我说话的道理。”
“我要做不到你是不是就像杀死我爹妈一样杀了我!”
“混账!”
齐老爷子气的将手中的烟枪朝着齐丞扔了过去。齐丞倒也不躲,硬生生挨了这一下,额头霎时就红肿起来,烟枪里碰撒出来带火星的烟草洒在齐丞身上,大部分撒在衣服上,火星不大,没燃起来,也有些落在齐丞裸露在外脖子上,火星很快烫出一片星星般的红肿。
“离那么远做什么,看不出来都要出去了?”
侍奉他们的丫鬟一开始见两人气氛不对就低下头原地踌躇,缓缓小频步竟不知何时已退到门旁,听到齐老爷子的话赶忙上前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枪。
齐老爷子又握住了日吸夜吸的烟枪,他从一旁的缸子里捻了一小撮烟丝填上,丫鬟上前给他打着火,他命令道:
“吩咐下去,没有我的话,齐丞一步都不准迈出大门。”
闻言,齐丞挥袖甩门而出。
齐老爷子看都不看,他仰头呼出大烟,头缓缓靠上瓷枕,手里不离烟枪,就这样躺着。
齐丞爹妈死得早,留下齐丞和早已出嫁的姐姐,齐家到了他这一代能传宗接代的就他一个,偏偏这唯一一个能传宗接代的是个没本事的,还染着龙阳怪癖,但凡有来说媒的就这般那般推脱,他老了,眼见齐家将断送在他手里,不行!齐家不能断在他手里,绝对不能断在他手里
昏花的老眼迷离,他思索着给齐丞张罗纳妾的事务。
最后,齐丞也没能走出家门,这齐家上上下下就是齐老爷子的一言堂。
在他居所的侧院有个正在打扫落叶的下人,这是他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小倌,会几句戏曲,浪叫起来摄人心魄,隔着几层墙都能听见勾的他不能不买回来自个享受。
齐丞大步流星走到院子里的石墩座上,小倌很有眼色地坐到齐丞大腿上,齐丞的手熟练地抓到不知道操过多少遍的屁股上。
没有祝卿安的屁股摸着舒服。莫名的,齐丞心中浮现出这个想法。
齐丞狠狠拍了那屁股一下,企图把这个想法拍出脑海。
“啊,少爷,疼。”
小倌双手勾到齐丞颈后,学过唱戏嗓子吐出个骚浪贱,齐丞没忍住,手探进小倌底裤里。前一晚未尽的兴也该尽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小倌立马起身离开齐丞的身子。
“少爷,老爷吩咐了,齐家不养闲人,这小厮整日做的活轻松也就算了,吃住比其他人都要好这不合规矩。”
“我让他这么干的,你们有意见?”
丫鬟只是微微低头,“少爷,老爷说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们要拿他怎么办?”齐丞不耐烦道。
“这得看老爷怎么吩咐。”
被扫了兴的齐丞仿佛满脸写满了我有怨言,他都硬了,他都要在太阳底下狠狠地操那小倌了,然后被那声音打软,操都没得操了。
齐丞一回房祝卿安便发现他满脸怨言,她侍好茶抖起胆子问道:“少爷,可还好。”
齐丞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