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屋外下起了大雪,金发的小男孩缩在垃圾桶旁,单薄的短袖盖住了密布的鞭痕。
他被冻得直哆嗦,心里却感到庆幸。如果没有这几场大雪,或许他早就被抓回去了。
等风小了一点,男孩起身扒拉垃圾桶里的东西。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点食物,最终只找到了几片纸壳。勉强盖住赤裸的双腿,他又缩回了背风的地方,祈祷夜晚快些过去,祈祷明天还能够醒来。
意外总是比第二天更早到来,男孩是被一鞭子抽醒的。
面前的人穿着厚重的棉服棉帽,看不清他的样貌,但是那象征奴隶贩子身份的鞭子男孩不会认错。
男孩打了一个哆嗦,转身想站起来逃跑,可是双腿早已冻僵。男孩摔在雪地里,洁白的雪花灌了他一鼻子,他支撑起身体咳嗽两声,却又被甩到后背的鞭子打了回去。他很明白被抓回去的后果,不顾一切地向前爬,但这都是杯水车薪。
男人慢悠悠地走到了男孩的身边,对着他的手一脚踩了上去。
钻心的疼痛感袭来,男孩尖叫出声。
男人从包里拿出了奴隶项圈,男孩挣扎得更厉害了。
男人见好一会都戴不上,终于耗尽了耐心,抓起他的头对着地面狠狠一砸。
眩晕感袭来,男孩瞬间不动了,如此一来属于奴隶的标志再次烙印在他的身上。
男孩此时知道,这次逃跑是彻底失败了,而他也该承担失败的后果了。
奴隶贩子把男孩抗在肩上,走进了风雪。
男孩再次醒来已经被绑在柱子上了,粗粝的麻绳紧勒着他稚嫩的双手。
大雪已经停了,太阳露出了一点头。
男孩贪婪地看着那一点光。奴隶都是被绑在地下室的,他们很少能见到这样的景象。
沙沙——
一高一矮,两个奴隶贩子踩着雪来到了男孩身边。
高的那个什么话都没说,上去对着男孩的肚子踹了上去。男孩痛呼出声,在有限的活动空间中微微弯下腰。
矮的那个可惜地说:“你是这批货里长得最好看的,也是最不听话的,本来昨天要给公爵交货的,结果你又跑了。唉,落我们手里还不如去公爵家呢,我都为你感到惋惜。”
男孩忍住痛,他知道此时该做什么,于是抬起头带着讨好地微笑道:“大人,我就一时鬼迷心窍。您要是玩坏了,可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高的那个听完一巴掌就甩了过去,Yin恻恻地说:“放心,你的光辉事迹早就传出去了,这个星球没人会买你了。”
男孩被打得有些晕眩,他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求饶说:“我很抱歉”
矮的那个摇了摇头,示意高个把男孩带进屋里。
男孩见状脸色苍白,他进过那个屋子很多次,自然也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什么是犯罪呢?
男孩躺在本该治病救人的床上想着。他的双手双脚被绑在两侧的柱子上。
是以他人痛苦换取欢愉。
他那用身体换来的衣物被轻易撕碎。
是人人恐惧避之不及。
矮个子男人短粗的手指伸进男孩的嘴里,随意的搅动几下,随后抽出伸向了他的下身。
那什么是战争呢。
男孩的手攥紧陈旧的床单,咬着牙忍住身下的不适感。是以他人生命换取利益。
高个子男人不耐烦地推开矮个子,随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是人人狂欢何乐不为。
巨大的穿透感让男孩眼前一片漆黑几近昏厥,他张嘴想要喘息,空气中腐朽的分子争先恐后涌进他的胸腔。过了一会他才看清俯在他胸上舔食的人脸,身上的男人用原始的兽欲教导他学会臣服,学会乖顺。
但是附着在人体外的四肢天生支翘,无论如何解释,如何跪服都无法证明。那么四肢天生就不应当生长吗?
终于在无尽的谩骂与责罚中选择拿起斧头砍下他们,作为美丽的器具呈现在罩子里。随后他们说:“为什么你的头颅那么突出。”
啪——
这次的耳光扇得他脸颊红肿,连带着右耳也出现阵阵耳鸣声。
他咳嗽两声,只见男人又抬起了手臂。男孩下意识把身体蜷缩,呜咽着求饶:“好疼,真的好疼别打了,我错了。”
男人享受着身下骤然咬紧,没有理会男孩的求饶,右手攥拳对着小腹就揍了上去。小腹瞬间青紫,男孩尖叫出声,身体像鱼一样弹了起来,又重重摔了回去。
男孩的头歪道一边,瞳孔放大,浑身抽搐着,唾ye从嘴角渗出。
高个子男人也就这紧缩的快感射了出来。
矮个子男人哎呦了两声,假惺惺的着男孩的肚子,道:“下手这么重做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
高个子男人下了床,拎起裤子没好气道:“茨冈尼亚人的身体天生就是用来草的,就算是昏迷了也会下意识绞紧,别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