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般的疼痛,她本该转身离开,脚却像生了根,莫名的想知道沈麟对待别的女人是不是也像对待她一样——其实并无差别。
大约是被舔的有感觉了,沈麟一只手按住蹲在他腿间的女人的头,开始往她嘴里抽送,没多大一会儿,阿桃就看见沈麟的鸡巴胀大起来,女人的嘴似乎装不下了,沈麟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一直捅到女人的喉咙里,把女人捅的直翻白眼。
旁边那个女的看得淫水直流,沈麟却不管她。肏那歌姬的嘴约摸几百下后,沈麟往石桌上一指,儿女便起身一个压一个躺在石桌上,这样两张小穴就一上一下,沈麟站在石桌旁边,一上一下地肏着。阿桃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沈麟喜欢这样玩,那她一个怎么都没法满足他了。
沈麟肏了越有一炷香,那两个歌姬被他肏得淫声不断,沈麟却始终没有射出来,又叫两女并排跪在他面前,轮番肏她们的嘴。
阿桃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紫金阁,不备脚下一滑,这时才猛地惊醒,以为自己要摔在地上了,没想旁边伸出一只手,有力地把她拉了起来。
“怎么?你还想寻死!”
声音里带着怒气。
阿桃一惊,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临湖水榭这里,而拉住自己的正是裴行之,裴行之一身白衣,皎皎如同冷月。阿桃看得一愣,连忙后退见礼。
“没有,我只是刚巧走到这里。”
“刚巧?”
裴行之玩味地打量着阿桃,阿桃脸上的戚色是瞒不过他的。
“真的是,我没有想死了,我还有二爷……和我母亲。”阿桃这时候根本不想提沈麟,但也没别的办法。要是沈麟像裴行之这样……阿桃一惊,她怎么能对裴行之产生那种念头。
“那好,你回去吧。”
裴行之淡淡道,他脸色一如平常冷清,看不出情绪。
这样的人真像一捧白雪啊!
阿桃愧疚地拜了拜赶紧走了,但当天晚上,沈麟又没有回来的时候,阿桃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来裴行之,那样的人有过疯狂的时候吗?他跟女人同房的时候,把他的大鸡巴……他的鸡巴是什么样的?阿桃想不出来。那种时候他会挺腰肏进女人的穴里吗?黑暗中,阿桃的脸烫的吓人,最终她滑进了被子里,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脸。
连续几天沈麟都没露面,她不着急,玉珠和孔蓝都要急死了,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我的姑奶奶,你就去瞧一眼吧!”玉珠苦口婆心地劝到,阿桃一旦失宠,受苦的可不止她一个人。
“不去。”阿桃干脆地道。
“小桃子!”
阿桃不去,沈麟却来了,捏住阿桃的下巴就香了一个,阿桃却别扭地转开脸。
玉珠和孔蓝素有眼色,瞧见沈麟的那刹就退出去了。
沈麟眸色转凉:“怎么了?生谁的气了?这么大火?”
沈麟已经察觉到阿桃的排斥。
“妾哪敢?”阿桃本不该这样,可当着沈麟的面她没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奇怪,按理讲她被周鸷肏了有愧于沈麟,但她就不想沈麟碰别的女人或者被别的女人碰。
“呵。”
似乎在别处过的不错,沈麟没什么耐性地哼了一声:“把衣服脱了,爷要肏你。”
阿桃气炸了,怎么会听沈麟的?
却没想到沈麟抓住她,两下就褪了她的袜子。
“沈麟,你混蛋。”阿桃蹬着两只雪白的脚丫子。
沈麟看得肿了一圈,他不说话,隔着阿桃的亵裤往里插,插是插不进去的,阿桃亵裤却湿了一片。
“沈麟,你敢碰我?”阿桃使劲夹着腿,满足沈麟是阿桃的责任,但沈麟这种态度深深地刺伤了阿桃,仿佛她和那些歌姬并没有什么不同。
“阿桃,你胆子肥了。”
沈麟声音忽冷,他浴火高涨,却怎么都进不去,干脆一把撕了阿桃的亵裤,不料阿桃一脚踹在他肉棒上。
沈麟一下火了,挥手一推,阿桃的脑袋撞到床柱上发出“咚”的一声。
“你以为就你有个洞?求着爷肏的人多的是,总有一天你会来求爷!”
说罢,沈麟扬长而去。
阿桃泪流满面,她不知道怎么成了这样,为什么成了这样?
以后一月,沈麟都没有再踏足西院。所有人都知道阿桃失宠了,被休可能只在朝夕之间,就连阿桃的父亲也派人来“探望”阿桃。
“少奶奶呀!”
玉珠一面叹气一面把冷掉的青菜放到阿桃面前:“您天天吃这个怎么行?”
阿桃无动于衷,夹了口米饭入口,牙却险些没崩掉,吐出来好大一块石头。
“欺人太甚!”
玉珠一面取水帮阿桃漱口,一面轻声道:“二爷又得了一女,我瞧着和您长得有几分像,其实夫妻哪有隔夜仇?您只要给二爷服个软就好了。”
阿桃当时没有答应,到了晚间独自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想起以前万般恩爱不由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