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软就好了。”
阿桃当时没有答应,到了晚间独自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想起以前万般恩爱不由悲从心来,阿桃哭了一阵,开箱找出条新作的肚兜换上,外面只穿了条轻薄的纱裙,裹上披风,叫玉珠挑着灯去找沈麟。
沈麟今夜却没在紫金阁,他在前面有个单独的院子,闲时当书房,忙时待客。
玉珠先进去通报,没过多久出来,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上的灯笼塞到阿桃手里。
阿桃知道沈麟是在等她,来时的彷徨散去,提灯入内。
沈麟正在书房写字,阿桃来了头也没抬。阿桃静静等在一边,等沈麟写完了才把灯放下,一声不吭地解开披风。
披风落地,轻纱下阿桃奶子高挺,双腿笔直,一簇幽深在腿间若隐若现。
沈麟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却控制住了,哑声道:“不是不让我碰吗?”
阿桃一下红了眼,跑过来抱住沈麟。
温香软玉,沈麟的鸡巴一下硬了,他把阿桃抱起来,放到太师椅上,分开阿桃的腿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这椅子大小正好。这会儿沈麟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紫了,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液体,但沈麟不着急入内,拇指按着阿桃的小豆豆,鹅蛋大的龟头抵着花口来回磨蹭,直到引出黏液。
龟头软肉挤进穴口,只在穴口打转,阿桃难耐地拱起背,却被沈麟按了回去,沈麟迅速提上裤子,哑声道:“你得做一件事证明你心里只有我。”
阿桃敞着腿,嫩穴对着沈麟,沈麟却不为所动,她一阵恍惚:“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
沈麟从柜中取出一瓶酒:“二哥还在前面,你去劝他喝了这瓶酒。”
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她不好见外男罢了。
阿桃从地上捡起披风,仔细系好,拿了酒:“那我去了。”
沈麟颔首。
阿桃拿着酒到了前面,裴行之果然在那里,见了阿桃面露吃惊,不过很快消失于无形。
阿桃心想这个男人果然很有定力,她本来不急的,此时手心竟然微微发汗,阿桃一面拽紧了披风省得春光外泄,一面给裴行之斟酒:“相公有些事要做,嘱妾招待二哥,二哥万莫客气。”
裴行之却像没听见阿桃的话似的,眼观鼻鼻观心冷坐。
她这当弟妹的劝哥哥饮酒确实不合礼节,不过若是裴行之不喝,她和沈麟就没法和好。阿桃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二哥恕弟妹先饮了。”
裴行之这样品貌俱贵的人,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阿桃喝着酒,心里却酸溜溜的。除了裴行之对她的冷淡,也有沈麟的原因,自己的丈夫竟然叫她来陪外男。
阿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兀自倒了一杯。
裴行之似有惊讶,却仍不为所动。
阿桃喝了半瓶多酒,小穴忽然热痒热痒的,腿却软软的,几乎不能起立。
“二哥,扶我一把。”
阿桃尚还记得裴行之,她感觉自己情况不妙,先回去再说。
裴行之在这花厅里等的是沈麟,没想到阿桃来了。上次裴行之见过阿桃,自然分辨出来这是三弟妹。裴行之本欲以礼相待,一眼看去胸中蹿起一股恼怒,原来阿桃的披风不知何时松开了,她里面仅着一层纱衣,肚兜在书房时就被沈麟解开了,后来沈麟帮她系的披风,阿桃并没感觉出来系的不好,这一路过来,尚且以为自己从外面看完好无损,殊不知随着走路,内里春光若隐若现。裴行之故而不理会阿桃,谁知阿桃自己喝起酒来,裴行之心想等她闹够了,无趣也就走了。
裴行之一直在忍着,突然听到阿桃的叫声,以为她要走了,不由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裴行之愣住了。
只见阿桃披风敞开,一具完美的胴体几乎完全展露在面前,她皮肤很白,雪似的,脖子纤细修长,奶子却又大又挺,两个奶头早就硬了起来,颤巍巍地仿佛等人采撷。斜坐在地,腰上却没一丝赘肉,裴行之怀疑自己一手就能握过来。
再往下……裴行之猛地收回视线。
“你该走了。”裴行之冷冷道,他没看阿桃。
“我好痒,夫君,我痒,快些帮阿桃止痒。”
裴行之的手忽然被阿桃捉住,指尖瞬间触及一团滑腻。裴行之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走到了阿桃身边。
阿桃就在裴行之脚边,忽然捉住裴行之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
“揉我,用力!”
裴行之脑子里仿佛炸雷滚过,把他劈成了两个人,一个清修禁欲,一个却放肆地嗅着那股混合着奶香的幽香。
“夫君!”
阿桃急急地叫道,可能是解药在前,她竟然借着裴行之站了起来,一下抱住了裴行之。裴行之一动不动,她还以为沈麟还在生气。阿桃还记得先前那俩歌姬是怎么勾引沈麟的,在她心里,是万般不舍沈麟,难道让沈麟被别的女人勾走?情急之下,阿桃解开裴行之的腰带就往下拽裴行之的裤子。
“啪”的一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