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不把她们喊过来问问?”玉珠问道。
“不用了,我们去看看。”
阿桃刚在心里称赞周鸷,心里泛起嘀咕,不过她觉得这两个歌姬的话不一定可信,还是先去见见周鸷再说。
阿桃亲自抱着酒,她其实也怵。
再往湘竹院,路上就没人了。周鸷看起来就像个喜欢独居的怪物,当然他长得很是英俊。阿桃的脑中闪过那日的惊鸿一瞥。
院子里没人,玉珠代为叫了几声,毫无回应。
“去两边找找。”阿桃吩咐道。
湘竹院四周种满的竹子,竹子都有碗口粗细,周鸷说不定到竹林里去了。
作为女主人,阿桃见正门开着就抱着酒慢慢走了进去,她也想看看家里的下人、婆子有没有偷懒,千万不要怠慢了贵客。
屋子里很干净,桌子上放了几盘点心,还有新鲜的甜瓜。
阿桃稍感安心,这中间是会客的地方,两旁作为起居室,阿桃就不方便进去了。但阿桃站在正房中间却感觉一阵阵寒气从后面飘来。她把酒放到桌子上,绕过屏风一看,原来后面还有一扇门。
阿桃架不住好奇,轻推那门,刚推了道缝,寒气就冲了阿桃一身。
家里怎么还有这种地方?
“周将军,周将军,你在里面吗?”阿桃喊了几声。
没有回应,看来不在。
里面是一道道台阶通往下方,阿桃起了好奇心,又是在自己家里,便大着胆子往下走。
下面竟然是一间冰室。
可能是用来储藏冰的地方,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取些冰出去避暑,还能冰镇瓜果。阿桃很满意自己看到的。
忽然,阿桃看见一面冰墙上有十几个又圆又深的冰窟窿。
这是怎么弄的?
采冰的话应该是用斧子凿开,用锤子砸冰壁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窟窿。这些窟窿月末四指宽,一掌多深,阿桃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试了试,插不到底,不知道怎么弄的,真奇怪。
“说了让你们滚,还敢来?”
背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阿桃急忙回头,看见周鸷浑身赤裸、举着一根又黑又长的棒槌走来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说棒槌其实是周鸷那物生的又长又巨,从他跨间几乎竖直冲向屋顶。
阿桃哪里想过会在这里看见周鸷,更没想过周鸷会寸缕不着,以至于不敢确认,以为是个棒槌。这会儿脑子一片空白,惊慌之下竟然站立不稳,一下子向后倒去,幸好后面就是冰墙,没直接摔在地上,而是靠着冰墙滑坐了下去。
周鸷快速走了过来,他个子极高,步履生风,从阿桃的角度看,那棒槌几乎成了一根粗壮的铁棍,直逼她头顶。鼻子似乎嗅到了一股属于男人的特有的气味,这种惊恐的时刻,腿间竟然有了臆动。
周鸷到了阿桃面前就把往前狠狠一挺,阿桃吓的闭上眼睛,然后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却没有撞在她脸上,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冰化了。她不由睁眼,周鸷又黑又粗的肉棒正好从冰墙上拔出来。
亲眼看到这一幕,简直没有任何词语可以描写阿桃的内心。原来这墙上的洞都是周鸷的鸡巴戳的。
他的鸡巴得有多烫多硬才能戳这么深的洞。
这一刻,阿桃心里诡异的不是害怕,相反,一股瘙痒从腿心里升起。
不要啊,她不是那种淫乱的人。慕强是人之本能,但她只能爱慕自己的丈夫,况且沈麟能够满足她,只是今天早上走的早了点。
“周大哥,你赶快穿上衣服。”
阿桃醒悟过来,一面爬一面往外面跑。
她想周鸷可能有什么怪癖,总之这个场合是意外,万一让人撞见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阿桃还没爬到楼梯下,脚腕忽然剧痛。
她一回头,就见周鸷捏着自己的脚踝。
“想跑?你不就是来伺候我的吗?说了让你滚,你非要送上门!”
寒冰根本没法祛除他体内的火毒,周鸷知道沈麟安排了歌姬给他,他却不屑用歌姬解决,只是没想到火毒如此猛烈,他顶不住了,现在这个歌姬送上门的正是时候。
周鸷轻轻一拉就把女人拉了过来,心防松懈以后,全身感官都似乎灵敏起来,女人细嫩的触感,女人的气味,对,就是这个味儿。
“撕拉——”一声,阿桃的裙子掉了下来,还有里面的亵裤,因为周鸷的手是抓在阿桃屁股上,结果就是阿桃两个臀尖都露了出来。
阿桃眼睛睁大,她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一步。但本能之下,反手给了周鸷一巴掌。
“周鸷,你看看我是谁,我是阿桃!”
阿桃哭了,就算周鸷看清她是谁又有什么用,她已经被周鸷侮辱了,回来怎么给沈麟交代?她两个屁股就在周鸷眼皮子底下。
周鸷脸红了一片,他皮肤其实算不上白,有种常年晒太阳的麦色,可能是感觉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