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嬷嬷拿起一个皱巴巴,袋子似的东西,阿桃仔细分辨,发现好像是个猪脬子,但这个猪脬子两端都连接了一截空心竹竿,竹竿有酒杯口那么粗,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啊——啊——”
等到阿桃醒来,发现她被一群蒙着面的黑衣男人和一个老嬷嬷围着,只有那老嬷嬷没蒙着面,但阿桃不认得她。那老嬷嬷神色严厉,一个眼神就有两个蒙面男人上来扒光了阿桃的衣物,将她高高架起,馒头状的阴户对准了老嬷嬷。
蹲下的那个男的用手把阿桃的逼掰开,视线流连在两瓣红润的阴唇和中央的小洞上,原来美人的逼是这样的,真的比他以前睡过的那些老娘们好看太多了。他先在阴户上摸了两把,指头肚碰到软软的阴唇,鸡巴跟着跳了几跳,就这就要泄了?他连忙屏气凝神,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阿桃逼里,好紧啊,她的逼好紧。一个手指就塞的满满的,他的鸡巴能塞进去吗?她流了好多水,小逼还是那么紧,但润滑好多。水淋淋的勾起他的食欲,他想吃,想舔。他忍住了,毕竟这不是他的女人。他咬牙把手指抽出来,却在离开的那瞬以更猛更快的力道重新插了进去。
“二弟,你小心别把阿桃玩坏了。”周鸷刚好从外面进来,进来就看见他二弟粗壮的鸡巴插在三弟媳妇的逼里。
抱着阿桃左腿的那个男人忍不住伸手在阿桃穴口抹了一下,他手指上拉出一条丝线,一端在他手上,一端在阿桃穴口。因为男人的用力,大馒头被掰得很开,红色的缝水艳艳的,两瓣阴唇闪着光,男人不由咽了口口水,把手指塞进嘴里舔了起来。
裴行之抓着阿桃的手臂把她拉起来,他的手穿过阿桃的腋下按住她的乳头,一边搓着她的奶子,一边操她。
紧,裴行之发出喟叹,鸡巴往外拔的时候魂仿佛被撸上了天。
刚舔手指的那个男的立即蹲下去,因为这个男的抢了先,另外一个男的不得不从背后抱着阿桃,不过他也不甘示弱,手从阿桃腋下穿过摸她的奶子。
连下了几日雨,天凉快起来,让阿桃也有些精神外出。因为整日里被那三个男人围着,难得不被围着的时候都在睡觉,有时候阿桃会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仿佛这一切都是她所做的一个梦。这几日三个男人似乎也都忙于公务,阿桃终于走出屋子,她打算去花园走走,但是经过那座凉亭时猛然想到以前发生的,被不知名的男人强奸……阿桃立即换了条路,但是当她穿过那几株秋海棠时,密密麻麻的枝丫挡住了阿桃的视线,她后颈一痛,人昏了过去。
“啊……哥哥……哥哥插我……”阿桃忍不住呻吟起来,前面那个男人还没什么动静,摸她奶子
老嬷嬷笑了:“你们别像饿狼似的,得等我给她清干净。”
“啊……不要……”阿桃吃痛,忍不住叫。
“不是的……”阿桃分辨,但随着老嬷嬷的话,她逼里越来越痒,她现在是被十几个男人围观着,十几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的逼,穴肉又是一缩,一大股淫水冲了出来。
后面阿桃叫不出来了,裴行之打桩一样,她人像飘在云端,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白光接连地闪过,阿桃昏了过去。
这个问题老嬷嬷很快解答了,她让男人把阿桃的屁股抬起来一点,往竹竿上抹了些油膏似的东西,就往阿桃下边插去。阿桃以为她要插她的小逼,没曾想后门一痛。
“你们这些饿狼……”老嬷嬷抱怨着,其实她那老逼早就湿透了,但这些汉子可没她的份,“你们俩先帮她撑撑,她屁股太紧,我插不进去。”
“不要了——”
素来是男人玩弄阿桃,阿桃从未这样面对过女人,更何况是一个能做自己母亲的老婆婆,不由一阵羞愧,但她那小逼是被玩惯了,调教出来的,被冷风一吹,就有蜜汁渗出。阿桃挣扎着夹腿,挟持住她的男人跟着使劲让她保持那种姿势,这些人显然受过训练,视线有意识地避开阿桃,但偶尔扫过她的胴体时,像受到了致命吸引,不停地想去看那肥美的阴户,在脑中幻想隐藏在阴户中的小逼该是多么紧致。
男人们的深色衣裤都支起了鼓包。
裴行之笑笑,他拔了出来,欣赏着自己的白液从阿桃穴里流出来的情形,问周挚:“你干吗?”
裴行之倒在床上,他和阿桃一起倒下的,他们还连在一起。裴行之举起阿桃的一条腿,鸡巴插得更深了。阿桃仿佛受不了这个姿势,裴行之不管她,只管在她的大叫中插个不停。
阿桃喷了出来,她肚子在抽搐,裴行之的鸡巴滑了出来。他把阿桃的腿举起来,按在阿桃肩上,两个圆圆的大奶也被压扁了,阿桃的穴毫无遮掩地仰面朝上,裴行之用手撑起身体,他下去的时候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鸡巴上,就那么捣入阿桃的逼。
“我插的是你屁股,你逼里怎么流这些水?”老嬷嬷盯着阿桃的穴口,从那里流了好些淫水出来,一直流到了臀尖上。她活了五十有七,第一次见这么淫荡的女人。
心里着实嫉妒:“别弄的时间太长,主人还等着呢。”
“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