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梅亭内独留谢宣和唐珏二人。亭中虽然点了碳炉,但效果几乎为零。眼看谢宣解了氅衣,唐珏只好认命般叹口气去解裤腰带。
众人散去。
唐珏勾住谢宣的脖子,相当不要脸地就着谢宣的性子说:“大嘴对着小嘴吃。”
当真是条好汉,只是不知道这好汉能当多久。
他眉眼弯弯却没什么笑意,语速放得极缓:“吃错了药说不定还会死。”
一截纤细的银链子自花穴垂坠而出,上面淫汁浸透。亭外天光映雪,明亮如琉璃世界,这根银链子也闪烁寒凉光泽。
谢宣打开他的双腿,之前他并未认真瞧过唐珏身体。此时径直拨开他的阳根,整只手掌贴了上去,揉搓那淡粉色的阴阜。肉缝尽头,一粒淡粉色的小肉球受了刺激,突出耸立。谢宣伸出一指,按住突出的花蒂,指腹打旋揉了一下。
唐珏原本立在一边,低头钞诗,此时眼神也在谢宣和禹桓之间乱飞。谢宣将怀中梅花一把打在唐珏怀里,冷脸却在抬眉始露出笑容,吩咐:“禹大人的诗也妙得很,你去给他倒一杯热热的酒暖暖身子。”
纸灰微旋,宛若一只极小的蝴蝶。
他去给禹桓倒酒,敛眸,装作不经意般露出腕上交错的红痕。
谢宣听了哈哈大笑:“我竟然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志气。那些江湖术士估计诓了这些人不少钱。”
唐珏手腕被梅花树枝刮得生疼,心想,这三殿下可真是装模作样。
谢宣拽住那截链子,往外拉剔出了一颗颗青色玉丸。那些玉丸原本还在不停跳动,遇到外头的冷气很快便僵死了。当最后一只玉丸出来时,一阵泄洪般的淫汁稀里糊涂喷了一桌子。
他凑近唐珏,淡蓝的眼瞳神采奕奕,脸上流露出一种孩童天真稚气:“他怎么吃药?”
场涂抹一首,内容里却不再有称颂梅花之嫌。谢宣听完之后抚掌朗笑,又吩咐唐珏拿来一只炭盆,将这首好诗就地献给花神。又有几位大人反应过来,争着临窗赋诗。不多时,那炭盆的红焰上又多了一沓黄白的纸灰。
官阶四品以上皆着红袍、绯色袍,四品以下则服翠墨官袍。冬日宴游,身着翠色官服的人寥寥无几。
唐珏眼中水汽弥漫:“奴才不敢欺瞒殿下,薛公公将我带进宫来就是为他泡药。”
谢宣剥了唐珏亵裤将他抱上石桌,双手又将他袍子推到腰际。肌肤雪净如银梅,腰部线条蜿蜒至衣裳处消失不见。
唐珏满眼泪花,要权不要命地点头。为了讨三殿下的欢心,拼了!就这么揉了一小会儿,黏腻的淫叫忽然从口中迸发出来。亭外,锦屏抱剑守着,沉默地像个聋子。
“泡药?”谢宣故作思索看着唐珏,心里对某些事却已明白了八九分。
每日一善,愈日愈善,他这样开解自己。
唐珏的脸侧压被褥,周
听完这诗,百官集体到抽一口冷气。昶帝命众人赏玩梅花,三殿下却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吟诵完又命人烧了诗歌,无疑是在试探群臣心之所向。而这人不仅公然唱反调,还直接内涵谢宣以严威逼迫众官。
谢宣隔着人影遥见一个身着翠墨色官服的男子,在听诗时似有轻蔑之色。
男子拱手,站到谢宣身前:“下官禹桓不通文翰,献丑了。”
唐珏惊呼一声,两腿并拢,双目瞬间变得水汪汪。
谢宣捧腹,好像是听到了相当有意思的回答。他伸手刮了一下唐珏秀气的鼻尖,动作几乎算得上宠溺:“小嘴里要是乱吃了什么别的,只怕非但没有药效,还惹得大嘴一口腥气。”
谢宣撑着不让他合拢,中指又去点揉花蒂,好奇道:“弄这里让你很舒服吗?”
雪白的肌肤配上绸艳的红痕,宛如雪地里落满了梅花,煞是好看。
唐珏前穴迎上谢宣的性器,冰天雪地,奋力吞吐。人心隔着肚皮,难以琢磨,而肉欲的快活却能顺着绞缠的性器,一股一股射精般射入彼此的心间。
唐珏伏在床上,身后骑着一个禹桓,不无爱惜地抚摸他背上交错的鞭痕。
谢宣点一点他:“你来。”
油边的编织牛皮绳被水细细泡了一回,整条鞭子都是一顺儿的正红色,抽起人来既疼痛,又敞亮。
他想要警告些什么,唐珏心知肚明,表面上却装作不懂的样子,笑意盈盈。谢宣亦是微笑,将一枝红梅枝以近乎残忍的缓慢节奏插入唐珏的后穴。树枝粗粝,媚肉痉挛地将其包裹,甬道迅速分泌出黏液润滑。
那男子下巴微抬,微微一礼,边走边吟一首五律:“江南多风雪,红梅始泄春。凌寒终惨淡,严霜始迫人。御信无准拟,与君议山梅。身随此物化,许我年年春。”
深埋的欲望逐渐涨大,数次抽插之后,禹桓摩挲着微凸的伤痕,低吼着达到了高潮。他浑身冲撞的力气忽然被化去,慢慢栽倒在唐珏背上。
唐珏道:“宫外头有大夫有一种奇特的方子,再用双身人的女穴泡药,能让被割了的东西,重新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