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衡猛地抓住他的手。
但已经来不及了,贺宵用了很大的力,几乎把伤口处那个烙印上去的名字撕开,极深的沟壑突兀地横在创面,如同蜿蜒爬过一道蛇行的遗径。更多的血混着组织ye渗出来,伤口乱糟糟的一团水迹,血腥气杂糅着shi热的吐息扑面而来。
陆衡定格般停滞在那里。
他视线烧红的刀子般刮过那道狰狞的创口,神色渐渐地、渐渐地冷却下来。他这样令人心惊rou跳地足足沉默了十几秒,贺宵在这样难以承担的尖锐缄默中痉挛般地不停发抖,惊惧黑chao般汹涌没顶,碾平揉碎他的四肢百骸。陆衡忽然低低笑了一声,笑声也令人毛骨悚然的静寂——他缓缓俯下身,下重手用力扼住贺宵的喉咙,与此同时在他碰都不能碰的那点敏感的腺体上狠狠凿了一记。
“您在闹什么?”他神情Yin鸷,藏在Yin影里的半张面孔有短暂失控的扭曲,“留下我的标记会让您觉得尊严扫地?”
贺宵在深水般沉重的窒息中胡乱挣动起来,眼泪仿佛不会干涸那样不可抑制地淌出来。他呜咽着想要求饶,可所有残存的声响都被硬生生截断在喉咙深处,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他鼻腔里都是黏腻的泣音,面颊激起大片大片山樱般临麓的艳丽chao红。即便是处于这种程度的窒息下,他仍然被过量的性药Cao控着这具不堪入目的rou体,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更加勃起了,喉咙里泄出濒死般嘶哑的喘息和气音。
他感到遍体生寒。
因为即便是受到这样残忍的对待,他仍然被那种Cao纵一切的、扭曲的性兴奋强制点燃了全部感官。
呼吸困难,吞咽刺痛,他的性器被牢牢束缚着,所有满溢的快感闭锁在小腹,排Jing感化作滚沸的水流冲刷内腔——下一刻意识被混杂在射Jing欲望的排泄冲动攫住了,他感到膀胱胀满,痛觉混合着密集的酥痒感,一并化作泉眼般失控的泪水漫过滚烫的面颊。
耳膜里响起混沌的嗡鸣,视野有闪烁的黑斑与细微的白光重叠循环。他感到鼻腔酸涩,视网膜上有密集的血点在闪,窒息感使听觉受损——他听见陆衡声音冷冽地在说些什么,仿佛蒙了一层壁障般的水膜,继而嗡鸣声如同警示音那样尖锐地刺穿鼓膜。
他惊惧地抽搐了一下,然后空气汹涌地回流到了肺部。他被突如其来涌进来的空气激出破碎的呛咳,半晌鼻血一滴滴落到shi漉漉的床单上。
与此同时尿道棒被猛地抽了出来,摩擦过的一束滚烫的痛觉之后是濒死般的解脱感。他哭着胡乱射了出来,白浊溅上自己起伏的腹部肌rou和陆衡的衬衫上。
陆衡发狠地重重Cao他,后xue还停留在窒息的Cao纵中拼命绞紧,竭力含吮着青筋暴起的性器。里面太紧太热,他被xuerou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伸手去涂开对方溅了满腹的Jingye。揉开了的汗水与白浊融化成亮晶晶的水迹,贺宵的肌rou还在间歇地微微痉挛着,他眼睛向上翻,浑身脱力地依偎在陆衡shi透的怀抱里,一时丧失了在外的全部知觉。
确切地说,陆衡还是想给他喂一口水进去的,但事到如今他也实在没有毅力从贺宵炽热痉挛的rouxue里拔出来。他扳过对方shi透了的侧脸,低低笑了一声。
“您还知道是谁在Cao您么?”
贺宵被进得太深,意识还停留在短暂的空白中。烧红的rou刃捅开被捣得靡乱的xue口,被迫吞吃下那些暴起的青筋与硕大gui头的xuerou在战栗中无助地抽搐吸吮个不停。嫩rou如同被粗砺的砥石蹂躏过般被摩擦得红肿,明明刺痛到碰都不能碰一下,却又被强硬地反复一插到底。他呜咽着,嗓子因被扼得过头而沙哑失音:“……嗯啊……什、什么……”
陆衡在他体内发狠地一顶,视线灼热地逼视着他一塌糊涂的脸:“先生……您还清醒着吗?请您叫一叫我的名字……”
贺宵辗转呻yin着,声音里透出迷乱崩溃的哭腔。他显然还没有恢复意识,只能翕合着嘴唇吐出混乱污浊的气息。陆衡靠近他谨慎地听了半晌,终于听清他无助地、满含泣音地喃喃道,“我不……哈啊……阿衡、——阿衡、救救我……”
陆衡顿了一下。
他承认自己被取悦了。热流填满饱胀的心脏,那些带着哭腔的呢喃与乞求完全指向他一人。即便对方想要逃走,想要脱离束缚rou体的枷锁又如何,他只能呼唤自己一个人的名字,容纳自己一个人的欲望与索求。
对方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
烙印着他的名字,身体内外都是浓重的他的气味,没有任何可以呼唤的人,无论是承受痛苦还是寄托心绪,都只能全然无望地依托于他。
“真可怜。”他发出一声扭曲的冷笑,“您还想逃去什么地方呢?瞧瞧您现在的样子,没有我您还活得下去吗?”
贺宵后xue机械地吞吐着那根尺寸惊人的rou刃,混乱中大腿根蜿蜒着黏腻的肠ye,小腹筛糠似地抖,凌乱的水光潋滟成一滩细碎银光的月痕。落地窗外缥缈的风声席地,浅青的焰火如同微光流泻的水源,他滚烫的xuerou正失控地挛缩着,神志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他已经再也承受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