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回到家打开灯差点吓一跳。
他的沙发坐着一位不速之客,那人shi漉的长发还在滴水,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衬衫,Jing壮的体魄暴露无遗,春光乍现。
一个单身男子的屋内出现这样的景象,恍如午后的春梦般慵懒迷离。
在安全的家,与美丽的情人欢好,一起品尝禁忌的果实。
只可惜这是现实,那个神秘人又来找他了!
丹恒别过脸:“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少年的声音冷淡,还带着隐而未发的怒火。
“……”
丹恒并未得到回应。
很糟糕的对话,他被无视了!
就像互相嫌弃的东亚中年夫妻,看到就讨厌又不得不搭伙过日子。
真难为丹恒到现在还能保持基本的风度没有动手,开始观察周围。
他的家没有被入侵的痕迹,浴室的灯还亮着——看来外来者刚刚洗过澡。
那件黑色衬衫款式也相当眼熟是三月七网购粗心多买的大号衬衫,他穿过一次就放进衣柜压箱底。
过分宽大的黑衬衫盖住了男人腰侧,一片衣角遮掩令人浮想联翩的弧度。
丹恒心跳加快,太荒谬了!
这是在做什么?
即使再痛恨这个男人,丹恒也无法否认他的魅力。
室内没有香薰,丹恒却有眩晕感。
才逃离噩梦般的怪物又陷入另一场春梦。
刃所在的地方视野良好,可以将少年的惶恐、不安、焦躁尽收眼底。
那些微妙的情绪如同一杯苦涩的美酒,值得反复品味。
他给予了少年不寻常的恨欲,也将收获一颗扭曲腐烂的果实。
丹恒心烦意乱,忙碌了一天实在不想管这个疯子,径直走向卧室拿换洗的衣服下楼,借用杨叔的浴室洗澡。
路过沙发时,他被刃拉住。
低头正巧撞见无限遐想的光景,男人过分饱满的胸膛,紧实的肌rou线条以及不可言说的领域一览无余。
丹恒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在这样接二连三的“挑衅”下早就烧起一把火。
他抬起男人的下巴,吻了上去。
刃被丹恒扑倒在沙发上,大腿又一次抬起。手指顺着tun缝伸入幽闭的小径。
男人刚洗完澡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皮肤光滑又好闻,ru粒因为多次吮吸红肿不堪。
隔着一层布料,刃也能感受到丹恒的难受,他没有拒绝甚至主动拥抱对方。
娇嫩的xue口一点点吃下rou柱,缓慢地抽动。
刃的ru头又痒又痛,满是牙印。
“你是小孩吗?还要喝nai!”
刃不耐烦推开丹恒伏在他胸口的脑袋。
“……”
丹恒突然清醒过来,他现在在做什么?
和一个才见过两面的人疯狂做爱!?
他的朋友还没有安全,怎么可以松懈了!
愧疚、懊恼冲淡的欲火。
“你到底想要什么?”丹恒放开男人闭眼坐在沙发上问。
房间弥漫着石楠花的腥味,刃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晶莹的ye体流淌在尚未闭合的粉色rouxue。
他擦掉嘴角的银丝,漂亮又极具侵略性的五官扯出艳丽鬼魅般的笑:
“想要你痛苦,拯救你的同伴。”
丹恒冷声:“就前一句而言,你确实成功了。”
刃摇了摇头凑过去在丹恒耳边低声呢喃:“你今天看到了什么?”
“一团黑雾……”
“黑雾?你只能看到这点吗?”刃漫不经心地抽出支离,忽然剑光一闪给丹恒的左臂切了道口子。
“这可远远不够如果下次还看不清,我亲自杀你!”
又是这样,床上床下完全两副态度。
丹恒的眼神暗了下来,低俗下流的念头在他脑子里涌现。
这种人,何必跟他讲道理……
Cao哭他,弄脏他不是更好?
最好Cao到那人口齿不清,小便失禁无法自理。
左臂的伤口深可见骨,丹恒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把自己的灵和rou分离。
无比冷静地分析起来:
神秘人讨厌他,却不得不帮助他。
黑雾不是怪物原本的样子。
丹恒并不认为这个男人是正常人,他的行为暴力直接,只注重结果。
如果他们做爱是达成目地的手段,那么为什么非要性交才行?
“怪物是依靠气味分辨目标的吗?”
这是丹恒的结论。
还不算太笨……
刃这么想着,平稳地坐在沙发上,透明的黏ye顺流而下shi了一滩。
太糟糕了!
草草结束的两次,都在里面释放。把沙发弄得一片狼藉……
丹恒干咳了一下:“你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