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被蛊惑一般,顺从了他的心意,勾着他的脖颈唤了一声“文远叔叔”。
随即,包裹在手套下的长指略微屈起,对着那处脆弱又敏感的花蒂,重重地弹了下去。
伴随着安抚的羌音,他的蛇尾不轻不重地在她狭小的穴口边抽打着,两瓣软肉被他抽得殷红欲滴,水液四溅,像是意有所指的暗示。
蛇尾实在颀长得过分,随着势如破竹的插弄,原本狭小的肉缝被强制撑开,于是更粗壮的蛇尾肉柱就变本加厉地挤入,在小穴内大开大合地肏干,逼着窄小的甬道吞下更多。
太、太超过了!
“唔、嗯……文远叔叔……”
怎么可以……?
广陵王的主动亲近让张辽很是受用,低声夸奖一句,刚才蹂躏阴蒂的凶戾荡然无存,低头诱哄她:“喊声文远叔叔,再帮你扩张一下可好?”
被穴肉夹得几乎想要立刻把她按在身下吃干抹净,张辽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死孩子”,抽出小半截蛇尾,又狠狠捣入,尾端带着怒火重重抽上酸软的穴心。
“无路可退了,花勃。”
她的唇瓣被他含着、咬着、翻来覆去地蹂躏,只能哼哼唧唧地抗议。
兽化的下体大方地呈现在她的面前,玄黑色的蛇鳞泛着像他发丝一样神秘的黛蓝色光泽,随着蛇尾游弋,波光粼粼,直让她移不开眼。
仿佛了无尽头的蛇尾越入越深,蛇尾末端甚至试探性地一下、又一下顶撞着柔软的穴心,想要扩张更深的秘处,全然不顾她已经被撞得战栗连连,软在他的怀里。
蛇鳞的颜色自他的腰肢之下次第加深,深浅交接处,明晰的肌肉线条和兽类的鳞片完美地融为一体。
她的理智似乎崩坏了。
啪嗒、啪嗒。
张辽已经忍耐得极为艰难,见她扭来扭去地不配合,松开她的唇,捏着她的下颌哑声训导:“老实点!扩张好了你才能少受些苦楚……嘶!”
不知死活的小龙却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满面潮红地晃动腰肢,企图用穴肉把深入的蛇尾驱逐出去。
“哼,没有你这样做生意的,死孩子。一声叔叔不喊,就想看个痛快?”
“呜!”
“嘶……阴蒂好敏感。”
唔……!
“唔!”
张辽已经因为她忍耐了许多天,自制力处于在绷断边缘,但是顾忌她的身体多有收敛。这下被她湿漉漉地看了一眼,简直被看得头皮发麻,闷哼出声,随即转头低低骂了一句什么,挺身用胀痛的性器紧紧抵住仍然在抽搐的肉缝。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其中关键,蒂珠上紧缚的蛇尾就骤然松开,血液恢复流淌,酥酥麻麻的触感激得她一颤,下意识地抱紧面前人的脖颈。
张辽轻笑一声,在她红透的耳尖舔吻几下,
“乖。”
不行、吃不下了!
难熬?
劲瘦的窄腰更是引人遐思——
高潮中的脑袋无暇思考,穴壁被蛇尾抽出的动作剐蹭得抽搐不止,广陵王只能一边被他提着又泄了一股潮液来,一边用蓄了生理性泪水的琥珀色眼瞳看他。
蛇尾轻而易举带来了人类阴茎无法企及的快感。
穴心被抽打,席卷的欢愉盖过痛楚,耐受度极高的发育期小龙的身体也很快适应了人类无法适应的性爱方式,颤抖着攀上剧烈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有蛇尾卷着她的私处,她被疼痛和快感激得呜咽出声,窄小的穴口颤抖着,吐出一股晶亮的水液。
张辽动情的脸庞浮起兴味,蛇尾依然牢牢卷着充血的阴蒂,手掌抓着她不自觉抽搐的双腿,摆成向他敞开的姿势,继续评价道:“水也很多……很好,接下来你不会太难熬。”
张辽把她适应力良好的模样收入眼帘,低头看了一眼她喷溅到自己小腹上的潮液,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掐着她的腰把湿淋淋的蛇尾拔了出来。
咕啾、咕啾。
水液都被蛇尾搅出了白色的泡沫,又被狠狠地捣进穴肉里。
她生了躲闪的心思,但是带着水渍的蛇尾沿着她的小腿逐寸攀附而上,看似与她缠绵嬉戏,实际强势地固定住了她颤抖的腿根。
张辽的蛇瞳几乎随着她的呼唤化作鎏金的波光,也低哑地回了一声“花勃”,俯身吻住她的唇。与此同时,她的腰肢被他的手掌握住,在穴口徘徊多时的蛇尾对准毫无防备的殷红小孔,猛地贯穿到底。
她还想看个真切,却被张辽捏住了脸,催促般地哼了一声。
“重、重、有、赏。”
偏偏那人不依不饶,捏住可怜的蒂珠揉捻搓弄,把她折磨得呻吟不止。终于,在一下几近于凌虐的扯弄中,她崩溃地哭叫着,潮液激喷而出。
张辽噙着笑意,慢条斯理地说。
她这才看清他半身兽化的模样。
兽化的肉棒尺寸可怖,仅仅是抵住穴口就足够让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