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华焉在大惊中混乱,在混乱中大惊。“我狗屁的婚事。”“明明是你,快要有婚事了。”顾笙睨他。“我?我没有。”没了沉静,华焉张口就是老实话。“当真没有?”“当真没有!”顾笙收回探到他眼前的身子,看来都是些江湖传言了。“你,你有没有?”理智回来了一点,华焉抓着重点,抿唇反问道。“我当然也没有。”顾笙此刻心情已然大好。“不然我来找你作甚?”顾笙掀起眼波瞧他。「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华焉立时身子一僵,一股热流升腾上来。“你来找我作甚?”他愣愣重复了一遍。“当然是找你谈情……谈清楚啦。”顾笙拉住他的手,故意来了个大喘气。华焉心脏一窒,然后又砰砰砰的猛跳起来。局势反转,掌握权又到了顾笙手里。华焉蹙眉,不满。“……搅的人心里乱七八糟的。”锐气模样也被挫的差不多了。顾笙想想,反身坐到了他的床上。然后将鞋子一踢,侧躺到床里面道:“行了行了,跟你赔罪还不行么。”“既然搅乱了你的心,那么我就特许你来搅乱我的床吧。”说罢,拍了拍让出来的那侧床,挑眉。随着她侧身的动作,纱罗滑落,雪白的肩颈全部露了出来。“……那明明是我的床。”华焉张张口,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转过身后,吞咽着润润喉腔。“你都是我的,你的床自然也是我的。”顾笙可不给他说什么于礼不合非礼勿视的机会,欠欠身一把把他拉进了床内。手腕一挥,下了帐幔。“你……”瞧着顾笙就在自己身下,华焉立时便想起身。“想干嘛。”顾笙双臂收紧,环住他的腰身道:“你要这时出去了,我看你还算个男人不算。”华焉抿唇,努力绷着最后一根自持的弦。闭着眼心经念的颠七倒八。顾笙又将双臂移到他脖颈,轻笑道:“什么嘛,原来你们少涯男子不过是中看不中用。”“你说什么?”华焉蓦地睁了眼。“我们少涯派自然都是铁骨铮铮的真男子,你……”“你……”不知何时,顾笙已经退去了纱罗衣衫。并蒂莲的斜襟大红肚兜映入眼帘,仿佛老熟人般勾着华焉的眼。“砰”,那根弦断了。“你”了两下,华焉心一横,咬牙变了腔调,“你惹的祸,你别想逃。”铺天盖地的热吻呼啸而下,粗鲁中透出生涩而又火热的激情。
第二日。“什么时辰了?”随着懒懒的问话,一直纤细白嫩的胳膊从帐幔里伸了出来。紧接着帏帘被掀起一条缝,一个朦胧的玉琢人影儿探出个脑袋来。雪白肩颈下的绵延隐约可见,随着起身的动作滉漾。华焉腹部猛然一紧,将衣衫纱罗递了过去。“卯时了。”华焉别开眼,努力不去想昨日的呜咽燎原。但视线一下又落到了满屋狼藉上。自己的房间何曾这样荒唐过?此时身上的变化实在太明显,春情又开始摇曳,他赶忙背过身去,默念心经。顾笙已穿好衣衫,撩起了帐幔。自然将他这些难耐尽收眼底。她嘴角偷笑,伸腿去寻自己的鞋。然后,“嘶——”痛吸口凉气。“怎么了?’华焉听到动静,连忙转过身来。“你说怎么了?”顾笙拿眼瞪他。腿侧定是青紫了。毛头浑人,开了荤不知轻重。“……我晚上拿些药膏,帮你敷上。”华焉在她白白的脚踝上向上扫了扫,有些懊悔道。“晚上?”也是。今日继任大典,他这个新任掌门,怕是有得忙。“我会尽量早些的。”华焉望进她的眼睛里。“好。”顾笙穿好鞋子起身。“那,这次就换你来金屋藏娇。”她抬手理理他的衣领,故意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华焉胸口起伏明显震动起来,热气在体内横冲直撞。顾笙冲他眨眨眼,“虽然少涯派总差不真楼那么一点,但这次姑且就算扯平了。”“什么?”华焉翻腾的血ye冷静了一点。接着骄傲的脖颈就要挺起来。“我们少涯派……”“行行行,你们少涯派总是比我们不真楼强上那么一点点,行了吧?”顾笙先一步堵住了他后面要发的作。今日是他的继任大典,就不招他了。不过嘛,敢说不真楼不如少涯派,那这小小惩戒还是要有的。“你把手伸过来。”顾笙道。“干嘛?”华焉伸出手,见顾笙低头,覆唇而上。“你,这是……”≈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