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安吉尔在跟路法斯面对面,莉丝赶紧清理起身上攀爬扒窗的痕迹。
一直开启的地图视野里突然密密麻麻涌进来一堆人名,浩浩荡荡向着暂未解锁的冒险世界方向有组织地行进,隐没了标识。
用纸巾擦干脸,努力回忆这堆人名却毫无印象的莉丝,看到安吉尔真的将变装路法斯带到了面前,只得先专注眼前问题,装乖傻笑,“安吉尔,你上好啦!”
皱眉一副教导主任脸,安吉尔一脸严肃叹气,“你刚才在男洗手间里做了什么?”
“你知道了……”瞪大眼跟只露了一双眼睛的路法斯对视,莉丝摸了摸鼻子,垂头道歉,“抱歉,我刚刚看他胸肌太大,手感很好的样子,忍不住摸了下。”
扶额掩去果然如此的无语表情,安吉尔拽过少女压着她的头一齐向路法斯躬身道歉:“对于她之前的行为,我深感抱歉,确实是失礼了,望您能够原谅我们此次的冒犯。”
“哼,罢了。”伪装的粗嘎嗓音带着仿佛被火烧灼过的嘶哑,路法斯压了压头上的礼帽,将面部更深地掩进风衣立领里,“她是该被好好管教下。”说着,狠狠地撞了莉丝一下,扬长而去。
迅速将被撞的少女拥入怀中,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庇护,安吉尔侧身而立,挡住了对方临走时睨向少女的冰冷视线。
过程中,安吉尔始终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脾气,直到看着对方渐行渐远,消失在幻想世界对面方向的灯火中,他才轻舒一口气,松开怀抱,执起莉丝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毛衣内搭上,低头无奈叹息,“你呀。”
“安……安吉尔?”与自己强行冒犯时,对方紧绷防备的僵硬肌rou触感不同;在得到对方首肯下抚摸时,手下的肌rou会更有活力,紧实而富有弹性,男人有些加速的心跳甚至都能透过毛衣,清晰地传递上掌心。
热意的躁动瞬间过电般酥麻了少女的半边身子,安吉尔这纵容举动中所透露出的隐意,更是让莉丝飞红了脸颊,激动得不能自已,“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我以后想摸就可以随便摸?”
“只偶尔可以。”似是被自己的坦白都弄得不好意思了,安吉尔攥住毫无节制在胸前探索的手,快步走向摩天轮广场,“你不是一直嚷嚷着坐摩天轮吗?我们得抓紧时间,不然等会儿游乐园就要闭园了。”
晕晕乎乎的莉丝被安吉尔带到摩天轮边排队,看着对方将一摞摩天轮票和gp卡递到工作人员手上,表示要连续坐,直到票用完,遇到不满意他们连坐的游客就用gp卡兑换礼品作为交换。
莉丝终于与安吉尔一起坐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摩天轮。
随着摩天轮慢慢升高,莉丝黏黏糊糊地钻进安吉尔怀里,仰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换来对方喉结的一阵滑动。
用手摸了摸似乎颇有趣的喉结,又被男人攥住手挪开,莉丝偷笑着环抱上对方的腰,撒娇道:“安吉尔是同意做我男朋友的意思了么?”
将少女牢牢地抱在怀里,安吉尔静默了好一阵,才松开莉丝,缓缓开口,“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关于我的家庭,其实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富裕。实际上,我家境贫寒,就连我手中的这把毁灭剑,都是家里倾尽所有,甚至借了外债才勉强打造出来的。为了这把剑,我的父亲付出了太多,最终积劳成疾,早早地离开了我和我的母亲。每当我想起这些,我的心里都非常愧疚。”
“真是令人羡慕呢,安吉尔,你能拥有父亲的爱。”莉丝轻轻搂着安吉尔的脖颈,温柔地拍打他的背脊,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作为实验体的我,从未体验过父母的温暖,所以对于亲人离世这样的痛苦,我无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稍作停顿,她话锋一转,声音又变得活力满满,“但我深信,你父亲的爱绝非希望你被愧疚所困,而是渴望自己能像毁灭剑那般,永远守护在你的身边,成为你勇往直前的力量和勇气的源泉!”
似是被少女的温暖鼓励所触动,又似乎因少女的遭遇而感到心疼,安吉尔缓缓垂下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低声笑了出来:“谢谢你,莉丝。”
眉间舒展,温柔笑着的安吉尔啊,莉丝的心也随之舒展,她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地从兜里拿出一摞打着礼品丝带的卡片,像是献宝一样递到安吉尔面前,调皮地问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给我的卡,我都没舍得用,因为在我心里,它们每一张,都是连毁灭剑都舍不得用的安吉尔所递出的情书呢。所以尽管你从未用言语明确回应我,但安吉尔的爱我确确实实有收到哦~”
似乎被莉丝直白的表达所震惊,安吉尔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着,轻轻将少女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带着些许疑虑开口:“莉丝,我还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在我看来,男女之间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我注意到,你似乎从小就对与人的身体接触有较强的需求,这或许与你在实验室的经历有关。作为朋友,我可以理解并尊重你的感受。然而,如果我们成为了男女朋友,我必须坦诚地说,我恐怕无法接受你再与其他人有太